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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策馬馳出,奔向淺水牧場。一名壯年人走近陳忠,低聲道:“他們根本不行,要他們到牧場有何用處?”
“哈哈!他們不行,華山老人卻可派用場哪!”陳忠陰笑著說。
第 三 章 劍下廢追魂
兩人說話的聲音甚小,旁人無法聽清,也沒有人敢站在他們身邊聽他們說話。壯年人先是一怔,最後會過意來,先是一喜,接著臉泛憂容,說:“陳師父,萬一華山老人來了,查出內情,豈不……”
“傻瓜!你知道個屁。華山老人不會輕易離開華山,即使來了,本鎮的人,誰敢胡說八道?如能將這姓吳的小子宰了,當然,萬事皆休,宰不了,咱們便將這幾個傻蛋殺掉,將屍首送到華山,這叫做借刀殺人。咱們趕一步,先和三爺好好商量商量。”
陳忠陰森森地說。
秋華策馬到了十字街中心,遊目四顧。在東街,他可以接觸到一些友善和興奮喜悅的眼神,但在西街、北街、南街三條街口,所接觸到的目光,卻沒有一雙友善的。
他勒住坐騎,哈哈狂笑道:“哈哈哈哈!偌大的宜祿鎮,難道沒有一個人敢和淺水牧場相抗麼?吳某要食宿的地方,誰敢挺身而出接待吳某?”
四條街口擠了兩百多個老少男女,沒有一個回答。他哈哈狂笑,策馬向鎮西馳去,笑完說:“沒有人能阻止吳某在此逗留,我不相信宜祿鎮會永遠罷市,吳某卻想永遠在貴鎮流連,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馬兒衝入西街,人群紛紛走避,在蹄聲如雷中,
他馳出鎮西的柵口。
鎮西距柵口不足百步,道左巍然聳立著破敗的昭仁守。這座建自唐代的名寺,早已成了狐鼠之穴了,庭園生荊棘,樓閣積塵埃,頂上開天窗,朽牆現門戶,假使再過三五年無人過問,必將湮沒在莽莽荒園之中,目前裡面既無僧侶,也沒有乞丐寄住。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座佔了廣大面積,建有近十棟殿堂的古寺,裡面仍然有可避風雨的地方。
他在寺前下馬,拴好坐騎獨自入寺,費了不少功夫,將一間禪房整理妥當,將坐騎牽入安頓。馬包內是行囊,這是走江湖必需的用具,即使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也不愁沒有住處,只要找一處背風的地方,便可露宿一宵。有破廟容身,已算得是難得的好宿處了。
安置停當,他離開陰森森的破禪房,提了酒葫蘆站在寺門口,喝了兩口酒,遠眺鎮口的人群,心說:“為了救那兩個可憐的牧奴,我把事情搞砸了,無法深入牧場調查姓景的下落啦!見鬼!我居然行俠仗義打抱不平起來了,這是從何說起?”
他在四周行走了一圈,熟悉附近的環境,轉回寺前,喃喃自語道:“姓景的不一定陷身在淺水牧場裡,我何不先從另兩座牧場著手?三大牧場同行是冤家,彼此互不相容,我該先到翔雁牧場去找楊五,挑起他們的火併,豈不妙哉?”
他將金銀和重要物品塞在百寶囊中,提著酒葫蘆,大踏步重新向鎮內走。到了柵口,他發現木柵已經關閉,柵內有不少人向外瞧。
“哈哈!不但罷市,還斷路哩!”他大笑著說。
護鎮牆高僅五六丈,柵門是海碗粗細的木頭所造。他拔劍出鞘,力貫劍身,“咔嚓嚓”一陣暴響,木屑激射中,柵兩側的柵門支柱轟隆隆地倒下了,柵門無風自垮。
他從倒下的柵門透過,踏入鎮中,向紛紛倒退的觀眾哈哈一笑,朗聲說:“諸位,我說過的,吳某決不輕易離開宜祿鎮,任何人也休想迫吳某離開。瞧,我不是又回來了麼?”
“嚓嚓嚓嚓……”快靴著地的聲音柔和而均勻地響起,他在街側人群的注視下,走向十字街口。
原是空蕩蕩的十字街,因他的出現而有人聚集了。
站在街心,他遊目四顧,哈哈一笑,朗聲說:“宜祿鎮想來已不適宜居住了。今晚在下先從此街放火,再從西街焚燒,那麼。天明之前,宜祿鎮便會成為一片瓦爍場,也許今後不會再有人前來重建了。”
北街蹄聲震耳,十餘匹健馬風馳電掣而來,街口的人紛紛讓路,形勢一緊。
接著,南街也傳來急驟的蹄聲,翔雁牧場的人也在這時趕來了。
三大牧場中,場主的住處以淺水牧場最近,只有五里地。翔雁牧場在靜山,距鎮十五里,但場主的住處卻在宜祿川北岸,距鎮只有八九里。盤谷牧場最遠,在鎮西三十里,地接涇州縣境,場主的宅第在盤谷三峰之中,二水分流之間,形勢最為雄壯。
北街淺水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