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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敲過六下之後,我和唐燁杏才算將所有的活幹完。
累的老子幾近脫了一層皮,小外掛也偃旗息鼓了;唐燁杏也是累的用雙手不間斷地捶打著腰部。
為了節省時間,好集中精力幹活,中午飯時,唐燁杏到樓下買了些羊肉包子,我一吃了十多個,唐燁杏也吃了七八個,幹體力活女的飯量也大了起來。
我看到食品袋中還剩有十多個羊包子,肚中咕咕直叫,便順手拿起來吃了幾個。並對唐燁杏說道:“你餓不餓?也吃幾個”
“等會吧,等會我們出去吃飯,哎呀,我的腰好疼。”她邊說邊用手背用力地捶打著腰部。表情極其痛苦。
我腦中電念一閃:此時不獻殷勤何時獻?雖然幫她幹了一買家務活,但比起這個殷勤來那是小巫見大巫。老子雖然有點目的不純,但也沒有辦法了,那有不吃腥的貓啊?
想到這裡,急忙說道:“杏姐姐,我幫你按摩按摩腰吧?”
老子本來想叫杏姐,激動之下,竟多叫了一個姐字,變成了杏姐姐,並且語氣還極其的溫柔。真叨刃叮酸昧十足,有點不像老子了,大失老子平時的水準。
唐燁杏聞言花房顫了一顫,隨即俊美的臉龐竟紅紅了起來。
估計她沒有想到老子會來這麼一出。
但隨即她就恢復了常態,眼神柔情似水,語氣輕柔地說道:“你也累了,再讓你給我捶背,姐於心不忍。”
看她的表情、眼神,分明是帶有期盼感,聽她的話音分明是謙讓一番。
女人就是奇怪,說是的時候,往往就是不是的時候;說不是的時候,往往就是是的時候。老子可深諳此道。
這等機會,老子豈能錯過。
急忙將口中的那半個羊肉包子咕咚嚥了下去,眼神亞即由色變清,由清變純真,再由純真變成童真,臉色由垂涎灰太狼變成了清純喜羊羊。
老子雖沒有上過什麼電影學院、戲劇學院之類的表演系深造過,但這一連串的細微表情表演絕對是影帝水準,左手捏著奧斯卡,右手拎著金像獎,頭戴諾貝爾獎。
為了徹底打消她的顧慮,我的語氣上不含任何帶顏色的雜質,率真地說道:“杏姐,你腰這麼疼,不立即按摩按摩恐怕會留下後遺症,也會影響以後面上班啊。”
我說的出奇坦誠,完全是一幅救世主的嘴臉。
估計唐燁杏此時那小腰越來越疼了,眉頭緊簇,使勁又自個兒捶了捶。
本就有心讓我給她效勞一番,聽我說的那麼坦誠,表情那麼單純率真,她便接著就順了下去:“好吧,又要辛苦你了,怎麼越來越疼了。”
說完之後扭頭看了看沙發,又看了看臥室內的席夢思廣木,那樣子是有點猶豫不決:“是在沙發上呢?還是到廣木上去呢?”
老子的色心樂得猶如油沸,急忙吞了口饞涎,掩飾內心的磅礴變化。
極力裝出鎮靜的樣子,表面平淡,語氣從容地說道:“還是到廣木上去吧,那樣你會很舒服的。”
不論你內心如何變化,但只要能做到表面平淡語氣從容,想辦啥事都能辦成,即使騙死人也不帶償命的。
這都來源於老薑同志的那句經典唱詞: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才是真。不要小看這句小小的唱詞,裡邊可是蘊含了顛撲不破的真理。
果然,我的話音一落,唐燁杏非常順從地扭轉玉體,一歪一歪向臥室走去。
我急忙舉杯喝了一口綠油油的綠茶,溼了又溼那迅疾乾渴的喉嚨,緊跟著她屁股後走向臥室。
口中品著綠茶的餘香,心中卻虔誠祈禱:但願本小鬼能借借這綠茶的綠光,將她物件的帽子染綠。
來到臥室裡,她站在廣木邊,我站在她後邊,我們兩個誰也沒有說話,此時的氣氛有點昧昧。
在這種又瞪又昧的氣氛烘托下,她的臉色竟紅了起來,估計她也止不住地往那方面想了,而且想的還很厲害。
但迅即她就又恢復了常態,大大方方地說了一句:“呵呵,小崔,我看看你的按摩技術怎麼樣?”隨著又補了一句:“我趴在廣木邊吧,這樣你按摩起來方便。”畢竟是過來人,薑還是老的辣。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因為心情超級激動,身體超級雞動,一說話肯定就會露餡,露出心存不軌的企圖,只有緘默其口才是最上上之選。
唐燁杏就像受傷的小鹿一樣,懶洋洋地趴在廣木上。
雖然穿著清潔工的粗布衣服,但也無法掩飾她那性感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