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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
我一愣,但沒有任何猶豫,立即膝蓋用力,爬到了床上,俯身趴在了她的身邊,她又道:“抱緊我,親親我。”
我雙手用力將她緊緊擁進懷裡,伸嘴瞬間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和她熱吻起來。
這一吻足足吻了好幾分鐘,在這好幾分鐘裡,我的心猶如滴血,悲悲顫顫,暗自嗚咽哀鳴,難過的整個人都麻木了起來。
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她早就淚流滿面了,我忙用手帕給她擦淚,想對她說什麼,但難受的說不出來。
她泣聲低道:“我那次割腕,你要不把我救過來,那該多好啊!也就沒有現在的煩惱了。”
“阿芳,不要再亂說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不但會好起來,還會更好地生活下去!”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我忙道:“阿芳,不要哭了,可能接你去手術室的人來了。”
阿芳柔柔地點了點頭,我立即從床上下來,緊走幾步去開啟了房門,外邊站著兩個女護士,還推來了一輛平推車。果真是來接阿芳去手術室的。
那兩個女護士推著車子進來,讓我先出去迴避一下。
不一會兒,阿芳就躺在了平推車上,被那兩個女護士給推了出來。
阿芳此時已經換上了做手術的專用服,阿芳不再說什麼,而是靜靜地躺在了平推車上。她看了大家一眼,眼淚險些奪眶而出,她忙將眼睛緊閉起來。
此時,她不能開口說話,因為她怕大家又在替她難過。她更不敢再看大家,因為她怕忍不住又要流淚。
八點鐘,阿芳被推進了手術室。阿芳臨進手術室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眼角又滴出了晶瑩的淚珠。
我們大家蹲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待著,不到十點鐘的時候,娟子匆匆趕來了。
快中午的時候,阿芳終於被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由於給她打的是全麻,她仍在麻醉昏迷之中。
阿芳被快速地推到了病房裡。阿芳的左側卵巢肌瘤雖然被切除了,但大家的心還一直在懸著,因為還不知道被切除的左側卵巢肌瘤,到底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
如果是良性的,皆大歡喜。如果是惡性的,大家都會被痛苦永遠包裹著。
醫生交代說:“大家都不要進屋裡去,患者才做完手術,要避免感染。即使患者醒來,也要儘量讓她少說話。”
裡屋只有一個女護士在照顧阿芳,大家都待在外屋裡,焦急地等待著結果。娟子也一直沒走,陪我一起等著。
早就過了中午飯時,但大家似乎都已經忘記了還有吃飯這一回事。
到了下午的時候,那個女醫生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檢查的單子,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喘,都看著那個女醫生,屋裡靜的出奇。
那個女醫生說道:“請大家放心吧!結果出來了,患者的左側卵巢肌瘤是良性的,切除了就沒有什麼事了。”
聽完那個女醫生宣佈完了結果,我的眼睛頓時被淚水模糊了,從極度痛苦擔心一下子過度到極度歡喜高興,由於反差太大,險些讓我昏了過去。禁不住欣喜地扭頭看了一眼娟子,娟子也喜悅地掉淚了。
突然,嗚嗚之聲傳來,大家循聲看去,原來是李伯伯喜極而泣,雙手捂面嗚嗚地哭出了聲。
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阿芳終於幽幽醒來,大家紛紛都走了進去,李伯伯走到床邊,趴下身子,眼含熱淚,說:“好閨女,你得的是良性的,這下沒事了,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阿芳看了他爸一眼,又看了看大家,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閉上眼睛的同時,眼角又流出了淚珠。
那個負責護理阿芳的女護士說:“好了,大家都出去吧,她才做完手術,麻藥勁也還沒全部消退,讓她好好休息。”
阿芳康復的很快,一個多星期後,她的臉上也凝滿了紅潤,也恢復了昔日的俏美。
又過了一個多星期,阿芳已經能夠坐起來了。此時,李伯伯也已經徹底痊癒,辦理了出院手續,但他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寸步不離地守護著阿芳。
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要勸阿芳留下來。
這天下午,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只有馮媽在陪著阿芳,李伯伯到單位去開會了,李伯母也不在。
馮媽看到我來了,立即去了外屋。阿芳透過這段時間的治療調養,燒早退下去了,人也明顯地胖了起來,臉色不但紅潤,面板也更加白皙,整個人也充滿了活力,那個活潑開朗,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