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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眼,發出奇異的光,射向屋頂。被折斷的腿,打著石膏,僵直僵直的。昔日黑哥身旁的紅人,轉眼成了這個球樣。連他的搭檔光明都無法承受,更何況他的馬子——眾多人的馬子曉月。
“樂天!親愛的!你怎麼……怎麼成了這樣?”曉月呼喊著撲向樂天,重重壓在樂天的上半身,舌頭從嘴裡出來了,舔著樂天臉部的繃帶,本來想舔眼睛,但怕眼裡滲入唾液再給瞎了。淚水出來了,嘩嘩的流,浸透了她的容顏。
光明已經練就了鐵石心腸,多麼感動,淚最多落兩顆。他很快厭煩了曉月的哭訴和樂天假深沉般的沉默,扭身出去——去踐踏雪。
曉月疼惜樂天的感覺很快被強烈襲來的毒癮所取代,她渾身開使狂抖,兩隻手在空中撓來撓去,象是要抓住什麼,鼻涕很快也出來了,與未乾涸的眼淚混為一體,形成一種特殊的塗料——鋪在臉上。
“樂天,我馬上還會來看你的,先走了……”她雙手捂著臉衝出醫院,驚呆了一群護士。光明看到曉月瘋跑出來,很冷靜的分析出不是被樂天罵出來的,是毒癮發作。他追了上去,緊跟在曉月後面。
計程車上,二人坐在後排,曉月難受的過分,一頭栽到光明懷裡,雙手不停抓著光明的上衣。光明自知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沒乘機賺曉月的便宜,雖然很想。司機從未見過如此熱烈的女人,不知為何緣故,沒朝毒癮那方面想,單純以為是情慾發作,不能自抑。但望不了瞟幾眼,走神加上路滑,差點和前面的大貨車追了尾。光明嚇出一頭冷汗:“你他媽會不會開車?想不想活了?要不把車給我你回家吧!”
司機脾氣不好,但深知顧客是天,心裡罵著光明的娘,大雪地裡,加足油門狂奔,盡顯車技。
醉夢旅行社曉月的單身住所,她不顧一切的從床下翻出一個紙盒子,拿出毒品吸起來,很快滿足的不成樣子了,那誇張的表情比十次性高潮同時襲來更強烈。她!剎那間!變得撫媚動人,骨子裡的騷氣透了出來。
光明背靠著門,看著她的表演,覺得滿足毒癮後的曉月,別有一番姿色,難怪能讓冷麵人樂天動了那麼大的心事。
“好了,我現在好了,咱們還回醫院看樂天吧!”說樂天兩個字時,她的眼角,幾顆淚滴,自由落體般滑落,砸在了地上,支離破碎。
“你自己去吧!我要走了。”光明開門出去了,曉月開始對著鏡子塗抹化妝品,重新噴了遍樂天喜歡聞的香水……
華峰得了美差,高興之餘,擔心與日加劇,實在想不出合適的理由敷衍家人和冰雨。情急之下,放下面子,帽著被罵成豬頭的危險,向若飛求救。
若飛認為殺過幾個人的華峰依舊老實的可怕,思維更是不開闊:“你就說我們工作的地點遷到外地了——200公里外的開元市。”
此種說法,合情合理,正是華峰夢寐以求的:“好主意,真有你小子的,佩服!”……
華峰的爸媽得知兒子要到外地工作,深層次的疼愛被挖掘出來,準備了無數套洗乾淨的衣服,千叮嚀萬囑咐,比如不要亂早外面的女人,以免得病,愛滋了就完了;不要總和別人打架,常在河邊走,難免不溼鞋,打死別人或被別人打死都不好。華峰裝出很聽爸媽話的樣子,心裡卻虛的很。
過了爸媽那關,就該應付冰雨了,他不由心謊起來,都說愛人的眼睛是很毒的,怎樣才能讓冰雨不起半點疑心呢?想了半天,沒有太好的表達方式,只能隨機應變。
冰雨家,她的爸媽依舊在鄰居家壘長城——萬里長城永不倒,心兒樂得輕飄飄。
華峰摟著冰雨不停的吻著,什麼都不說。冰雨偶爾問他話,也不答。她覺出了華峰的反常,嘴唇獨立出來,大叫一聲:“華峰!”華峰從夢中醒來,放開了冰雨:“寶貝兒,真不忍心告訴你。”
冰雨大惑不解的眼神:“怎麼了,你出了什麼事?”
華峰拉著她的手,二人坐到了沙發上:“你別急,冰雨,是這樣的,我和若飛都要調到開元市工作了,以後每週只有一天時間陪你。”華峰細心觀察著冰雨的表情變化。
冰雨滿臉的委屈:“能不能不去,我不想離你那麼遠……”
“為了生活,為了我們的將來……”華峰羅列了好多創世紀的大道理,很快說服了冰雨。
因為愛憐,才那樣渴望索取,因為罪惡,又把獲得的遺棄。愛人即將遠行,不做上一次空前但不絕後的非常猛烈的愛,實在對不住心靈和肉體。
“你的爸媽會不會馬上回來。”華峰瞪大眼睛看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