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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固然重要,但養育之恩呢?
淚是不自覺出來的,夢怡想挽回已經來不急。
張桐看到夢怡哭了大為不悅:“我他媽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還在想若飛那該死的東西呢?真恨那天我爸沒一槍打死他!”
夢怡最害怕的就是聽到若飛跟死字聯絡在一起,不知道哪來了那麼大勇氣,揮手給了張桐一個耳光:“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權利這麼說他?”
張桐一個驢打滾從床上翻了起來:“好啊!你個騷貨,居然敢打我!我弄不死你!”說著揪住了夢怡的頭髮,狠命抽起了耳光。
夢怡木訥地承受著一個個重量級的耳光,鼻子裡嘴裡滿是鮮血,連哭的力量都沒有了。張桐像個舞者,身體亂扭著。抽夠了耳光,又照著夢怡的頭頂打了四五拳才算停下來。
他鬆開夢怡的瞬間,夢怡從床上摔到了地下,裸體和散亂的頭髮勾畫出一種悲慼。她喘著粗氣,痛不欲生,再一次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張桐開了燈看到夢怡被打成那個樣子,心裡不知道是後悔還是悲憤,他已經快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了。將夢怡抱到了床上,拿起手帕擦拭她臉上的血,痛苦的聲音:“親愛的,我也不想的。”
血繼續往外流……
黑哥家,天馬上要亮了,若飛才回了臥室,嘆了幾口長氣,栽在了床上。
“好好休息,現在我們兩個最重要的都是趕快好起來!好起來很多事就容易多了。”華峰厲聲說。
若飛不語,隱約有他哭泣的聲音。
“你們兩個真是有意思,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雅思抱怨的同時錘了雅思一拳。
今夜,在華峰的腦海裡,冰雨已經伴隨著若飛和夢怡的遭遇出現了千萬遍。他覺得自己是世間最卑鄙那苗蔥:“有你什麼事?你閒吵可以不睡在這個床上!”
雅思很久沒跟男人撒過野了,早就想了:“好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想要姑奶奶身體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華峰不屑地一笑:“哪次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發完賤還抱怨我佔了你的身體?”
雅思給了華峰一個耳光:“你別以為我不敢惹你!”
隱約間,華峰好像覺得冰雨正在遙遠的沒有方向的地方看他呢!看到有兩個女人睡在他身旁,其中一個女人怒了,打了他一個比較大的耳光。
華峰抓住了雅思剛打過他的那隻手,使勁兒捏。
“啊!救命啊!我的手,我的手!”雅思瞪大眼睛大喊。
若飛煩透了,騰地坐起來開了燈:“你們他媽能不能靜下來,在床上不做愛不睡覺老他媽瞎折騰個屁?”
華峰很抱歉地看了若飛一眼,算是看了若飛的面子才放開了雅思那嬌小的手。雅思的手已經伸不直了,幾個指頭都好像斷了。
她用另一隻手撫摩被捏疼的手:“你真狠心啊!我的手估計……估計斷了。”火辣辣地疼讓她恐慌——這個男人果然厲害,果然惹不起。
“斷不了,我有分寸的。”華峰躺下睡了,雅思繼續哭。
小天整個過程連看的勇氣都沒有,只能閉著眼睛裝睡,心卻跳得厲害。不論什麼時候,她都感覺自己活在這個世界完全是多餘的,但還是不想離開。
如果有一天,她那卑賤的肉體老去,該是怎樣一個境地。她不敢想但確信,終有那一天,如果……如果這個世界不想趁她年輕的時候提前吞噬她的生命。
黑哥對自己的私生活異常滿意,雖然所謂的老婆跟他並不一心,但他對諸多女人的要求也只是停泊在肉體的程度。得了九九,他有種優越感。每天晚上睡的時候總忘不了摟著她,直到胳膊麻了沒有知覺了。
最羨慕九九的是大老婆,真是不明白,年輕女人有什麼好?做愛的時候選擇九九就行了,不做了還摟著!
露露一直在期盼,期盼哪一天自己能像雅思那樣,躺在心愛的男人床上。如果能有一天睡到若飛身邊,就是被他乾死都願意,那樣也算殉情了……
張天宇家。夢怡第一個起了床,到了洗手間,擦洗著受傷的臉,鏡子裡的她是那樣可怕。真沒想到張桐的手也變這麼狠了,而且是對她。
都說若飛狠,可若飛卻沒像這樣打過她。
張桐是做完春夢才醒來的,發現夢怡不在,不由叫出聲:“夢怡!夢怡!”真是恨透了這隔音門板。
他快速地起了身,開臥室門的時候夢怡剛好走進客廳。
“你給我回來,你想幹什麼到底?”張桐抱怨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