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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保重。”
“我命都不打算要了,保重有個屁用。”
“盡說傻話,真拿你沒辦法。”……
張天宇報仇心切,切到無法抑制的程度,在夢裡,不停跟黑哥一幫撕殺著。
宛然間,他已經是王了——成了濱州的王,周圍的所有人,尤其是黑哥一流,都是球。
黑哥家。
華峰摟著小天的身體,繼續想著冰雨,真不知道這思念要延續到什麼時候,延續到多遠——真的有那一天嗎?我愛!讓我再吻一吻你的臉。
小天摸著華峰的臉:“親愛的,你哭了?”
“狗屁!誰哭了?我怎麼可能哭?再說了,誰他媽是你親愛的?”華峰很不客氣地說。
小天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哭了,不敢用話去還擊——心裡繼續哀嘆命苦,當初不該為了錢做了妓女,這下好了,連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每天被綁著,除了陪人睡覺的時候……
若飛的心事相對少了許多,夢怡在他腦海裡是忽隱互現的,隱的時候他可以盡情去想別的女人,盡情地很安心地去擁有那些陌生的女人身體。
我愛,這是一種境域,這是一種生活——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生活。
若飛知道,小天說的話應該是真的,他也相信,冰雨能夠讓華峰落淚——這個世上,目前可能只有冰雨能讓華峰落淚了。
“怎麼了?又想冰雨了,你是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啊。”若飛笑著說。
“想她幹什麼?我沒那麼不切合實際。我已經把她忘了。”華峰冷冷地說。
若飛無奈地搖了搖頭:“想開點,忘了好,如果覺得對不起她,下輩子報答就是了。”
聽到下輩子還有機會報答,而且是從若飛——他最信任的人口裡說出的,華峰神經質般機靈了起來,爬起身對著若飛說:“你說真的有來生?我真有機會彌補這輩子欠冰雨的?”
若飛覺得華峰對冰雨的感情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企圖透過麻痺讓華峰好受點:“是啊!有的,你一定有機會報答她的。”
“那就好。”華峰說完,躺下了,閉上了眼睛,死一般的表情。
小天的胳膊搭到他身上了,他不耐煩的用力推開:“別碰我!”
“這可是你說的。”小天生氣地說。
“你他媽別惹我煩,小心我揍你。”華峰的話聲音不大但威懾力不小,因為小天見過華峰殺人,相信華峰揍死她不是問題。
小天還在哭,但不敢出聲了——痛苦。
若飛跟九九熱乎起來了。
“輕點兒。”這是九九的聲音。
哈哈哈——若飛放蕩到極點的聲音。
華峰的嘆氣聲被淹沒了……
第132節 孽情(1)
濱州的冬天向來是不算冷的,雪是經常有,可是那雪,在帶給大多數人欣喜的時候,也只是讓傷痛的人心寒——冰冷的心像雪一樣蒼白。
憔悴的容顏,依稀可見——在那原本關心你現在仍然關心你可卻無法相見的人心裡。
我愛!如果把所有的往事沉澱在心裡,能否呈現出所有的昨天。
冰雨,那個在迷茫與痛苦中掙扎的女孩醒來了。她慢通通起了床,顫巍巍走到梳妝檯前照鏡子——眼睛還是腫著的,蒼白的臉蒼白的唇,一幅大病初癒的樣子。只有那婀娜的而豐滿的身姿證明她還年輕,肚子裡的孩子快三個月了,她的上半身略微鼓了起來。
我愛!這可是愛情的結晶。懷上心愛的人的孩子原本是件開心的事情,可她不是。
她的心很沉悶,身體很沉悶,窒息的感覺油然而生,開啟第一扇門,讓身體逃離臥室,逃離那暖昧而孤單的境域;進而開啟第二扇門,到了寬闊的大街。
雪,真沒想到,又下雪了。天還早,原來是雪把世界印白的。雪還在下,不大的雪花,飄飄灑灑,肆意下落。風來了,冷颼颼的感覺。
她倒吸了一口氣,木訥的腳步向前邁去。頭,低下又抬起來了。想哭的感覺,真的好想哭,可是,淚哪裡去了,難道是乾涸了,不應該啊!她還年輕,有美麗的夢,夢裡怎能沒有淚。
女人應該是跟淚連在一起的——幸福的淚,痛苦的淚,構成兩條截然不同的生命線,左手一條,右手一條。不論你牽扯哪條,都能扣動你那動人的心絃。
華峰和石經理的影象都出現了,這次有別於往日,石經理的影象居然蓋過了華峰。可能是因為,她是把華峰藏在心裡了,而石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