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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一下大概需要100多萬,黑哥你出50萬,有錢大家賺。”黃老闆興奮地說。
“我完全沒意見,等明天就把款打到你帳上,具體操作你來進行,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不想隨便走動,你應該能理解。”
“行,行,沒問題。”
黃老闆忽然想起了什麼:“剛來了兩個據說是印度的黑丫頭,長得不錯,床上功夫了得,兩位要不要享用一下?”
黑哥有點想,回頭看若飛,若飛的臉通紅,不想絕對是假的。還是那個誓言,給夢怡的誓言是他的第一個誓言,到什麼時候,管你是哪來的妞,就是月亮上那個跳舞特別厲害的妞下來了,他也不打算幹。
“我就不要了,黑哥你玩兒吧。”若飛不好意思地說。
情理之中,黑哥惱火了:“你他媽吃錯了什麼藥?對女人好像充滿了敵視?玩樂不好嗎?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是這樣的,我對夢怡有誓言,從此不碰除她外的任何女人,到永遠。”若飛認真地說。
黑哥覺得他的話太他媽荒唐了,若飛分明就是個花花公子,就包括他跟夢怡的結合,跟強姦差不多。
“你能做到?我真不知道你能堅持多長時間。”黑哥笑著說。
“能,我一定能。”若飛肯定地說。
“那我就不勉強你個正人君子了,我去玩玩,你在這裡等吧!”黑哥說完,跟著黃老闆出去了。
十號包廂裡。
兩個印度女人都到了,很快變成了赤裸,對著黑哥扭動屬於一個民族的舞。這舞原本是力和美的體現,透過赤裸的肉體表演開來,除了給人性慾什麼都沒有了。
是誰賜給了人肉體的衝動,原來是造人那個人。
扭完了,黑哥也脫光了。
“你們會說中國話嗎?”黑哥問。
“做愛,做……愛是中國話。”其中一個略微瘦點的女人僵硬地說。
黑哥不禁想笑,可兩個肉乎乎的女人已經來了,用不同的方式挑播他的身體——舌頭已經渾身的每個器官。
呻吟的不是女人,是男人——黑哥這個男人。
這是戰場,絕對是戰場……
若飛呆的無聊,聽起了歌,聲音很大。偶爾跟著唱幾句。
時間還在推移,黑哥都出去快一個小時了,不應該啊,以黑哥的能力連去帶回來最多也就十五分鐘啊——其中脫褲子和前奏十分鐘,這次是怎麼了?難道遇到了什麼危險。
若飛走到門前剛要出去看個究竟,敲門的聲音。
他拉開了門,一個印度女人赤裸著進來了,口齒依然僵硬:“先生,我要給你服務,你,你趕緊把衣服脫掉。”
“出去。”若飛喊著就往外推那女人。
可能是那女人赤裸著,面板太滑膩,若飛沒使上什麼力氣那女人已經進來了,麻利的關上了門。
“黑哥呢?”若飛穩定了穩定情緒問。
“誰是黑哥?”女人用奇怪的音調問。
“就是……就是你們剛才陪的那個胖男人。”若飛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
“在,在隔壁享受呢。他……他很弱,沒幾下就不行了,我的女伴用新方法給他弄呢。”女人驕傲地說。
“警告你一下,我不吃這套的,我是俗家弟子,我粘女人,你趕緊回去。”
“不,我是不會走的,你很強壯,我需要你幹我,非常需要。”
若飛坐在沙發上欲哭無淚,閉上了眼睛不想多看一眼,下半身即將折斷。
女人跳起了奇怪的舞,腿分了叉,該裸露的地方進一步裸露……
若飛掙眼的瞬間,被春色猛列地電了一下。
頹廢確實不是病,但卻不好治。
他有種恐慌,為了那千年不該變的誓言,逃離。
“你不能走,給錢,錢……”女人在後面喊,跳舞的心情完全沒有了。
若飛渾身不舒服,需要洩慾的衝動。
他進了廁所,很快自我解決完了,把手洗乾淨,又是一個他了。真佩服自己,剛才沒倒在那女人身上,他有種超脫的感覺。
沒什麼好呆的地方,關於一樓的蹦迪,他早就厭煩了,也不想在那狂扭的人群裡發現什麼孤單的心,更不想什麼一夜情什麼的。
他進了紅運賭場。他媽的,好多人,真不知道該把腳落在哪裡?
大寶和二寶過來了,若飛懷疑這兩個東西不是眼睛好使而是鼻子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