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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地盯著她,“早知如此,就隨你一同回來,也省得你受罪。”
“感覺可好些?”謝景妍說著就拍了拍她的腦門,“他先家去,稍後回來。”
謝司黎伸手撫上他們的腦袋,臉上浮現出些許笑意,又將目光落在君圻煜身上。
她還沒有回過神就聽見謝景澈、謝景妍兩道聲音響起,“孃親。”
他們的稱呼讓謝司黎硬是忍住笑意,瞥了一眼君圻煜後,也瞧見他眼神中的無奈。
謝司黎瞥見遠去的身影,暗自勾起唇角。
“孃親,他是誰,怎麼會在這裡。”謝景澈看著君圻煜語氣不善,一雙眸子也緊緊盯著她。
“我們是孃親的孩子,我們會保護她,我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孃親。”謝景妍緊跟著開口,眸子裡透著堅定。
被他們護在身後的謝司黎對著君圻煜聳肩。
“原來美人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君圻煜略顯吃驚地開口,“美人看著也不過雙十年華,這孩子年紀怕是不符。”
“與你何干?”謝景澈再次冷聲開口,“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在孃親廂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想要對孃親做何事?”
“難不成你想要欺負孃親。”謝景妍說著就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利刃對準君圻煜,手中玩著利刃的動作乾淨利落。
謝司黎聽著他們二人的話,又將目光落在君圻煜身上。
昔日在渝州城,君圻煜和他們二人相處也頗為得心應手。雖說是高嶺之花,可卻因為血脈關係對待這兩位孩子很有耐心。
難不成……
謝司黎將目光落在君圻煜身上,低頭抿唇不語。
“你到底是誰?”謝景澈的聲音再次響起。
稚嫩的聲音裡透著清冷,那雙眼睛裡更是透著如同幼崽保護母親一樣的堅韌不屈。
謝景澈的話剛落音,謝司黎就隱隱感覺到有腳步聲傳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君圻煜。
“本王乃是當今四殿下,不日就要迎娶你們孃親。”君圻煜看著他們二人一本正經,言語中透著輕佻放蕩,“依本王之見,你們並非美人的孩子。”
“我們就是。”兄妹二人異口同聲。
謝司黎聽著腳步聲由遠及近,咳嗽幾聲後看向他,“四殿下,實不相瞞他們的確是我的孩子。”
她的話剛說完,就看見謝諄和黃氏的身影出現在院子門口。
謝諄的手中還拿著一條碗口粗滿是倒刺的鞭子。
君圻煜站在旁邊眼疾手快地握住謝諄甩過來的長鞭,“謝相,你這是作甚?”
謝司黎神色平靜地目睹著謝諄將他這輩子最不堪的話都從肚子裡搜刮出來。
“父親,兩個孩子的事,祖父應當在信中提過;
當年我纏綿病榻數月,當地的巫醫說需要找個沖喜的物件,我就嫁了人。”她一邊說著一邊咳嗽臉色愈發不佳。
“奈何婚後夫君上山採藥摔死了,只留下這兩個孩子。”謝司黎說著就擦一下臉上不存在的眼淚。
“這兩個孩子很懂事,祖父母很喜歡他們,這些年多虧他們二人陪在二老身邊。”謝司黎說到這裡頓了頓,抬頭看向謝諄面色為難。
察覺到謝諄不善的目光,她繼續補充,“父親,孩子是無辜的,還希望你們不要責怪他們,總歸還是我的孩子。”
“黎姐兒婚姻大事並非兒戲,這種事你怎能不告知父母?”黃氏的語氣裡透著責怪,眼神更是帶著一絲怨恨。
“嫡母有所不知,我本身不願,奈何祖父母聽信巫醫之言;慶幸的是身體也的確略有好轉。”
她說著就咳嗽幾聲,她拿著手帕捂住嘴,再拿開的時候就發現上面是一灘血跡,“我這身體一直孱弱不堪,若是影響父親、母親的安排,實屬抱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