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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策地等,這段時間他會做更多,加深她對這個地方的依戀,讓她能夠抹去不安,真心想留在他身邊。
“有信心一點,既然那片花圃是你,它絕對會比你想像的還堅強。”他用力摟了她一下。
他的鼓勵讓她笑了,有他在身邊。她就擁有無限的勇氣與希望。
“該起床了,我還得去看看狀況——我是說‘我’,不包括你。”不等她開口,他已搶先宣告。“你給我乖乖待在家裡準備早餐等我回來,不準出這問屋子,聽到沒有?”
“嗯。”她乖巧點頭,知道她如果再像昨天那樣跑出去只會給他添麻煩,這種事她不會再做了。“你要小心。”她坐起,看著他下床穿衣,這種再日常生活不過的畫面卻讓她覺得好幸福。
“我會的。”看到腳邊的垃圾桶,他突然蹲下。“一、二、三、四……哇靠,我昨晚真拚命。”
想到他在數什麼,紅豔急衝上面頰,她的腦中不禁浮現昨天的激情畫面。
“你……”他怎麼講這種事都不會臉紅啊?“你沒事幹麼準備那麼多保險套?一定有鬼!”她嗔怒質問,羞窘不已的她只能胡亂用怒氣來轉移心思。若不是他有預謀,就是他常常用到,要是沒需求幹麼在房間裡撰上整盒的保險套?
“客人有時會有急需啊!”他聳聳肩,說得非常理所當然,揚起眉,笑睨向她。“晚上好嬸都回去了,當然只能找我拿,所以由我保管又有什麼不對?”
明明他說的沒錯,但那一眼像在挑逗又像在笑她吃醋,宋千容又窘又惱,不敢看他。
“我要回房了。”沒衣服可穿的她只好裹著被單下床,腳還沒踏到地,就被他攬住往後一帶,火熱的唇覆上她的。
她被他吻得頭暈目眩,手攀著他的臂膀,感覺他暖人的體溫燙著掌心,她好想把他留住,不放他離開。
“希望風雨快停,我才能趕快出去補貨,那一盒根本撐不上幾天。”又輕啄了下她的唇,他起身。“喏,借你,我可不想還要花太多時間幫你脫衣服。”把一件襯衫扔給她,他笑著瞥她一眼,吹著口哨得意地走出房間。
聽出他的意思,她忍不住害羞。沒他的通知好嬸和怡君不會來,這代表屋子裡只有他和她,穿得再少都無所謂……
不敢再放任自己遐想下去,宋千容趕緊下床。
他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寬大得像件小洋裝,她環臂抱住自己,低頭深深吸氣——有他的味道,那令她心安又心動的味道,緊緊地將她環繞。
帶著愉悅的心情,她將房間稍做整理,然後下樓去,準備營養豐盛的早餐等他回來。
颱風的肆虐造成莊園休園一週,在眾人團結合作的努力下,總算重現原先的景緻,當他們再度恢復對外營業,訂房率瞬間爆滿。
汪嶽驥打著物盡其用的旗幟半強迫地要她搬到他房裡。
“你可以省錢,我也可以多收一組客人賺錢,傻子才會讓你繼續霸佔那問房間。”他說。
“我不想白吃白住,這樣欠的人情會算不清。”在什麼都還沒釐清之前,她只想以客人的身份待在這裡。
“那你幫我的忙又要怎麼算?這幾天就當作是在賺你的食宿費,扯平。”他眉毛挑得好高,用嗤哼堵了回去。
這段重整家園的期間她很努力幫忙,大家都把她當成莊園的一份子,就連怡君也不再冷臉對她,偶爾還會對她僵硬地扯扯嘴角。
但即使如此,她還是不希望亂了分際啊!她還想反駁,卻被他突然附在她耳邊的低語打斷。
“若真要算,我還得給你錢呢,你的表現棒透了。”他笑得很邪惡,完全暗示了他所謂的表現指的是哪一方面。
怕他再說出什麼更驚人的話語,也知道自己再怎麼樣都說不過他,她只好答應,在某個晚上悄悄搬進他房間。
一如以往,沒人對這樣的轉變提山任何疑問或意見,不過,她還是可以在一些時候看出端倪。
像是原本圍著汪嶽驥嘰喱呱啦的一群人,在發現她正從遠處走來時會瞬間安靜,然後沒事樣地作鳥獸散:再不然就是好嬸會突然看著她,欲言又止地衝著她猛笑,然後被翻白眼的怡君用力拖走。
最後都留她一個人站在原地,完全抑不住羞紅的臉和直往上揚的嘴角。這群人,怎麼這麼可愛啊!
而那片讓她掛念不已的花輔,在臺風剛走時,她曾去看過。她特地蓋上的花盆被風吹得四散,不但沒遮蔽功能,反而還壓毀了好兒株幼苗。
那時她強忍著拯救的衝動,頭也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