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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動嗎???】
【肯定是顧驚安沒人和她一起跳唄,至於怎麼和蘇紹行一起了……】
【笑死了,顧大小姐沒有舞伴】
【你管人家有沒有舞伴】
【不是不是,大家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靳澤來了!他為什麼來?難不成是因為顧驚安???】
【怎麼可能,他不是煩顧驚安煩得很嗎,這誰不知道啊,陪周少欽過來玩的唄】
【咦,你剛剛沒看到現場嗎?顧驚安和蘇紹行一起跳舞,靳澤眼都看直了……那樣子可一點都不像不在意呢】
【哈哈我懂~男人嘛,沒有危機感的時候就不珍惜,人性本賤,就愛不care自己的】
群聊中肆無忌憚的熱聊著,似乎當事人完全不會知道一樣——
儘管當事人就在這個群裡。
靳澤盯著手機螢幕沉默了許久,也不搭理身邊的周少欽,丟下一句“我自己待會兒”就跑去甲板上透氣了。
夜晚的海面十分平靜,反射著豪華郵輪上奢靡的燈光,波光粼粼。
海風吹得人很舒服,靳澤揉了揉眉心。
他最近的行為實在是太詭異了,顧驚安怎樣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反正他本來就打算要和她解除婚約的,只不過一直都沒有個能說服雙方長輩的藉口罷了。
先前種種行為,實在是衝動。
就在這時,輕微的抽泣聲橫飛入靳澤的耳中。
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只見穿著一身服務生制服的少女委屈地蜷縮在甲板上,背部靠著船舷,看起來傷心極了。
月光混雜著燈光傾灑到少女的臉上,顯得她格外蒼白無助。
“怎麼躲在這裡哭?”
夏初已經哭得頭暈腦脹,以至於都快哭不出眼淚了,只是微微抽噎著,上氣不接下氣。
她從來沒有一刻像今天這樣屈辱,即使她家境貧寒,可父母感情和睦,日子還算過得去。
父母不要求她大富大貴,只希望她未來的生活能平安如意就好了。夏初也很爭氣,憑著自己的十年寒窗苦讀考上了南州大學,成為了父母的驕傲。
在她住的那片老式居民樓,那是城中村,一片貧民窟,樓房一棟緊挨著一棟,很多時候就連陽光都照不到,冬天日子冷,衣服常常曬不幹,都是一股黴味兒。
所以母親總會抱著沉重的衣服被子走去很遠的地方晾曬,夏初懂事,從小就知道幫著爸媽幹活,寒冬裡去曬衣服,一雙手抱著一大堆溼漉漉的衣服露在外邊,也不知道戴個手套,就常常被凍僵凍壞,甚至有時候都和衣服結冰在一起了。
但那個時候她也不覺得難捱。
直到今天。
晚宴已經正式開始,郵輪也已經駛離海岸,沒有必要的特殊情況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