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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完了以後,一個小朋友忽然指著林耀景一聲驚呼,“猿類崛起!”然後一群小朋友驚呆一秒,紛紛呼喊著作鳥獸散。
任意黑線壓頂僵在門口,林耀景騎在門上,心想她是去死呢還是去死呢還是去死。
投影儀小哥臉上一貫的職業微笑很爭氣地維持住了,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他半邊臉一抽一抽的,早就沒有了知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我的回覆還有親愛的們留言老是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掉,要贈送積分但是登陸以後卻沒有“贈送積分”這一欄,兮仔無力,只好等週一我家美攻上線問問看,然後再給親愛的們送積分了~~ 抱歉!!
日更的孩紙傷不起~ (ㄒoㄒ)
chapter 29
於是,任意麵無表情的出門去,一聲不吭光速簽收好投影儀,鐳射眼嚇走了投影儀小哥,轉身。
“自己能下來吧?”
“能……”林耀景四手四腳往下爬。
任意徑自進屋,揉了揉腦門凸出的青筋,忽然對把林耀景養大的人充滿了敬佩之情。
“我那什麼,去修草坪。”林耀景低著頭,窘著臉準備往外溜。
任意沒有轉過身,只是自顧自安著投影儀,“不用了,放著吧。今天放你一天假,什麼都不用幹了,過來坐吧。”
林耀景一聽“什麼都不用幹”幾個字,瞬間明眸賊亮,“真的?”
任意不禁笑了,“真的~過來坐。”語畢,投影儀已經安好,在屋子一面光潔的白牆上投射出清晰的影像。
林耀景揹著手看著任意,“這是要……看電影嗎?”
“恩,對~”任意拍了拍手上的細塵,猶自抱著已經連上投影儀的電腦窩進了沙發。
林耀景把爪子伸進她衛衣的袋鼠兜裡,自己也整個窩進了沙發。
“想看什麼?”任意偏過頭去。
林耀景仰著頭想了半天,最後還是任意開了口,“雛菊?”
林耀景微微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好。”
任意點開播放器,從他的收藏夾裡很快便找到了《雛菊》。
電影開始了,任意把電腦放在一邊,和林耀景一人佔領著沙發的一端,不遠也不近,兩個相隔不到兩米的背影,靜靜的安坐在沙發兩頭。
“鮮花能夠傳遞愛情,亦能代表死亡……”再熟悉不過的臺詞帶出一串更為熟悉的中文字幕。
林耀景靜靜看著大屏,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正一點一點甦醒著,慢慢摩挲著她的心房,然後眼睛有些模糊,鼻頭有些酸。
第一次看這個電影是和他,她記得那一晚她一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在離他十公分的距離裡,手伸過去一點點又縮了回來,緊張無措地猶豫著要不要牽他的手。然後,整場電影她都用來糾結於這個問題,導致完全沒把電影看進去。
電影散場後,任意和她兩個人漫步在空無一人的街頭,林耀景磨磨蹭蹭跟著任意,盯著他的手發呆,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總是在她就要碰到他的手時落荒而逃,一顆小心心七上八下,急的自己抓耳撓腮。
最後,在昏黃的路燈下,任意忽而頓足轉身,然後什麼也沒說,像是又一次聽到了她的心聲,等她走上前來,便牽起了她的手,掌心一轉,把她的小拳頭整個包在他的大手裡。
她依然記得那一縷屬於他的溫暖,掌心相貼的喜悅。所以之後的一段時間,她一遍又一遍地看《雛菊》,等她有一天再度回想起那一刻時,自己竟然已經把臺詞都記得那麼熟。
衣兜裡,手心已是滿滿的汗水,林耀景彷彿感受到了當年離開他時候的那種痛徹心扉。她害怕過,因為她背棄了婚約,越了雷池,是她自己打破了對他原本純粹美好的喜歡,她讓這段關係變得不堪,她沒有了面對任意的勇氣,更沒有面對蘇睿喆的顏面。
她還記得,在他走的那天,她悄悄一人把自己關在海邊的一個度假農莊,在臨海的一個小房間裡對著窗外茫茫大海哭了整整三天,三天裡她看著潮起潮落,太陽昇起又落下,直到眼睛裡再擠不出一滴眼淚,肚子已經感覺不到餓,心已經疼得被麻痺,這才疲憊地睡去,直到劉卯紅著眼睛把門踹開,噼裡啪啦罵了她一頓,邊罵邊抱著她大哭,這才知道,任意已經走了,可能永遠也不會再回來,可能這一輩子,他們再不會相見……
眼淚已經打溼了她的袋鼠兜,電影裡,愛著別人的,被讓人愛著的,兜兜轉轉,明明離得那麼近,卻那麼難相遇。只能想著、念著、默默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