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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看著面前這個奧運會自由體操選手全部靜音,有他這一套難度係數100的高超動作,奧運冠軍看來是沒跑了。
好說歹說,一個禮拜後,方辰熙總算原諒了大炮。但是床是沒法睡了,只能跟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換了床鋪,外加大炮賠罪的一頓燒肉放題。其實王文俊看到這個結果後心裡咯噔一下,因為這無異於給大炮創造了更好的優越條件,從此不必再有顧忌,只要編排出新動作就可以把小倩找來比劃比劃,從此以後也不知道會在這間狹小的宿舍裡出現多少條形形色色的女式*,乃至到最後小倩連*都懶得穿了就輕車熟路地就來了。王文俊感到後脊樑一陣緊似一陣地冒冷汗,覺得大家這是在助紂為虐,但是稀薄的正義感卻還是沒有抵擋住令人神往的燒肉放題攻勢。
燒肉,放題,這兩個都是日語。先來解釋燒肉,翻譯成中文就是烤肉,相比之下還是中文的“烤”字比日語的“燒”字要合適;放題,就是自助的意思,即在某個規定的時間之內,對某些特定的餐食,以某個固定的價錢獲得盡情隨意吃喝的權利。
“每人三千五,兩個小時之內,肉隨便吃!啤酒隨便喝!怎麼樣!”大炮最終以付出一萬四千日元的代價暫時平息其他三個受害者心頭的怒火,取而代之以熊熊燃燒的炭火。
兩個小時之內肉隨便吃。沒有人能拒絕這個誘人的條件,此刻,對於王文俊他們來說,滴著芳香油汁的烤牛肉比石榴裙的吸引力還要大。因為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嘗試過這麼吃肉了,連做夢都想。
“還是哥們夠意思吧。其實想想,咱們都太老土了,花上三千五吃頓烤肉還算計個屁啊?媽的,嘴巴都淡出鳥來了還猶豫個六啊。該吃吃,該花花!我是混明白了,這錢不在於攢,而在於掙。再靠下去,咱們哥們都得TMD客死他鄉,死於營養不良,說出去不得讓人笑話死了。”
對美好烤肉的無限遐想以及大炮慷慨激昂的演說徹底勾起了眾人的情緒,也把“肉球事件”撇在了一旁。四個人從頭天晚上就開始合計明天的戰術,據說可吃的品種不少,不但有肉,還有例如烤洋蔥烤大頭菜之類的蔬菜以及一些沙拉或小菜。這先吃什麼,後吃什麼,怎麼吃,怎麼烤,怎麼烤才能保證在規定的時間內烤熟最多量的肉等等,諸如此類的技術環節四人一直討論到凌晨一點半。場面火爆得比“捉姦”當天還要熱烈,部隊計程車氣十分高漲,有信心明天打一場能夠載入歷史檔案的光輝戰役。
實戰與理論總是有一定的差距,非得實戰與理論相結合才能得到最佳的戰果。
手執烤肉用的鐵夾子的大炮並沒有採用通用的翻來覆去式烤法,而是將一整盤子的牛肉看也不看地一股腦倒入桌子正中的爐盤,然後用手中的鐵夾子作炒勺狀大開大合地炒起肉來,但是炒法又與真正的炒勺不同,技巧和手法是用鐵夾子將爐盤上的牛肉無規律地撥弄幾下後夾起,抖動一二後再鬆開,這樣做的功效是使肉不至於粘在一起,儘可能擴大肉片的受熱面積不至於烤糊。
大炮由於要伺候其他三位大爺,所以每盤子肉頂多吃上一口就沒了,炒慢了還得被其他三個狼吞虎嚥的大爺抬起野獸進食般的臉呵斥,鬱悶極了,但又不敢違抗,只好將滿腔怒火發洩在隨便喝的生啤上,不到一個小時,他自己就喝下了六大杯生啤,肚子脹得難受。
“哎哎哎!我說,沒有這麼玩的啊!你們打不打算讓我吃啊?再喝我就好吐了!”大炮尥蹶子不幹了,把被炭火烤得通紅的鐵夾子扔在厚重的實木桌子上抱起手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老子不伺候了!
“誰沒讓你吃了?好,我來烤。”說著,王文俊拾起他扔在桌子上的鐵夾子。王文俊這是故意賣個人情給大炮,一來懲罰得差不多了,二來自己的嗓子眼再也無法塞進一片牛肉了,撐得屬實難受,正好消化消化食。
這家燒肉店的門上方掛著一大塊由實木製作的招牌,上面刻著兩個深陷有力的大字“魔王”。王文俊他們不覺得都笑了,這個名稱挺有個性。入口處安放著四張實木桌子,每個桌子能坐四至六人;另一側是兩張矮桌,地板上放著厚厚的坐墊,而且整個區域比店內的地面要下去一塊,形成了一個相對獨立的小空間,這是供那些喜歡脫掉鞋盤腿吃飯的客人坐的和式坐席;再往裡來,是一大塊寬闊的空間,此處有六張和式坐席,不過都建在一個由榻榻米達成的高約半米的臺子上,又是一種風格。王文俊他們自然不習慣脫鞋,選在入口處第二排的靠牆一側的高桌,而與他們平行相對的那桌下陷式和式坐席上坐了兩男兩女四個日本年輕人,大概是兩對情侶。這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