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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下臺階的時候輪椅顛了一下,我終於知道問題所在了,那個病人根本就不是需要坐輪椅,而是他昏迷了,因為輪椅的顛簸,病人的手沒有力氣的下垂,這就證明這個人要不是死了要不是昏迷了,也因為這一顛,假醫生索性也不在演戲了直接推著病人一路狂奔,路過花壇的時候嚇的我差點沒跳起來,那個病人!那個病人是爺爺!
因為長期手握桃木劍,下垂的那隻手上的老繭分明,只有爺爺才會磨出來的,就算不是爺爺也是個會玄術的人,雖然只是一晃而過,但我就是從心底有種感覺那個人就是爺爺!在姥姥之後爺爺又要被綁架了!
待假醫生推著爺爺略微走遠一點後,我馬上從花壇裡鑽了出來我想跟著他們,說不定還能起到什麼作用,但現實的殘酷卻是我沒有料到的,我只是剛剛爬出花壇就被人從背後放了悶棍。
“醒了?”
“嗯……這裡是哪裡?”我摸著腦袋眼前一片恍惚根本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連面前的人是誰都還沒有認清楚。
“靈堂屋頂上。”
“你誰?”我一聽到靈堂兩個字瞬間精神了,我難道又魂魄離體了?
“你被打傻了?我是小輝。”
“你把我背上來的?”
“嗯,還有莫瀛搭了把手。”
“我還沒明白,你們把我打暈了為什麼又要送到靈堂上面?”
“我們訊息來源有限沒查到你爸媽在那間病房裡,這個時候把你一個人扔到汽車裡你醒了還不把我們都暴露了,揹你上來實屬無奈,將就一下吧。”
“難怪你們查不出彪子的來歷敢情你們特別處就是擺設。”
“你這孩子說話越來越難聽了。”莫瀛居然就爬在我的腳邊,因為我的話掐了我一下。
“你們這是想殺人滅口?我做錯什麼了讓你們一棍子打暈了?”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行嗎?我們錯了。就不該救你,我們要知道是誰打的你一定跟他商量一下讓他多大你幾棍子打死算了。”
“王瑜和青稞去哪裡了?你們把我送到他們手裡不行嗎?”
“那也可以只是來不及了我們要追車!”
“噓!幕後黑手似乎出來了。”眼鏡男看著要吵起來的我們很是無奈爬到我們兩個人背後一邊一隻手把我和小輝的嘴堵上了。
“嗯嗯……”小輝掙扎了幾下眼鏡男就鬆開了,而我都下嘴咬眼睛男的手了,他還不鬆手。
“你們這是虐待兒童!”也許他們是對的,房子裡面的人才是危險的,而我卻是個傻瓜,直接把我們全部暴露了。
“屋頂上的朋友們。來了就下來一起坐坐吧!”只是一句話的功夫。我們三個人就掉了下去,而接住我們的居然是一堆甲殼類的黑蟲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們三位是什麼來頭?最好是實話實說,不然我的寶貝們可不一定會放過你們。”房子正中間放著個桌案。上面擺著牌位,因為蠟燭光的問題我看不清牌位上的名字,但桌案前卻站著個黑衣人,他身披黑斗篷不斷有蟲子從他的斗篷底下向我們爬過來。看樣子是準備威脅我們隨時鑽到我們體內,而桌案前跪了一排人他們都跪在地上。身上被綁著,頭上戴著黑麵罩,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你們要是再不說話我就讓我的小寶貝們搜身了!”黑衣人說著一扯斗篷,不下百隻的黑甲蟲爬上了眼鏡男的身體。啃食這他的衣服,很快眼鏡男就只剩**了,隨後他身上的東西都掉了下來。完整的就還剩下腰帶錢包和工作證了。
“刑事特別處?你們是警察?”黑衣人並未靠近我們只是讓蟲子在工作證上爬了爬,他就對眼鏡男掉下來的東西瞭如指掌了。這些蟲子彷彿就是他的眼睛他的觸角,替他了解外面的一切。
“是的。”小輝承認了,黑衣人又是一揮手蟲子又將眼鏡男圍住了,所有的蟲子一擁而上隨後撤退,眼鏡男的衣服又回來了,剛才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們是來抓我的吧?”
“看您行事作風根本不像是不講理的人,他們都是玄學會的高層你抓他們根本沒用。”小輝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切入正題。
“誰說沒用,他們知道的事情很多,做的缺德事也不少,你說他們對我有用沒用?”
“還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您,聽聲音您似乎是年老的長輩,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事情我也多少聽說過,但您不如相信我們,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