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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把晶瞳接回來了,她非要過來我就把她帶來了。”難得晶瞳主動要求接觸陌生的環境,以專業的角度來說這必須值得培養。
“走來的?那今晚住在這裡好了,小瞳瞳你好!”媽媽蹲下掐著晶瞳的小臉,晶瞳還是不肯放手非要懷裡抱著貓爺一起來。
“媽媽能去給我削蘋果吃嗎?我想跟姥姥單獨玩。”好難得,晶瞳居然主動接近姥姥,看來我擔心她有自閉症是杞人憂天了。
“姥姥,這是貓爺。”我躲到廚房裡聽著客廳裡傳來的動靜,看來女兒很喜歡姥姥,那我就放心了,過幾天帶晶瞳再去育兒園熟悉環境,很快就能讓晶瞳跟普通的孩子一樣了。
“這是誰教你的?”晶瞳是表演了什麼嗎?母親怎麼會那樣問?我悄悄的走到走廊裡趴在走廊與客廳之間的玻璃門上看著女兒與母親之間的互動。
“爺爺,他說一定要帶貓爺來見姥姥,因為弱小的要依附強大的,而這裡您已經算是佼佼者了!”晶瞳手裡拿著筆似乎寫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母親是玄學交流會的副會長,經常外出講課,講的全是我聽不懂的知識,在十五歲以前我是完全沒有母親這個概念的一直是父親在郊區照顧自己,也曾問過父親只知道是離婚了,直到十三年前父親病逝,母親才出現將我接到了市區上學,現在想想八年前母親只是與丈夫吃了頓飯草草的問了問他家裡的情況便同意了,雙方家長都還未曾正式的見過面為何孩子的爺爺會讓晶瞳跟母親接近呢?問題一定出在那張紙上!佼佼者?母親到底是什麼身份?
“那你先告訴姥姥你看的到屋內的客人嗎?”客人?屋裡不就是隻有母親和女兒兩個人嗎?難道連母親也得自閉症了?總不能為母親找心理醫生吧。
“看不到,但我能看到貓爺的八條尾巴!”我徹底被顛覆了,貓爺有八條尾巴?不行,不能再讓女兒和母親說話了,小孩有想象力固然很好但是想象力太強也不好!
“媽,你和晶瞳在說什麼呢?快來吃蘋果。”我端著蘋果出去了。
“沒說什麼,只是跟晶瞳畫畫玩。”母親說著收起晶瞳畫過的紙。
“好了,那我現在要給晶瞳洗澡了,媽,家裡還有我穿剩下長裙嗎?我給晶瞳當睡衣。”我突然間有種我被排斥在外的感覺,我一定要知道紙上畫的什麼。
“晶瞳,洗澡水好了!”但我確實是被排除在外了,母親抱著晶瞳去了浴室,只剩下我跟貓爺在客廳。
“貓爺,你真的有八條尾巴嗎?”連我自己都被我問出來的話給逗笑了,我是幼兒教師!不能相信那些看不見的東西帶壞孩子。
看著桌子上的鉛筆我突然想到了痕跡,母親用的紙一向很薄只要被晶瞳劃過就肯定會留下痕跡,我用鉛筆尖在紙上斜著摩擦。
“你在幹什麼呢?該睡覺了。”母親抱著晶瞳從浴室出來,貓爺蹲在地上用綠色的眼睛看著我。
“沒什麼,鉛筆鈍了磨磨。”我慌忙的將紙團成一團,從母親手裡接過晶瞳。
“好了,該睡覺了,我們來換睡衣。”我將裹著晶瞳的浴巾鬆開為晶瞳套上我以前的裙子。
“晶瞳,你背上是...”晶瞳的背上絕對有問題像是紋身,仔細看有些紅腫,是針扎的,紋的是蟲子一樣細長的文字,我看不懂的奇怪符號。
“保命符,爺爺給我紋的。”在我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我確信我那夜不是在做夢,而我卻在絆倒後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那是誰把我抬到床上去的呢?
看著身旁睡著的晶瞳,我真的好糊塗,我是不是看不到什麼?又或者晶瞳能看到我看不到的?我悄悄的下了床從垃圾桶裡找出被我扔掉了的紙團,展開繼續用鉛筆摩擦。
“癸巳,癸亥,癸未,癸亥?”這是什麼意思?
“啊,媽,你怎麼不開燈?”我思考的太認真了,母親何時站到我身旁的我都不知道,只是突然感覺到被一股視線凝視。
“你原來在糾結這個,能看懂嗎?”母親懷裡抱著貓爺,也許是貓爺看到我在翻垃圾,去找的母親告密,但一隻貓如何有這麼多複雜心思,一定是我想太多了,這一切只是巧合。
“不太懂,只是覺得你們奇怪。”我只好老實承認,順便把燈開啟。
“那是晶瞳的生辰八字,虧你還是老師呢,那不念葵而念做鬼!是天干地支組合的年日月辰,還用我給你翻譯成數字嗎?你這個做母親的應該比我清楚。”
“那這是什麼意思?”四個鬼?母親到底知道什麼?晶瞳到底又怎麼了?為什麼會是四個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