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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既然知道內情,何不相告,也好讓晚輩知道今後如何進退。”
“出家人不打誑語,合該小施主知悉的,老衲自會實言相告。只是此間牽扯太多,不該小施主知道的,老衲自不會說。”
俞和轉頭看了看身後昏睡的周淳風,“純一大師可能告知,暗害容昭皇后的是何人?”
純一大師也不說話,輕輕吹了口氣,一縷白氣氤氳衝出,在虛空中一轉,變作了一個“魔”字,這白煙大字在俞和麵前一飄,便飛散了。
“哦?”俞和微點了點頭,“從何而來?”
純一大師合什閉目:“老衲不知。”
“只怕是大師不肯相告吧。”俞和淡淡一笑。
純一大師緘口不答。
“大師方才講說,若晚輩與寧師妹不曾插手,容昭皇后被施法六rì之後,亦會有人去救,此人可是大鎮國寺的弟子?”
純一大師搖了搖頭:“鎮國寺不會再派僧人前去解救。出家人修的是清淨禪,帝王家因果太深,牽動一發則干係天下億萬庶民之生,故而能避則避之。”
“那本應替容昭皇后消劫之人,會是誰?”
“如今天數已改,因緣已亂,說也無用。”純一大師搖了搖頭。
“六皇子說起,容昭皇后中咒那rì,有個黑瘦僧人離奇出現了數次,還送了一尊白銀觀音塑像給容昭皇后,此僧人可是鎮國寺的弟子?這僧人與離神散魄煉屍法有和關聯?他是魔還是佛,是正還是邪?請大師解惑。”
純一大師聽俞和問完,垂目不語,過了好半晌才道:“老衲不知此事,恕難相告。”
“大師不知?這僧人就在大鎮國寺門前攔住了容昭皇后,以大師之能,怎會察覺不到?”
“天下奇人異士不知凡幾,老衲雖參修佛法三千餘年,但也不是全知全能。俞和小施主可願將那黑瘦僧人的形貌舉止,言告老衲知曉?”
俞和一笑,學著純一大師的樣子,垂目合什道:“此事不可說,大師見諒。”
純一大師似乎早猜到俞和會故意這麼說,於是也不追問。只是接著道:“俞和小施主此來定陽,為的是龍門道中人在江南作亂之事吧。小施主可想知道其中原委?”
“大師當真神通廣大,連俞和此來京都的目的也查知了,不過龍門道之事,大師當不便明說,可對?”
“俞和小施主聰慧過人,深具佛緣慧根。不過你所為那事非同小可,老衲實不知內情,並非有意不說。”純一大師目光炯炯的看著俞和,“老衲與小施主既有此一面之緣,便是一場因果天數。倒也當點化小施主一二。你可知道,京都定陽的道門供奉閣,並非你所見那般簡單,同軒真人不過是撒在外面的棋子,無足輕重,供奉閣內中大有玄虛。”
俞和正sè,拱手作揖道:“求大師教我。”
純一大師沉默了數息,緩緩道:“供奉閣並非如同我大鎮國寺這般,一切昭昭然。其分為外閣與暗府兩重,彼此一明一暗,卻不同心。同軒真人不過外閣執事之一,他所作之事,無非是外閣幕後之人的喉舌罷了。”
“那外閣與暗府,孰輕孰重?”
“不分輕重。外閣主法事、禮儀、傳道教化等;暗府主輔佐君王、殺伐鎮守之事。道門於帝王家事中,陷得太深。外閣暗府各司其事,但又相互暗鬥,已有幾百年了。”
“那龍門道歸外閣掌管,還是聽暗府調配?”
“龍門道原屬暗府,但二百餘年前劃歸外閣麾下。”
俞和眼睛一轉,忽問道:“大師之前說起,同軒真人並未料到晚輩能勝過那西夷四人,意思是同軒真人本想讓晚輩在校場出醜?”
“同軒當是有此心思。”
“晚輩自忖並未得罪同軒真人,他這番作為,大師莫不是暗指同軒真人不yù晚輩知查龍門道之事的真相,故意為難俞和,想叫晚輩負傷而遁?那如此說來,莫非……”
俞和正要說下去,和純一大師面前的朱漆木魚忽然“邦邦”大響,純一大師低頌了聲佛號,硬生生打斷了俞和的話。
“俞和小施主,莫要曲解老衲之意。老衲身在大鎮國寺,份屬佛宗,百年間寸步未踏出鎮國寺山門,哪裡會知曉道門供奉閣中的諸般隱情?”
俞和笑著道:“大師神通可天視地聽,俞和還盼著大師指引晚輩查明真相。”
“真相如一,便在彼岸。小施主還需自去尋覓。老衲年邁昏聵,胡言亂語,已有些倦了,這便告辭。六皇子一刻之間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