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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是盤古主唱用的座右銘中的一句。當時看了,覺得很精闢,充分體現了切先生悲憐的人文情懷。就也用到了自己的名下。後來也用這句話以身作則,比如關注關注弱勢群體啊,在自己論壇上加個愛滋關懷的連結啊,借點錢給朋友啊,反正都不是什麼大事。可時不時小針兒扎著,咱也不能辜負這句“在別人的痛苦面前,我怎麼能夠回過頭去”呀?雖說在咱的痛苦面前,別人都回過頭去了,那咱也得堅持:讓世界充滿愛。
可是憑什麼堅持?為什麼堅持?有什麼值得堅持的?
這不是嗎?就有人問我了:
“你不是說在別人的痛苦面前,你怎麼能回過頭去嗎?我現在正痛苦著呢,我給你發了信,你也沒有迴音,起碼你告訴我收著沒有啊!我現在就痛苦!”
看看,問題出來了。你用了這句名言,別人就把他的痛苦當成了你的責任。這是招誰若誰了,您原本想做做好事,沒想到成了義不容辭和理所應當。不,我不要這樣的責任。因為 ,本在痛苦面前不回頭的信念,咱不能坐視不理咱的痛苦。
一天和一個朋友走在路上,有賣花的小女孩纏著我們買花。我感到很煩,沒想到他拿出五塊錢,並且沒要那朵花。看到我莫名詫異的目光,人家是這麼解釋的:“你不是說了嗎:在別人的痛苦面前,我怎麼能回過頭去?所以我給了她們錢。這些賣花的小女孩其實挺可憐的,她們每天都有固定任務,完不成會受處罰的。”
我塞!我當場暈倒在地。當真是個黑色幽默。這些賣花女孩牽扯出的問題大了去了,有社會的政府的家庭的責任,怎麼她們的安危都系在了我們身上?
北大產瘋子,蕭頌雖然不是北大的學生(曾有北大的研究生導師想收他做研究生,他不肯),卻是北大新青年上某個版塊的版主。現在我寫寫蕭頌這個瘋孩子。
我和他喝酒時他告訴我:我爹說了,喝XXX酒時杯子應該放在下嘴唇邊緣,不然喝到的都是鹽。
蕭頌非常好玩,我只說幾件。一,他去年一年旅遊光花在硬座上的火車有6000塊錢。二,他經常在凌晨突然從所在的單位跑到北大某個朋友那裡,要請人家吃早飯。
近年我只見過他一面,他的頭髮還是那麼長。在他住的朋友的房子裡他給我聽了他最喜歡的遊戲的主題歌,然後就又不知道到哪兒流浪去了。
我不知道那條路通向何方。
我以為我曾經熱愛音樂、文學和思想,根本不在乎什麼時尚。後來又去翻《北京娃娃》,才發現那時候也迷戀於一支唇膏。原來我一直沒變啊,原來我一直都是喜歡物質的,只是我自以為我不喜歡而已。甚至我還比一些女人更喜歡物質。我也會一擲千金買自己喜歡的名牌的包,也會被廣告所迷惑,也會虛榮,也會說出“穿一條漂亮的內褲也不妨礙我們談論託斯妥耶夫的思想”。我算是看透自己了。
讀詩就像看美國大片,都是消遣
前幾天我看了一部日本電影《乒乓》,引起我注意的是有李燦森出演,可看了幾十分鐘我就明白了,李燦森只是個或有或無的配角,他出演原上海少年隊的隊員,因與隊員有矛盾留學日本,戰無不勝後很快就輸了,輸了以後就再沒勝過。
其實要說的不是李燦森。
男主角(其實都是男的)2號是個乒乓球打得很好的“深沉”少年。他經常說:“這只是個愛好,是消遣,我不喜歡為了贏而讓別人失敗。”
聽到他這麼說就讓我聯想的詩歌。
你說寫詩和看詩是不是消遣呢?如果把它當作工作和職業是不是顯得太刻意了——於不刻意中把一件事做得很牛逼,然後說:“這只是我的愛好,我不喜歡為了贏而讓別人失敗。”我靠,有型!非常時刻,沒事幹直髮愁的,除了看美國大片以外,也可以看詩。
把詩比做電影,那詩江湖詩生活等就是美國大片(對不住了),除了美國大片以外,總還有些亞洲電影,什麼韓國、伊朗什麼的……
平時在網上都鍛煉出了速度,一首詩快速略過。有的時候已經無法重新放慢速度了,就當這是第一次看,第一次看就要好好看,就把這當做消遣,寫得好不好都是不重要的。
誰能給你哲學的生活
這個晚上我去電影院看了《駭客帝國2》,有人在報紙上撰文說應該翻譯成《駭客帝國》,這和本質沒有什麼太大關係,就像channel是翻譯成夏奈爾還是香奈爾一樣,都不會改變它的品牌素質和定價——反正你在北京買不起到了上海和廣州同樣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