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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萍齦�液鵲模�芎煤齲��掛�幸衾鄭�飧鼉陀晌依囪“傘N乙�諳掠曄狽拍暇├侄悠甙說愕母瑁��謨裘剖狽龐⒐�侄覶HE SMITH,要在彷徨時連線不斷地放上海的頂樓馬戲團的“向橘紅色的天空叫喊”,聽他們一遍遍地吶喊:“我們永遠年輕,我們永遠純潔,我們永遠年輕,我們永遠在這個時刻……”我們永遠熱淚盈眶。當然還要有那個瀋陽樂隊的“青春的紀念碑”,那迴圈的播放的歌詞(在時光的流逝之中/你終於失去了年輕……)會讓所有已經不年輕了的人自慚形穢。咖啡店裡有書架,書架上放著我的《北京娃娃》、《長達半天的歡樂》、《八十後詩選》和以後出的每一本書。咖啡店的名字就叫“春樹上”,“春樹上”裡有電腦可以隨時上網,可以玩遊戲。首頁是我們的詩歌論壇“春樹下”。“春樹上”的工作人員都是寫詩的,可以讓小虛之類的朋友來,他們擁有無限的自由,可以自行決定播放的音樂,餓了可以吃蛋糕,晚上有地方睡覺。店裡的電視機無聲播放我們最喜歡的電影《格鬥俱樂部》、《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和《陽光燦爛的日子》。“春樹上”還支援一切新生事業,有年輕的不出名的設計師設計的服裝、包,有地下樂隊的海報和CD、小電影。
歡樂
我的朋友就那些。他們陸續出現在我的文章中,並不隨時間、地點的變化而變化。有時候我也厭倦,老看到他們的名字,可見我的生活多麼乏味。
還有一些人,可能是透過我的小說認識的,和任何一種方式一樣,總有一些成為了朋友,而另一些就是路人,我怎麼也找不到和他們溝通的理由,後來我想,就是因為一上來他們就沒把自己和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把我拔得太高或太低,我都不適應,我都累。我想要的是一個簡單的朋友,他/她會明白你和他/她一樣,都是人。遇到這種情況,我最想做的就是遠遠躲開,越遠越好。有時候我也會用自己的方式來“斥責”他們:“我求你了,別對我這樣,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好。”這種話由於太直接和誠實,往往會讓人誤認為是做作和裝孫子。但我也沒辦法,我就是一到這種時候,就只會說實話,傷害了一顆顆和我不在一個大氣層裡的心。有時候我也譴責自己的世故但我也真的討厭那種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比如頭天給你發封郵件說要見面你就必須要見,不見對方就很委屈的那種。
我是怕死他們了。我更怕的是明明對方是真誠的,卻被我誤會,一片真心皆被我糟蹋。那我會想起過去的自己,我怕他們受到打擊後變得自私、麻木,我會覺得對不起他們,而我又不是故意的。那種想要美好卻被玩弄的悲劇我不想看它發生在我身上,我不想當這種劊子手。
而我認識的一些人都在寫小說,小虛寫的是他的“殘酷青春”,他還沒寫完,就被我搶過來看了,我很喜歡,但是覺得沒有他平時給我描述得好(裡面好多故事和人物他都給我們講過)。而楊黎,我用了一晚上看了他在網上的長篇《向毛主席保證》,聽他說他是一共打算寫五本,嚇死我了,打死我也沒法把五本書的內容都一下子想出來。
唯一令我驕傲的就是我又寫了本小說,並且和朋友開始動手編輯《八十後詩選2》。這本寫友情的小說是獻給我曾經的一位好朋友的。這本書寫了兩個主人公從相識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全過程。書名叫《歡樂》,因為我認為那一切都是歡樂的,哪怕有反諷的成分,它也是歡樂的。我要忠於它,忠於這歡樂的本質。我曾經抄過很多好句子,背誦或自創過很多口號,寫過很多詩,但這次我不想讓它們都出現在書中,我要讓它成為一本小說。它自有它的脈絡,在小說裡,重要的是故事和敘述的方式。《歡樂》的女主人公叫“春無力”,她還有另一個名字“春有力”,我將在我的第三本書中寫到她。
小說的情節發生在過去時,那是無法再追尋的回憶。當看到它順利出版時,我會感覺看到了一個笑話或是禮物。以前那麼好玩的時光都沒有了,我就只有這本書了。
我何曾真的青春過
過去的一切都沒有記憶,有時我甚至以為很多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然為什麼它們消失得那麼快,很多東西都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還有那叫做青春的東西,我是從什麼時候起對它陌生了的呢?或許我從來就沒有感受過什麼青春,卻也間接策劃了一場“殘酷青春”的鬧劇。我沒有青春,卻有著所謂的青春情節,我一直認為14歲是青春,15歲是青春,17歲是青春,16歲就不是。在我和浩波第一次見面時,他問我多大,我騙他說“十七”,其實我是十五歲多一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