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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唉——”
米蘭嘆息著掛了電話。橄欖拿著忙音的話筒,久久不知道放下,心裡亂糟糟的,不是滋味。覺得這段時間真是很黴,所有的一切都不正常,充滿變異。本以為米蘭的愛情即將鮮花盛開,果實累累,卻發生這樣窩囊的狀況,真是匪夷所思。橄欖的朋友中,除非隱瞞沒說的,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得過性病,連婦女常見的蔭道炎也很少聽到誰得過。橄欖還經常和美美笑說自己的朋友都是靈魂骯髒,軀體聖潔的天使。性病,在米蘭這個電話之前,離橄欖十萬八千里,陌生得跟土星似的,可現在,它是如此的清晰貼近,殘酷地擺在自己面前,不敢逃避,也不能逃避。
第三章、就那樣得了病
橄欖立刻開啟電腦,用GOOGLE搜尋“性病的治療”,立刻顯示出一串與此有關的介紹。橄欖認真地看完,又給婦科醫生朋友去電話諮詢。那朋友緊張地問她咋了?明顯感覺她的懷疑,橄欖也顧不上跟她解釋了,匆匆掛了電話。也不管美、加是不是深更半夜,給小亞和檸檬去電話,讓她們查詢國外最新的治療方法。她們倆也是恍惚不安地追問橄欖怎麼了?大概也以為是橄欖病了,橄欖也同樣懶得跟他們解釋更多,要誤會就誤會吧。
橄欖把資訊迅速轉達給米蘭,米蘭說這些她都查詢過了,但是還是很感動,又讓橄欖別往心裡去,自己絕對沒有怪罪她介紹了楊陽的意思。說的跟臨終遺言似的,聽得橄欖眼睛熱熱的,直想哭。橄欖習慣了跟米蘭吵架式的說話方式。看她這個樣子,有點不習慣。以前沒發現米蘭這麼通情達理的啊?現在真出問題了,她原來是這麼寬容、理解。要是換了自己,能夠做到嗎?
楊陽最近很鬱悶。本來以為碰到米蘭,此生就到這個女人為止了。卻又弄出個下體又疼又癢又腫又氣味難聞的毛病。吃消炎藥、治療,也都不怕,就怕米蘭看自己時複雜的眼神,利劍似的,頃刻間要你好看。本來自己只說下面發炎了,可米蘭她,自從得了病後,彷彿變了個人,說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任何時候都說性病性病的,說的跟解饞似的,楊陽聽著刺耳得要命,可又不敢表現出來。
米蘭那意思明擺著是看穿了自己的風流,只是暫時沒心情算帳而已。也沒啥,男人,他媽的有幾個不好點小色的?所謂的一個女人太少,兩個女人正好,三個女人也能兼顧得了,N個女人忙得神魂顛倒。嗨,不就是路過一小鄉村時,受不了那些露骨的小誘惑,和那些泥巴氣味的女人發生點肉體關係嘛。也不知咋的,自己曾經三年都舉不起,還多虧那回在河北農村,晚上路過一鄉下小店,和店裡的丫頭做了那事,從此便一路高歌,重回往日的兇猛。米蘭她只顧享受著現有的美味大餐,可曉得這美食多虧那野地廚娘?可是,到底怎麼了?那丫頭看著乾淨得要命啊,身上面板好的跟豆腐似的,吹彈即破,還滿身|乳香。
唉,想起那夜,現在還是熱血沸騰。那女孩20歲,看著真是健康啊,飽滿的身體,每寸肌膚都浸透陽光的味道。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城市裡的女孩,像她那樣的,不知道怎麼張揚青春呢,可她卻只有在那麼個又窮又偏遠的小地方浪費生命,就是賣色,同樣的買賣,在大城市也能賣個不錯的價錢。說不定碰上個金龜婿也不是沒可能。小鳳仙就是在青樓碰到大將軍蔡鄂,潘玉良也是在青樓遭遇拯救她靈魂的男人潘贊化。這丫頭窩在那破地兒,除了能碰到如自己這樣的:沒幾個大錢、沒幾個大權,更重要的是也沒多少救苦救難之心,更別說愛美人不愛江山了。充其量完事後,給了她一千元,給她留了手機號碼,讓她到北京記得來找自己。
當時是溫存過後的感動,還有就是有點私心:說不定她是上帝派來拯救自己的呢,某天自己又起不來,剛好她到了北京來找自己,那不是老天恩賜的好事?儘管這樣的情況不大可能發生,楊陽還是很相信。儘管事後有些後悔自己給她電話號碼,擔心哪天被要挾,但回城後一年過去了,也沒見她來找自己。事務繁忙,加上週遍女人不斷,便忘記了這個女孩。可是,仔細想來,回國後這幾年有過的性茭往,除了和那丫頭,以及後來和米蘭,都是用安全套的啊。幾乎不用自己準備,那些女人無論二十還是四十,統統都是準備好的,沒誰像米蘭那樣牴觸安全套,更沒誰像那鄉下丫頭,沒點點安全意識。
反正想來想去,自己這次得病,看米蘭無辜的樣子,應該就是那鄉下丫頭的問題。可那丫頭看著多清純啊,跟山裡溪流似的清澈。這麼清澈的溪流,怎麼會帶這麼骯髒的細菌呢?楊陽既然不敢跟米蘭說這些,只在心裡嘀咕個不停。相信米蘭是沒問題的,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