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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讓她思緒有些渙散,無法集中思考,他霸道掠吻越發叫她分不清是醒是夢。
應當是夢,與過往糾纏著她的靡夢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是,他雙目為著綢帶。
即便夢到他眼睛好了,她怎能夢見他生著與王公子一樣的桃花眼?
王公子是有妻室之人!
驀地,濃重的羞恥感漫上心口,冷鳳簫抬手撐在他襟前,推著他,語氣細柔含混:“別……你,你戴上綢帶。”
戴上綢帶?嗬,她以為是在夢中麼?
當她睜開眼的一瞬,宋玉光心跳驟然停滯一瞬。
幾乎已想好,若她清醒過來,喚出他的名字,他便不再折騰她,明明白白告訴他,他要她,只要她,明日便帶她回京。
可嚐到她唇齒間果子酒的甜香,感受到她軟綿綿的力道,聽到她囈語般的呢喃,宋玉光捉弄她的惡劣心思,又重新騰起。
千言萬語想對她說,可此刻不是時候,他不想將她擾醒。
宋玉光抬起大掌,輕輕覆上她細密的睫羽。
冷鳳簫自然閉上眼,未及再睜開,便被他點了睡穴,繼續睡沉。
隔著薄薄衣料,撫了撫她纖巧的細肩,宋玉光深深吸一口氣,終於還是替她拉好衾被。
聽到裡面細微的動靜時,翠濃一顆心幾乎懸到嗓子眼。
她雙手緊緊交握,不安地來回踱步,見到宋玉光出來,才鬆了口氣。
只是,她忍不住替冷鳳簫說話。
不止說了冷鳳簫心裡還惦著他,連同鳳簫想聘一位與他長得想象的郎君做贅婿也說了。
“贅婿?”宋玉光彎唇,回眸朝內室方向一瞥,眼底也泛起笑意,“她倒是敢想。”
與人相看,還險些與人定親,簫簫倒是把日子過得有聲有色。
見到他,也只是驚到一瞬,很快便接受他是“王公子”的身份。
不心虛倒也罷了,還想找位與他相似的郎君做贅婿,她哪裡是柔弱膽小,她明明是膽大包天。
“照顧好她。”宋玉光斂起眸中情緒,淡聲吩咐。
隨即,輕輕一躍,消失在夜色裡。
早起時,宋玉光裝出宿醉之後的模樣,扶著腦仁,假裝頭痛,用過早膳才好轉。
酒醒之後,梁仁還記掛著他想哄夫人的事,提議道:“王賢弟若不嫌棄,今日我陪賢弟去拜訪你家岳丈,梁某不才,在雲城還算能說上話,興許令夫人願意給梁某幾分薄面,至少讓你們夫妻能說上話?”
聞言,宋玉光唇角笑意微僵。
他就在自己岳丈家,哪裡還有別的岳丈讓他去拜訪?
只一瞬,他便拱手道:“多謝梁老爺盛情美意,只是宿醉之後,我突然想到,大丈夫立於天地間,當以立業為重,不可耽於兒女情長。眼下我夫人尚在氣頭上,很難耐著性子聽我辯解,不如我們先去看貨品,等正事辦完,我再去哄她也不遲。”
一席話,聽得梁仁微微擰眉。
“話不能這麼說,王家不缺我們這樁生意,俗話說家和萬事興,君子先能修身、齊家,方可談治國、平天下。”梁仁頗有原則道,“王賢弟今日還是先去你岳丈家走一趟,明日再看貨品不遲。”
宋玉光在雲城不會過多逗留,回京前,勢必會與梁家說清楚。
想到很快要稱梁仁為岳父,此刻他便不敢再過多辯解,免得往後都成梁家遲疑,不敢把女兒嫁他的把柄。
“梁老爺說的是,我這就讓林皋備禮。”
主僕二人,出了府門,在雲城轉了一圈,便按原先定好的,出了雲城門,往麗城而去。
麗城有長風盯著,但也有好些事需要他決斷。
鳳簫醒來時,已近半晌。
梳洗過後,腦中仍有些昏沉。
想起昨夜夢境,她回眸朝床帳處望一眼。
睫羽低垂,沒好意思看鏡中的自己,她纖白的指一下一下捋著垂在襟前的髮絲,輕問:“翠濃,昨夜你一直守在屏風外?可有看到旁人進來?”
“旁人?”翠濃手持檀木梳,動作一頓,語氣疑惑,“昨夜小姐喝多酒,奴婢怕小姐夜裡需要照看,一直睡在屏風外呢,沒人來啊。”
像是想不通冷鳳簫為何這般問,她詫異反問:“小姐見著誰了?會不會是做夢?”
冷鳳簫也覺得是做夢。
“沒事。”鳳簫搖搖頭。
她秀頸微垂,下意識抿了抿莫名發燙的唇瓣。
昨夜夢境,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