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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們不好。”啞巴大叔說不出話,只是手不停的在毀容大娘的肩膀上拍。程康平問過之後才知道兩人在廚房放滿了乾草用來引火,但今天毀容大娘擔心清秋,沒注意灶裡的火便很快的燃了起來。火剛開始燃的時候兩人不敢出聲,怕程勝。後來火根本就澆不息,越燃越大。
也是兩個粗心的人,程康平從懷中拿出一些銀子說道:“你們拿著這些銀子走得遠遠的,離開花溪。”兩人若是繼續在這裡,以程勝的性格,兩人怕是活不了命了。
夫妻倆看了程康平一眼,又看了躺在地上的清秋,從程康平手裡接過銀子:“小哥,你真是個好人。也不知道這孩子還能不能活得了,這東西是她交代我們交給程家大少爺程康平的東西。這花溪我們兩個老東西是留不得了,如果你能見到程家大少爺,就將這個交給他吧!”人都是怕死的,他們雖我同情清秋的處境,但同情能跟命相比嗎?兩人說完就走了。
程康平手有些抖的接過信,沒有馬上看,將信擱在手裡抱著清秋便離開了那別院。將身上的外衫脫下整個蓋在清秋的身上,他得想個辦法將人移到家裡去。看她這一身的傷,不好好醫治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程康平在一戶農家人那裡找了身樸實的衣服換上,又找了塊布將清秋完全蓋起來。從家裡的後門才回了家,後面那一條街人少,程康平又在臉上抹了些灰倒也沒人認出來。一聽下人說少爺回來了,牡丹忙跟了出去。見程康平懷裡像是抱了什麼東西,腦中靈光一閃,忙讓人騰了一間房。
進了屋,程康平才將人放到床上,對牡丹說道:“牡丹,快讓下人去請大夫。”牡丹點點頭,忙去吩咐了。
大夫來看過以後,開了好些的藥,內服外用的。大夫開好藥後,牡丹送大夫出去,給了些銀子便說道:“大夫,今日來程家看病,對外能否說是我身體不適?”至於裡面的人,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大夫點點頭,這點事情他還是能幫得了忙的,而且屋裡那人雖然面目全非,但看輪廓有些向程家已過世夫人的貼身丫鬟。哎喲,大戶人家的事,他們這些大夫那想得著。
送走大夫,牡丹回到屋裡,見床上的女人還沒醒過來:“相公,你去換身衣物吧!”看相公失神,這女人估計是婆婆的貼身丫鬟無疑了。只是她身上的傷,也太多了些。
程康平點點頭:“娘子,你幫我看著她。”還好他將人給救出來了,不然……程康平又看了看手中信,擱著等心裡平靜一點再看吧!
牡丹看著床上的女人,看她身上被火燒得不輕,便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脫完衣服,見身上不但有燒傷,還有許多淤青和疤痕。整個身子看上去,頗讓人心驚,這些都是程勝傷的?牡丹剛將她衣服脫完,上了些燙傷藥。便聽到女子微弱的呻/吟聲,牡丹細細看著見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忙問道:“您醒了?”
清秋看清身邊的環境,又看向牡丹問道:“這是哪?”她不是困在了火海之中嗎?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是程勝將她救了出來?程勝,怎麼可能有舍已救人的胸懷?
這時,下人熬好的藥也送過來了,牡丹見她有些驚慌忙安撫道:“您放心,這裡很安全,您先喝完藥然後安心的睡一覺吧!”看她現在精神有些不濟,其它的事還是先別說了。只要她好了,想問什麼都來得及。
也許是牡丹的笑容讓她感覺到沒有惡意,也可能是她真的太累了,沒一會兒清秋便睡了過去。程康平換好衣服後進來,牡丹便拉著他離開了房間:“她剛剛醒來,喝過藥又睡了過去,相公若是有什麼想問等她醒來再說吧!”一個女人,受了那麼大的傷害還堅強的活著,牡丹心裡說不出的佩服。
家裡的下人其實早就有些察覺程康平根本就不是外面說的那樣,不過倒也沒人敢多說什麼。他們都是張夫人親自調/教後送來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就好比今天少爺從外面帶回來的人,他們能向張家的人稟報,但絕不會將事情給說出去。牡丹也根本不需要多囑咐下人些什麼,不過有的事,能避免還是要避免。
清秋睡了一天一夜,又再度醒了過來。牡丹讓人熬了些白粥喂清秋喝下,清秋喝了整整兩碗才感覺又活過來了一樣。看向牡丹和站在邊上的程康平:“謝謝兩位的救命之恩。不知道兩位能否告訴我這裡是何處?兩位又是什麼人?”看這兩人,不像是程勝的人。女子她只是覺得面善,而男子的面容總讓她覺得有些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