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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庭過去了,含珠牽住妹妹就往前走。
“它們打架了!”凝珠很是擔心黑黑,不想走,扭頭看狗。
“它們是在鬧呢,妹妹過來,姐姐有話想問你。”見識過那本醫書後,含珠大概清楚夫妻之間是怎麼回事了,因此看到壯壯肚子下面那情景,猜到兩隻狗也到了情濃的時候,周文庭肯定也知道,所以擋住了狗,也沒有跟上來。
凝珠依然不放心,但姐姐有事,只得乖乖跟了上去。
姐妹倆陪方氏待了會兒,阿洵由周文庭的長隨送了過來,興奮地跑到姐姐身邊,眼睛亮亮的,“姐姐,庭表哥說再過兩個多月黑黑就會生一窩小狗了。”
含珠不受控制地紅了臉,周文庭到底怎麼跟小傢伙說的?
方氏瞅瞅一臉羞紅的她,再看看懵懂無知的凝珠,猜到了怎麼回事,又好笑又無奈,不過兩條狗想做什麼,也不是兒子能控制的,好在兒子夠體貼,沒馬上過來讓表妹尷尬。
用飯時周文庭才過來,落落大方,含珠也沒再為那點意外尷尬,反倒因為這個暫且忘了程鈺。
歇完晌,姐弟倆帶著被壯壯欺負了極有可能快要當孃親的黑黑回了侯府。
見到爹爹,阿洵想告訴爹爹黑黑的事,但瞅瞅姐姐,想到姐姐不許他說,抿著小嘴硬是忍住了。
黃昏時分,楚傾派人送了一套男裝給含珠,四喜也有。
“侯爺想的真周到,這樣比戴著帷帽遮遮掩掩的方便多了。”四喜先換上了自己的,故意昂首挺胸給含珠他們看,啞著聲音道:“小的四喜,今晚侯爺命小的保護姑娘。”
阿洵被她逗得咯咯笑,抱著衣裳讓姐姐也快點換上。
他們鬧得歡,含珠不好掃興,就去內室換了,四喜跟著進去伺候。
“姑娘,這樣難受不難受?”過了會兒,四喜站在含珠身後,輕輕勒了勒手裡的纏胸布。
含珠低頭看看,小聲道:“再緊點吧。”
四喜便又了緊了些,目光掃過姑娘細白的肩膀,聞著那縷縷女兒香,感受著前面纏胸布往回勒時的阻力,莫名地心跳加快。這樣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連她伺候這麼久的都忍不住心神蕩.漾,也不知侯爺會給姑娘選個什麼樣的姑爺,反正不管是誰,肯定都會極其疼愛姑娘的吧?
腦海裡浮現二爺清冷俊美的臉龐,四喜突然想到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句話,可惜二爺性子冷,根本不會喜歡誰似的,要不跟姑娘多合適啊,站在一起,簡直天生一對兒。
胸口勒得慌,有點快承受不住了,含珠才喊停,四喜在後面收拾,她看看身上,也想到了程鈺,這會兒就不是委屈了,而是埋怨。不管他是不想還是不能對她負責,他都打定主意不娶她了,那臨走前的粗魯欺負又算什麼?親她就算了,竟然還……
越想越氣。
就好比小偷答應再也不來她這裡偷東西了,臨走前還順走了她最值錢的。
什麼君子什麼苦衷,他就是個小人。
“姐姐!”阿洵乖乖地在外面等著,大眼睛不停往內室門口瞟,終於等到姐姐出來了,男娃馬上跑了過去,抱住姐姐好奇地瞧,“姐姐好像爹爹,頭髮都束起來了!”
含珠摸摸露在外面的脖子耳背,也覺得挺新奇的,再看看因為要出去玩十分興奮的男娃,突然懶得再去想那人,蹲下去笑著囑咐阿洵,“今晚阿洵得喊我哥哥,不能讓別人知道姐姐是個女的。”
阿洵壞笑著點頭,抱住姐姐親了一口,“哥哥也好看!”
小傢伙嘴甜,含珠回親他一下,牽著他去前院找楚傾。
楚傾已經在院子裡等著了,遠遠瞧見女兒男裝打扮,眼睛一亮,等女兒到了近前,他笑著拍拍女兒肩膀:“菡菡別總低頭,既然要裝男子,就要裝得像些,到了外面喜歡做什麼儘管告訴爹爹,難得出門,別再拘著自己。”
含珠羞澀點點頭,看著阿洵笑。
眼簾低垂,嬌柔盡在眼角眉梢,一看就是姑娘。
楚傾無奈地搖搖頭,沒再強迫女兒裝男人氣度,領著兒女出門,坐馬車到西大街,再下車步行。
燈市兩側掛滿了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彩燈,遠遠望去,如兩條游龍齊飛,將夜空裡最璀璨的那片星海都比了下去。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人走進去如滄海一粟,行人各自賞燈,沉醉在自己的樂趣裡,管你穿金戴銀是男是女?
含珠站在楚傾身邊,面對京城這繁華的夜景,看迷了眼。
街角一側,程鈺一身黑衣隱藏在樹影裡,看她看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