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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城外吳千戶家小姐,生的百伶百俐。”又問西門慶:“大官人,怎的連日不過來吃茶?”
西門慶道:“便是連日家中小女有人家定了,不得閒來。”
王婆子問道:“大姐有誰家定了?怎的不請老身去說媒?”
西門慶道:“被東京八十萬禁軍楊提督親家陳宅,合成帖兒。他兒子陳經濟,才十七歲,還上學堂。不然的話,也請乾孃說媒,只是他那邊有了個文嫂兒來討帖兒,俺這裡又使了常在家中走的賣翠花的薛嫂兒同做保,即說此親事。乾孃若肯去,到明日下小茶,我使人來請你。”
王婆子笑道:“人家既是說好了的,老身又怎能去再插上一槓子?常言道:同行是冤家。到明日娶過了門時,老身胡亂三朝五日,拿上些人情去走走,討得一張半張桌面,倒是正景。”
他們兩個在那裡一遞一句,說著話兒。我便只是低了頭縫針線。
那王婆子點了茶來吃了,便往她自己臉上摸了一摸。這是暗號吧?
王婆子便道:“大官人不來,老身也不敢去宅上相請。一者緣法撞遇,二者來得正好。常言道:一客不煩二主。大官人便是出錢的,這位娘子便是出力的,虧了你這兩位施主。不是老身路岐相煩,難得這位娘子在這裡,官人好與老身做個主人,拿出些銀子,買些酒食來,與娘子澆澆手,如何?”
西門慶道:“乾孃此言有理,有銀子在此。”便向茄袋裡取出來,約有一兩一塊,遞與王婆子,交備辦酒食。
我便推辭道:“官人休要這麼客氣了。”口裡說著,卻不動身。
王婆子拿了銀子臨出門,說道:“有勞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我去去就來。”
我說道:“乾孃免了吧。”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