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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濯行怒道:“任何人給你這麼捉弄,也會氣得發抖的。”
秋漸濃道:“只怕未必如此。裴莊主你的手並未變色,那其實十分簡單,因為你去晚一步,盜的那本是假的。”
“你……無憑無據,胡言亂語!明明已按你的說法驗明,還要強辭奪理!”裴濯行一拍茶几,將那幾上水盆震得跳起,傾倒於地。“我慕仁山莊可不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眼看雙方便翻了臉。
秋漸濃道:“莊主不必動怒,你回房後想必細翻過那掌譜,假掌譜自然也不會在了,可是你腳下鞋底多半沒換,一定踩著了屋內的磷粉,只須將門窗關閉,便可以看見鞋底綠光。”
“一派胡言,難道我還會任由你捉弄?”
“驗與不驗,可由不得你。”秋漸濃說話間便向他出手。
琴棋書畫立即將廳門掩上,廳內許多裴濯行的弟子紛紛動怒,眼看要混戰起來,衛渡天道:“且先安靜,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此事與你們無關。”他的聲音以真氣傳送出去,震得眾人耳鼓作響,慕仁山莊的眾弟子登時安靜下來。琴棋書畫等八人將他們攔在廳內一角。裴衍之仍想動手,宋琴和隨手點了他穴道,將他按倒在一張椅中。
裴夫人素來文靜,也現出薄怒之色,對凌葉子道:“葉兒,你的朋友怎地如此不講道理?”
凌葉子尚未答話,公孫二孃已道:“夫人莫生氣,若他冤枉了莊主,我必讓他加倍賠罪。”
裴夫人憤然道:“江湖人最重聲譽,只怕你們賠不起。”
公孫二孃笑道:“至多我們將性命交還夫人便是。”
裴夫人慍怒無言。她見廳內二人鬥得激烈,不由得為丈夫擔憂起來。
邵天衝在旁看著,心道:“秋漸濃鬧成這般模樣,這事不知如何收場才好,只怕事後再怎麼賠罪,也不能取得裴莊主諒解了。唉!”他正憂愁間,聽得秋漸濃道:“關窗,遮光!”
琴棋書畫應一聲,立即去關了窗戶,四名男子脫下身上長衫便向窗戶遮去。
裴濯行見此情形,一顆心陡然下沉,拔出長劍,竟是拚命打法。那窗戶一遮,雖然仍有微光射入,但人人都已看清,裴濯行走動間腳下確實閃動幽幽磷光!
裴夫人先是啊地一聲驚呼,不由自主倒退幾步,站立不穩,凌葉子一把扶住了她。
裴濯行怒吼了一聲,聲調變得十分難聽,劍招更為狠毒,拚命想要逼退秋漸濃,向門邊移動。衛渡天搶上前,發掌向他夾攻。裴濯行的武功原本略遜他們二人,更何況是二人一同夾攻?不多時便連連後退,一直退到側邊的太師椅旁。只聽他手中長劍叮一聲響,脫手躍上半空,秋漸濃接過長劍刷刷幾劍,幾點血光濺起,裴濯行跌坐於椅內,雙手雙腳顫動不止,衣袖及褲腳邊全是血跡。
裴夫人驚呼著撲上前去,叫道:“表哥,表哥!”回頭怒斥道:“他縱有不是,亦不過盜了一本掌譜,你怎能下如此毒手?”原來裴濯行的雙手雙腳筋脈俱斷,從此便成了廢人。
眾人見狀均覺得未免有些過份,邵天衝忍不住也叱喝道:“你也太殘忍了!”
裴夫人盛怒下一掌向秋漸濃攻去,她武功平平,秋漸濃側身輕易避開,握著她的手腕一帶,手下一緊,裴夫人頓覺全身痠軟,動彈不得。
凌葉子叫道:“不得對我姨母無禮!”
秋漸濃道:“她與此事無關,我也不想難為她。二孃,你看著她。”公孫二孃應聲上前抱住裴夫人,令她不能動手。
裴夫人掙扎著哭道:“你……你不是人!”
秋漸濃道:“我現在沒空與你理論,一會你便知道你丈夫是何等樣人。”說著向邵天衝身邊走去。
邵天衝一怔,道:“你幹什麼?”
秋漸濃卻在公孫正面前停下,看了他半晌。公孫正正視著他,兩人對視無言。公孫二孃也訝異起來,問道:“這事與我師父又有何關係?”
秋漸濃嘆一聲道:“我也願與他無關,只可惜公孫師父也一樣脫不了干係。”言語間手指著公孫正的腳。
公孫正凝視他良久,道:“不必看了,你既然能懷疑到我身上,我否認亦是無用。”說罷,緩緩抬起腳,鞋底熒光微閃。
公孫二孃失聲驚叫道:“師父,你……”
公孫正道:“不錯,第一個盜掌譜的是我。”公孫二孃與邵天衝呆立當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過你怎麼會疑心到我,倒也奇怪。”
秋漸濃道:“我對你起疑其實是從上次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