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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自任何地方的責難與懲罰。
安德魯·帕克·鮑爾斯突出狗仔隊的重圍,稱他們“全是垃圾,”仙德上校保持鎮定地說:“我的家人們團結一致,卡米拉一定會渡過難關的。”
“卡米拉醜聞”錄音帶從某種意義上說,見證了查爾斯與卡米拉彼此的情深義重。然而這一點卻不足以寬慰他們,這對受經磨難與苦痛煎熬的情人最渴望的是能夠在一起,擁有寧謐與安和,這一刻的到來,他們還得等上多年。而那時,王室與帕克·鮑爾斯一家深陷在災難之年的泥沼中脫身不得。
1992年12月9日,約翰·梅傑在上議院發表宣告——白金漢宮宣告一件非常令人遺憾的事:查爾斯王子與戴安娜王妃已決定分居。
卡米拉再次被媒體圍困在家中。在被要求對此發表評論時,她說:“事已至此,我深為他們感到遺憾,但是,我並不比這大街小巷的任何一個人知道得更多,我只是從電視上看到而已。”這番話的前一部分確實發自內心,正如她的朋友所說,她溫婉善良並無假意,而後一部分則明顯地不誠實了。卡米拉比任何一個平民百姓知道的要多得多。她知道這個婚姻讓那隻原本膽怯的小老鼠變成了河東獅吼,而這個婚姻本身在未開始之前,就已經結束了,而她,卡米拉,有著無法逃脫的重要責任。
卡米拉是在離開米德維奇寓所時說這番話的,她行駛在“逃亡”之路上,她的妹妹陪伴著她,去往附近一個安全的避風港——波吾德宅邸——他們信賴的朋友謝伯納的家。
第11章(1)
“卡米拉醜聞”電話竊錄自1989年11月18日查爾斯與卡米拉之間的一個私密通話,這是90年初前後三週以來,被一未知密探竊聽的王室成員通話之一;另外兩個——一個是約克公爵與公爵夫人的;另一個是愛丁堡公爵與一匿名女人的——均未公開內容。不難設想,約克公爵與前妻的通話缺乏爆料的價值,而愛丁堡公爵的通話多半是對某個貴族的憤然抨擊,假如他在政見上發表任何異端的話,那絕非新鮮事兒——這符合菲利普親王一貫的作派。
而“卡米拉醜聞”錄音卻是完美無缺、具有不可估量的價值。錄音文字首次刊登在澳洲的婦女雜誌“新思維”1993年1月的第二週週刊上,同一周,星期日報也緊接著刊登了,這是在英國刊登的第一家報紙。於是乎,各大報紙競相效仿。每日體育報的編輯稱:登載了“錄音文字”資訊後,報紙的發行量有望翻倍,“我們已將印刷速度提高20%,報紙有望傾銷一空。”
諾曼·拉蒙特,當時任財政大臣,對報紙上的這種鋪天蓋地狂轟濫炸的行為進行了激烈抨擊,然而收效甚微,各大報紙照樣飛沫四濺。更有甚者,“今日肯特報”居然在頭版刊登入音的全文內容,並且激烈陳詞道:“他們的讀者有權利知道威脅我們國家尊嚴的所有一切。”國會議員洛格·格雷評述這種做法道:雖然他對這家新興報紙力求站穩腳跟的做法不乏讚賞,然而他還是“非常難過”。
另一位國會議員在回答是否認為卡米拉電話錄音文字應該見諸報端時,說道:“他們是極富冒險精神的一對……然而這一類靡靡淫語只適合在街頭小報刊登,任何人應該假裝沒有讀到過它們。”關於是否應該刊登入音文字這個問題,各種不同聲音競相齊發。權威、響亮的,無疑發自政府、教會和王室,更有湮沒於浩浩人海之中發自全世界的議論。還有一些更微渺,卻尖酸惡毒的細節,令相關者痛苦萬狀:比如可憐的湯姆·帕克·鮑爾斯。在校園裡,他不得不聽著男孩們模仿著查爾斯與卡米拉的聲音,讀著最隱密、不堪入耳的錄音文字。
“卡米拉醜聞”錄音文字先後出版在法國、德國、西班牙、義大利、葡萄牙、希臘、美國、加拿大、南非、辛巴威、印度以及巴西,在格林威治村,一家紐約劇院甚至還上演一出叫做“鬆開的雙唇”,照搬了錄音中“衛生棉條”這一部分,而在義大利,他們將查爾斯王子稱為“衛生棉條”王子。
事發的這一天,查爾斯王子在威爾士訪問了一家新興企業集團,一個科技公園,一個老人之家,顯然這是繁忙的一天,興許能為查爾斯王子的聲音顯得鬱鬱寡歡作一個鋪墊。最後,他在安妮、威斯敏斯特公爵夫人的家,位於赤夏的伊頓公寓安歇下來。晚上臨睡前,他撥通了情人的電話。
電話錄音在談話進行了一兩分鐘後方才開始,錯過了彼此的稱呼部分,多少是件令人抱憾的事。他們會如何互稱對方,會是:“喂,是我。”還是“嗨,我親愛的。”更有可能是後者,因為縱觀這段通話“親愛的”一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