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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建築了。新地圖上可能就不會有,要不我應該去買一張老地圖看看。

但是逛了幾家書店,也都沒有看見。我來到回去的公交站,卻發現指示站牌旁邊的一個老地攤上,有賣紀念品老地圖的。

我翻了翻,果然在上面找到了這個地方。我問那個擺地攤的瘦老頭,問:大爺,這個地圖怎麼賣?

不賣!這個脾氣古怪的大爺卻硬生生的說了一句。

不賣?不賣擺在這裡幹嘛?於是我向它打探起了京8街這個地方。這時他卻放下手裡忙活的東西,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你問這個地方幹嘛?大爺問。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實話,因為光天化日之下,說這些迷信的東西。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於是試探他道,我在那裡應聘了一份工作,但是找不到地方啊,去書店裡買地圖上面也沒有。

什麼?大爺聽到我這句話,眼睛睜的老大。給我叫到了一邊,小聲的對我說:噓,這可說不得,說不得。這樣,這張地圖你先拿著,一個月後,你來找我。

說完,大爺就匆匆的收了地攤。騎著小三輪車就跑了。

把我獨自一人留在風中,我看著他搖搖晃晃離開的三輪車背影,簡直不可理喻。

回到了飯店,我坐在寢室裡。時間一轉眼就到了晚上。看了看錶,還差五分鐘十二點了,我換了一身風衣,走到廚房門口,戴上那付不知道什麼時候掛在上面的手套。拜了三拜,推開門走了進去。

廚房裡還是一樣的空蕩陰冷。我走到自己的崗位上。按照程式開始刷碗。

這時,一隻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還是那個穿著圍裙的婦女。站在我的身後垂頭喪氣的看著我。有什麼事嗎?我問。她卻沒有說話,而是站在那裡十分委屈的低著頭。

神經病吧。這裡的人都有病。我沒有理會她,回過頭繼續工作。

這時,她卻拉了一下我的手。叫我跟她過去。我衝她微笑了一下,說:對不起,我不能和你走,因為我還需要工作。

但是她卻執意要我和她走,見我不動地方。只好指了指那邊的一個角落,就在這時,那裡傳來了一個女人哭嚎的聲音。

怎麼回事?我被這聲音聽的心裡一冷。可老闆娘和這個陌生而且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我更相信老闆娘一點。於是我委婉的拒絕了她。

這個婦女見我不肯和她走,只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離開了。

晚上幹完活後,我就回到了寢室。第二天早上老闆娘來給我送飯的時候,我走過去關上了門。

怎麼了?幹什麼?老闆娘放下了手中的碗。回過頭來看著我。

我問你,你要如實回答我。我表情嚴肅的看著她道。好,你說。老闆娘爽快的答道。

為什麼每天晚上我去工作的時候,都會有女人的孩子的哭聲?我問。老闆娘卻故作輕鬆地說,你說哭聲啊,應該的旁邊人家的吧。這附近有一戶人家有家暴,小孩也愛哭。做好你的工作就行,別管那麼多。

哦,我說,又問道她:那為什麼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個穿著圍裙的婦女來找我?老闆娘說:你說的那個婦女是劉姨,她精神不太好,有輕微的癔症。你不用理會她。

這樣啊,我說為什麼她每次都會突然出現在我身後,裝神弄鬼的嚇我一跳呢。然後問她什麼也不說話。

老闆娘舒了口氣,問我:下午有約麼?帥哥。說完還衝我拋了個媚眼。我?*絲一個哪有約啊。

沒有嗎?那介不介意請我去吃飯呢?老闆娘問。

我說好啊,心裡卻是樂不得的,這樣一個美女,勾的我魂牽夢繞的。老闆娘說那好,然後把飯菜倒在了垃圾桶裡。問我,去哪兒?

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情調。我倆在衚衕裡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路口。因為這裡打不到車,所以只好徒步走到公交車站。然後坐公交去城裡。

就在我扶著老闆娘的手上車的時候。我發現,那個賣地圖的大爺正蹲在攤邊一臉敵意的看著我。臥槽?這是對我不滿啊。可老闆娘在身邊,我不好搭理她,只能裝作沒看見,上了公交車。

這一路上,不少人都很奇怪的看著我。就像看到的不是同類似的。有的還特意避著我。終於到了餐廳裡,我才放鬆了下來,走在大街上,就像過街老鼠一樣,誰走過誰回頭看一眼。

估計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身邊這個老闆娘吧。我是個*絲,卻能有這麼個美女陪著,肯定惹來了許多摳腳大漢的嫉妒。哎,我真恨不得把它們的眼珠子給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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