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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傅,我對不起你。你因為我而死了,現在你的女兒出現了危險,我卻只能默默忍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不起,我無能為力。

天亮了,我穿梭於城市之中,穿過小區,花園。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我的心,徹底的亂了。你知道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人在屋子裡和人那啥,又不能去救,是什麼感覺嗎?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才好,我時常在問自己,李小明,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坐車回到了公交車站,想看看那個謝印的老頭還在不在,現在他和老闆娘是我唯一能相信的人,所以我只能找他了。

到了公交站下車,我點了根菸,沒發現謝印。無奈的站在原地抽著,突然發現遠處有一群人正圍在一起,不知道再看什麼。

不會是哪個推銷的又在推銷什麼新產品吧,不過看樣子不像,還有婦女在捂著小孩眼睛,看樣子好像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過去從人群中擠了進去,看著面前的地上,血流了一大片。一個穿著圍裙的婦女面目全非,臉上密密麻麻的排列著一個個窟窿,噁心至極。雙手和雙腿也被人砍掉了,而最重要的,就是我發現她的嘴巴被人豁開了!

臥槽!劉姨!我才反應過來,忙大喊,都看你嗎呢啊!趕緊叫救護車啊!人群中唏噓的傳來了幾聲,人都這樣了,叫救護車還有啥用了。

都別看了!我揮著手,趕走他們,其中竟然還有一個在拍照,我一手打飛他的手機,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罩在了劉姨身上。

是不是老闆娘!是不是老闆娘!我腦袋裡一直回想著這句話。我昨天晚上還相信她,但是到了現在,我立刻就開始害怕起來了。

我相信她是因為我愛她,所以她說的話我都信。但在現在細微之中的恐懼狀態下,我的大腦開始不由得回憶起昨天老闆娘說的每一句話,掃描每一個細節。

我開始懷疑老闆娘了,為什麼她的話我都要相信?我忘記了一個最簡單的事,就是如果那個鬼想害我的話,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大費周張的。而且我是來到這家飯店起,認識老闆娘後才發生這些事情的。

想起那天劉姨給我指了指她嘴裡被切開的舌頭,估計就是因為劉姨知道什麼。有人怕她亂說話,才會割開的。如果真是老闆娘說的那樣,是鬼在跟著我的話,那為什麼劉姨的舌頭會被割開?割開她舌頭的絕對是人吧?

我被人騙了,我被人騙了,我被我最愛的人騙了。老闆娘,真的是你殺了劉姨嗎?

我雙手顫抖著,在手機上撥通了王丹的電話號,但是剛要撥通,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將劉姨的身子推過去,在她的脖子上發現了一行字:

邱敏是鬼!

怎麼回事?我突然凌亂了,原本以為是老闆娘殺的劉姨。但是如果真是老闆娘殺的的話,為什麼劉姨的脖子上刻著的字是邱敏是鬼?

難道不是老闆娘殺的嗎?

那又是誰,誰又會傻到殺完人刻上自己名字的?那麼殺死劉姨的人,一定認識老闆娘,但是她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不過最起碼我現在可以肯定,殺死劉姨的人和殺死我父親我母親還有張師傅的都是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和老闆娘有關聯,原來這一切都是有關係的!

上面的字絕對不能讓警察看到,因為他們即使看到了,也幫不了什麼,反倒會把劉姨像張師傅一樣處理。於是我刮花了上面的字,然後播通了王丹的電話,王丹剛一接,就很嚴肅的問我什麼事。我說你快來吧,你來吧,死人了!

死人了?王丹問我,她就像是一邊接我的電話一邊在做什麼事一樣,對我愛答不理的。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你來不來!不來我報110了。我聽著她那副態度,幾天不見,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叼了喝的。

行吧,我現再在外面辦事呢,暫時去不了。一會兒我給你接和我一個組的同事,他們馬上就去,王丹說完就掛了電話。

剛趕走一批群眾,有些好看熱鬧的人又湊了過來。我覺得劉姨這個人挺好,而且還那麼可憐,她說我長得像她兒子,如今慘死街頭,也不該是這幫烏合之眾能看的。於是我撿起一塊石頭,紅著眼睛,大吼一聲,在過來看,我他嗎的就砍死你們!

他們看我像個瘋子一樣,都被我嚇開了。很快一輛黑色的桑塔車開了過來,停在我身邊,幾個便衣警察很熟練的在現場拉開警戒線,其中一個開始拿出相機咔咔拍照。另一個穿黑色風衣的拿出小本開始詢問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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