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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學生妹被奸x了的案子?
王丹聽到,說沒聽說過,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就是在報紙上看到了,覺得挺殘忍的,所以問問。
哦,報紙你也信,看看就好,真有這種事是不讓發的,以免引起市民恐慌。行了,我還忙,掛了。王丹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站在瀰漫著燒烤味的大街上,我一時間有些發虛。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去哪兒,看了看錶,已經快九點了,應該回去上班。雖然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我已經對廚房有些牴觸,我甚至想一輩子都不回去。就當這些事從來沒發生過,我安安靜靜得做一個小明,做一個平凡人。陪父母度過他們的晚年。
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呢?我時常想問自己,問自己是不是活在夢裡。但是現實就是現實,縱使你不願意面對現實中的愛很憂傷,你也無法躲避,逃避在夢裡。
我不知道今天晚上回去,在廚房裡還會遇見什麼東西。會不會遇見滿臉是血的劉姨,會不會看見那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影子,會不會發現有一群鬼正在廚房門口等著我進去,會不會葬身於鼠腹。
對於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是我相信老闆娘,相信她所說過的每一句話。只因為那句,放心,明天一切都會過去的。
我還是坐車回到了京八街。衚衕裡很暗,各家各戶的大門都緊閉著。我總是覺得這個地方不太好,所以路過每個門口時不禁加快了腳步。
走回飯店路過一片空地時,我忽然發現前面有一點亮著的燈火,在暗黑處時明時暗,就好像那裡有人一樣。
誰啊?這條夜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除了遇見過鬼打牆外。在沒有在這裡見到過人。於是我掂量著好奇心走了過去。
走到不遠處,我就發現這是一個小攤,裡面還有兩個人坐在那吃著。走近了,我才發現,賣餛飩的那個老頭,不就是那天說我已經死了的那個老頭嗎?
不對,我走了過去。那個老頭看著我,用那個粗糙的嗓音問道我:客官,吃點什麼?
你這不是賣餛飩的麼?我狐疑的掃了他一眼,從頭到腳。是,客官。老頭說著,要來一碗麼?
不對啊,我看著他的樣子,就好像不認識我一樣。難不成他把我給忘了?老闆娘那天說過,這個老頭就是那個在背後一直害我的鬼,那個隱藏的很深的老鬼,今天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
來一碗吧。我對他說,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不一會兒,這老頭就端上來了一碗冒著熱氣的餛飩上來了。餛飩放在桌子上,我摸了摸,卻發現是涼的。
不對啊,明明冒著熱氣,怎麼能是涼的?難道冒著得是涼氣?我把手放在餛飩上感受一下,結果一股陰冷的氣絲從指尖一直流到我的後背上,傳來一陣陣劇痛。
我想起上次在這裡買餛飩,看著是熱的,結果吃著卻是涼的,而且還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我拿出一根菸,遞給了那個老頭,問道他:大爺,我跟您打聽點事吧。這老頭看我遞給他煙,拿著坐到了我對面的木長板凳上,疑惑的看著手中的煙,問道我:小夥子,你這煙哪兒買的?我怎麼沒見過。
什麼?這煙是市面上最便宜最常見的煙啊,*絲專用。怎麼可能沒見過?上次這個老頭也是這麼和我說的,肯定不對。難不成他真是把我忘了?還是記性不大好?
大爺啊,你不認識我了麼?我問道這個老頭,老頭抬起頭看了看我,說道:你是誰?
真不記得我了?不能啊。我帶著心中的疑問繼續問道他:你這餛飩攤天天晚上都開著麼?老頭點了點頭,說是啊,開了好長時間了。
每天晚上都開著?那為什麼我只有上次和今天見到了,之前的大半個月我每次從這裡走過卻什麼都沒有。
我看了看旁邊正在吃餛飩的兩個人,他們的臉色慘白,坐在那裡直勾勾的,餛飩送進嘴裡嚼都不嚼一下就直接嚥進去,還順著嘴邊流湯。
我立刻就明白了,這賣餛飩的老頭和那兩個吃餛飩的,根本就他嗎不是人!
而且我又知道了一件事,這個賣餛飩的老鬼,就是一個鬼傻子,每天重複在無盡的輪迴中。根本就不是什麼在背後陷害我的鬼,老闆娘對我說的話,全是假的!
我連飯錢都沒給他,就離開了這裡。那老頭在後面對我喊:小兄弟,餛飩錢還沒給呢。我沒有搭理他,尋思我是人,他是鬼,人給鬼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