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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啟程!
好吧,我離開了貢品店後。沒了去處,家裡離這不遠,所以我就想回家看看,一轉眼,又是好幾天沒回家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回去看看,說不定哪天就再也回不去了。
往家走著,我看著兩旁的小攤,這裡是夜市,我從中間穿過,看見那些吆喝叫賣的人,格外的熱鬧。但是我發現路過的行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就好像是看到怪物一樣,我只要回頭一看他們,他們就趕緊裝作路人,匆匆離開了。
怎麼了?我看了看自己的渾身上下,挺正常的啊,我哪裡嚇人?
無奈的回到了家,剛一到院子門口,我就感覺到了那種淒涼冷清。我拿出鑰匙開啟鎖,推開門,院子裡兩邊的土地已經長上草了,那麼的雜亂。
我走進院子,嘆了口氣。進了屋裡,躺在潮溼的炕上,心裡很不很舒服。怎麼躺,我都覺得一個大紅袍在我身上籠罩著我。
夜幕緩緩的降臨著,我一閉上眼睛,就是老闆娘的聲音和樣子。我一想到她的事就鬧心,恨不得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可是那只是我的想法,我又怎麼可能那麼做?
草!不睡了,睡你麻痺,一個人睡你麻痺。
我來到夜市,看著煙霧瀰漫的燒烤攤,走了過去。烤串的爺們笑呵呵的問我吃點什麼,我說隨便來點吧,拿兩瓶啤酒。他點頭說好,低下了頭繼續烤著,但是突然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
怎麼回事?怎麼每個人看到我都這樣,難道我是鬼嗎?長得這麼嚇人?
我坐到一個桌子邊,兩隻胳膊壓在桌子上。回憶起這一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格外的累,我真想每天過著晚出早歸,等待著老婆熱炕頭的日子。才一個月,我就在外面浪夠了。
就在我抬起頭時,突然看見就在隔壁桌有幾個不務正業的社會青年正議論著我,不過當我朝他們那裡看過去的時候,他們被嚇的趕緊低下頭自顧自的吃飯。
不行,我得問個明白。被人一直以這樣的眼光看待的滋味可不好受。但是正好這時啤酒和肉串上來了。我一看見桌子上冒著香氣的肉,肚子就直叫,這才想起自己已經一天都沒吃飯了,狼吞虎嚥幾分鐘就吃了三四十個串子,幹了兩瓶啤酒。旁邊的人看我的眼神更怪了。
行了,酒足飯飽。我拎起一個啤酒瓶子,來到了那幾個社會男青年旁邊。把啤酒瓶子放在了桌子上,對他們說道:兄弟,剛才咱哥幾個看啥呢?
沒等我說完,他們的眼神中就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其中一個腿都直哆嗖。怎麼了?我有這麼可怕麼?
姐,不,哥。和我正對著的那個青年哆哆嗖嗖的說著,不是咱看你,是,是,實在是…
姐?臥槽,我啪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我明明是個男人好不好?什麼時候成了姐了?
變態啊!抓變態!那幾個青年看我一拍桌子,被嚇得都站了起來,向兩邊逃竄過去。一邊跑一邊還在大喊。
我去你嗎的,我聽到有人說我是變態,心裡格外的不爽。正好藉著酒勁,一下推翻了桌子。
旁邊路過的群眾聽到這裡有聲響立馬就圍過來了,圍成一圈對我指指點點的。草了!我看著他們那種目光,還有竊竊私語的聲音,腦袋嗡嗡的疼了起來。
我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不要!我大喊著,一時間控制不住情緒,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是因為這些天來的壓力太大,我快承受不住了。
但是當我看到灑在面前的啤酒時,我一下子愣住了,就像一個被人恥笑的小丑一般。
我從倒影中看到,我烏黑的頭髮竟然變的那麼長,一直長到了腰的位置。再加上我濃密的眉毛還有秀氣的五官,簡直就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女人!
不,不,這不可能是我!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我大喊著,恨不得把自己的頭髮全部拽下來,就像瘋了一樣。周圍看戲的人見我幾乎癲狂,紛紛驚呼一聲往後退了一步。
我看著地上啤酒的倒影,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正在裡面,她也是頭髮那麼長,但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掐著蘭花指。
我心裡的恐懼到了極點,我感覺大腦一陣陣撕裂,幾乎崩潰。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就在這時,遠處響起了一陣警告聲,一個寫著城管兩個大字的車停在十字路口。幾個穿著城管制服的人拿著膠棒警棍朝我走了過來。
我看見他們,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忙衝向前去。抱住其中一個的胳膊,哭著喊著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