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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回了家,我一個人來到公交站,因為我要回去上班。我左思右想,其實我不想回去,剛剛上了車,一身的疲倦感席捲而來,但是這是一個人的責任。許下的承諾,就必須要完成。

我坐在公交車後面那排,呆呆的望著外面的城市,我好像埋沒在霓虹之中啊。可惜,那隻能是個夢,還記得那張紙條上寫著,如果你永遠活在夢裡,就不用面對現實中的愛恨憂傷。想到這裡,我笑了,想的很美好,可縱使那樣。現實就是現實。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真的就像一場夢一樣,一晃而過,可那麼想想,這好像又是我人生目前為止活的最累,可也是最充實的一段日子。以前的我在幹什麼?

麻木的上學,從小學到大學,活的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社會改革下的試驗品,我真的就是我嗎?

可能這就是命中註定的經歷吧,想到這裡,我笑了。我一直在自我安慰著自己,真的,我怕我現在垮掉。

到了站點,我下了車,夜空中烏雲遮露著半邊陰月,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了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我邁著壓抑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京八街,我走到哪裡,感覺的不是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而是天空就像要壓下來一樣。

我抬頭看著天空中大片的烏雲連著挪動。不會是要下雨吧,我加快了步伐,但是那種感覺還不像。我的預感真的不太好,心裡忐忑不安著。

這種環境下,越是在外面,越是沒有安全感。我一個大男人,可我也是人,我會害怕。我大步走著,期盼能趕緊回到寢室。

天空依然那麼庸,我似乎感覺就像有一條盤龍在天上游動一樣。我回到了寢室,漆黑的路上不敢多看兩邊一眼。

剛回到寢室,這時王大師就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我一接通,他就說道:今天晚上會有事發生,你躲在屋子裡,最好不要出去。

怎麼回事?我問道他,他說不能回答我,偷窺天機本就是違背天意的事情,他站在家裡看京八街的天空,斗轉星移,這天象肯定要發生什麼事。

我說你真牛逼,站家裡都能看到京八街的天空。

王大師說他告訴我的就是了,別的不要多管,他該弄的,自會弄明白。

我被他說的一頭霧水,但看看窗戶外面的天象,還有心中的預感,似乎真要發生什麼事情。就在這時,轟隆一聲,我感覺整個房子都在一震,嚇的我拿著手機差點沒蹲下去,天難道要塌了?

外面的烏雲透攏著,彷彿真的有一頭龍藏在雲裡遊動一般,草,剛才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要打雷一樣,不過隨後我就想到了一個更嚴謹的問題,地震。

不能吧。我思前想後,就像是一隻不安的老鼠一樣,在屋子裡來回走動,我問王大師:大師,你叫什麼名字?

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大師在電話問道我。我一想也是,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是一個將死之人一樣,這都是我不安的表現,我怕什麼?

好了。我掛了電話。站在寢室裡。看了看錶,已經十一點半了,外面還是那個樣子,我不知道我現在該不該出去看看。還是出去吧。在屋子裡要憋瘋了,我走了出去,站在寢室門口,張望著四周。

惶惶不安的,我此時第一次感到天惶惶地惶惶是什麼意思。

你殺了人,心裡一個聲音在對我說話。我沒有殺。你殺了人,我沒有殺。

我一直沒有提起張姨的事,是因為我不願意承認,我知道。但是我沒有殺人。我在內心裡不斷肯定著這個想法。再看了看錶,快要到點了,我來到了廚房門口。

手套就擺在那裡。我這幾天說來就來,說不來就不來。今天伶仃一來,我反而有些不心安。

我鄭重其事的站在門口拜了三拜,一拜天,二拜地,三拜亡靈,我忽然想起了這句話,於是在心裡默唸著。

我開啟廚房的門,走了進去,來到了水槽邊。點上一根香,開始刷碗,這一次我沒有看四周,而是盡力集中精力的刷著碗。

轟隆一聲,外面下著雷,四周變的一點一點冷了下來。我的雙手就像被一種東西包圍,顯得有些溫熱。

嘩啦啦的,水槽裡的水不斷流著。我閉上眼睛,不斷的祈禱著,祈禱著張姨能安息,祈禱著劉姨能無事,祈禱著那些,那些不再這裡的人…

而就在這時,香忽然猛地燒了下去。短短几秒鐘之內,竟然直接燒到了底。這是怎麼回事?我想起那天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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