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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王丹的話一下子噎住了,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她。我看著面前的那道水泥馬路,悽悽涼涼的,一個過往的人都沒有。忽然感到了時過境遷這個詞是多麼的滄桑。

三年前的楊雲,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估計他母親和他父親的死因他也知道,但是他沒有說,可為什麼沒有說,就不得而知了。

我搖了搖頭,一言不語。

王丹看著我的樣子,十分無奈,對我說道:從你的身上,我看見了楊雲的影子,你倆真的很像知道嗎?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那麼你說不說也隨你的便。

實話告訴你,我們互相之間的信任或者猜疑都是彼此的,有些話我也在考慮要不要和你說。

我沒有理會她,王丹一踩油門,帶我穿過了水泥路,拐進了一個土道里,在一個院子前停了下來。

這就是楊雲的家,王丹看了一眼旁邊緊閉的大門,對我說道。我們下了車,王丹拿出一把鑰匙,嘩啦一下開啟了大門上的鎖。

楊雲家的院子挺大,到處一股陳舊久了的灰塵味,剛進院子的左邊是一個倉房,右邊是一個廁所。我掃視了一圈,中間是一條鋪磚小路,兩邊是菜地,但是菜地上除了幾根寥寥的小草,顯得十分荒涼。

路過廁所的時候,茅廁的那股臭味令人作嘔,蒼蠅在裡面嗡嗡的飛著,十分煩人。

楊雲他家的房子雖然不太大,但也是磚瓦房,看來之前的生活條件還可以。但是窗戶卻被木板封上了,我指了指那裡,王丹對我說這是在楊雲和她師傅失蹤後,王丹來這裡封上的,因為她怕有朝一日這裡被隔壁的頑童破壞了,她對於白青師傅的最後一點記憶也消失了。

王丹的話引起了我的一片沉思,因為王丹是個有故事的人,無論如何她心底裡都一直有個牽掛的人,牽掛的事。而我呢,在我的父母活著的時候,我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在我的父母死後,我突然變的成熟,但卻已經一無所有。

(其實不光是故事裡的主角,現實中的我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擁有的時候不知珍惜,失去方知可貴,但那時已經晚了。在父母身體還健康的時候,多照顧照顧他們吧。)

我感覺我現在就是一個孤單的人,活的毫無意義。

這時王丹問我,要進去嗎?我說當然,王丹告訴我要先做好心理準備。我冷笑一聲,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接受不了的嗎?

那好,王丹說著開啟了門鎖。進去後,我被裡面的潮味嗆的咳嗽個不停,但王丹似乎早就有準備,剛進去就捂住了鼻子。

屋子裡又亂又差,地上似乎還有隱隱的血跡,但已經乾涸。我跟著王丹走進了裡屋,黑暗中透露著一點光線。

我看著地上的血跡,看來果然有兩三年的年頭了,但是這個現場從來沒有人打掃過嗎?地上似乎還在向上蒸發著血腥味。

就在這時,我感覺面前冰涼冰涼的,黑暗中炕頭的位置有一個像碳一樣黑的人眼睛冒著綠光,正充滿警惕的看著我。

誰?我大喊一聲,然而就在我抬起頭的時候,面前的畫面更是驚悸,猛地刺激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就在面前的大火牆上,一個穿著大紅袍的人被掛在上面,吐著鮮紅的舌頭,披頭散髮的。腳尖向下點著。

啊!王丹聽著我的叫聲,把她嚇了一跳。

我不是告訴你做好準備的嗎?差點沒嚇死老孃,你還是個男人嗎?王丹拉著臉生氣的看著我說。

我在仔細一看,牆上掛著的那個人是假的,原來只是一個紅袍被掛在上面,戴上了假髮,鮮紅的褲腿下還露出一雙鬼紅鞋。

我踢了踢炕邊的那個小黑人,原來也只是個模型。

草,你想嚇死爹啊?我心沉了下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嗎的是不是有病,在屋子裡弄這些東西,誰看不嚇誰一跳?

王丹說這些都是假的,是她想把這個詭異的現場保留下來,然後按照當時的位置還原了。

都是假的?我問。王丹對我說,你腳底下那個是真的,我低頭一看,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把地磚弄得十分的髒。

看了看牆上的紅袍,我突然想起,既然劉姨的屍體突然消失了,那麼楊海風的屍體呢?王丹說,就在三年前,白青師傅說他認識這個楊海風后,就把楊海風的屍體給偷偷埋起來了,但是埋在哪了,她也不知道。

看了一圈,王丹就帶我離開了。我不知道她帶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但看樣子她說的楊雲的事情是真的,因為這個荒涼的房子,還有地上血跡,確實已經三年沒有人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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