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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錶,正好時間到了。我來到廚房門口。戴好桌子上的那雙手套。走進了廚房裡,不知為何,這次我進去的時候底氣很足,就連步伐都鏗鏘有力。

刷好碗後。我準備今天晚上也不回去了,就在這裡過夜,好一探究竟,抓住那個幕後的鬼。畢竟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無牽無掛。

周圍漆黑漆黑的,簡直就是一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廚房裡會這麼黑。嘩啦一聲,我聽見廚房的大門被從外面鎖上了,這種鐵鏈摩擦發出的聲音在這種漆黑寂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的刺耳,我立刻就有些後悔剛才作出的決定了。

人有時候就是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我想知道,李小明你究竟是哪來的勇氣啊?

我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來到小黑屋裡,這個屋子一進去就感覺渾身都油油的,又悶又熱。我想起了昨天那個墜嬰,心裡有些發毛,草,到底是搞什麼鬼啊?

我看著上面的天花板,佈滿了一個一個的小孔,密密麻麻的,看著我的心直刺撓。這些小眼是幹嘛的啊?

我只顧著看天花板上,往前一走,腳一滑不小心爬在了地上,直接一個狗吃屎,我感覺面前有個毛絨絨的東西,還冒著熱氣蠕動著。啥啊?我草的了,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隻灰色毛茸茸的肥老鼠,正趴在我的臉邊,可能是由於身體太肥所以移動緩慢,只能一點一點移動著。

可憐的老鼠啊,我用雙手把它碰了起來,只感覺它的肚子熱乎乎的,就像是一個嬰兒的肚皮一樣,又熱又滑,一點毛沒有,而且我一不小心,竟然摸到了它的小丁丁!

老鼠滋的叫了一聲,這聲音尖銳的刺耳。我趕緊把手從它的丁丁上面拿開。這時老鼠才繼續蠕動著他的肚皮。我驚訝的發現,這個老鼠的四肢竟然猥瑣,四個小爪子勾勾著,而它的移動完全是靠蠕動的肚皮。

地上鋪了一層油,所以很滑,估計是從兩邊的木桶裡流出來的。而這隻老鼠利用自己的肚皮在油上蠕動,所以也能一點一點的移動。而時間長了,它的四肢就猥瑣了。

去吧,皮卡丘。我揪著它突了的長尾巴,給它往角落裡一扔,它摔倒在地上後,打了個滾。瞪大了眼睛憤怒的看著我,這眼神嚇了我一跳。這他媽哪是老鼠的眼睛,分明是人眼!我千真萬確這是人的眼睛才能表現出來的憤怒,就在這時,這隻大老鼠滋流滋流的跑了。

我在黑暗裡,所以看不清這個小黑屋有多大,因為四面都是黑的,這裡很悶熱,熱的我全身都呼了一層油。

啪!

就在這時,我猛地回頭一看,小黑屋的門卻被從外面關上了!這地面很滑,我趕緊連滾帶爬的跑回去擰動著門把,但是外面好像有個人一直在拽著一樣,無論如何我都擰不開。

我突然很是恐懼,因為在這種密閉油膩的地方,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悶在了一個空間裡一樣。

我朝門外大喊著:你是誰?有種你出來正面跟老子幹啊!玩暗的算什麼本事!但是我這種無畏的喊叫就像是一個小傻逼一樣,只能用來給自己做心裡安慰。

我都快要哭了。因為我小時候有過陰影。

小時候,我比較皮實,也比較愛耍,經常四處惹禍。但是我唯獨怕黑,所以父母就逮到了我的弱點,只要我一不老實就給我關小黑屋裡,我立馬就老實了,又哭又喊的叫著要出去。

但是有一次卻不同。

那次我是跟我母親過年的時候回孃家,過年的時候大人們都在忙,所以沒時間管我。孃家也沒有小孩陪我玩,所以我就打起了門前那條老黑狗的主意。

我拿了一根火腿腸,老黑狗一見到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搖著尾巴,我把火腿腸扔在地上,它趕緊去叼走。與此同時,我快速的點燃了身後拿著的二踢腳,塞在了老黑狗的嘴裡。只聽噹的一聲,又是噹的一聲,一個雙響下去,老黑狗被炸的滿地找牙。

結果因為這事,我捱了一天的揍,大過年的父親就給我鎖進了側房小黑屋裡。我害怕啊,就哭啊喊啊,但是沒人管我,就在這時我就看見一個老頭就笑著就走過來了。

我被嚇的暈了過去,還是姥姥給我救出來的,父親不知道那個地方竟然是孃家的祠堂,裡面供奉的都是我媽的列祖列宗。

(奉勸各位家長一句話,孩子不聽話可以教育,但是千萬別用類似的方法,要不然真是容易給孩子留下童年陰影的。這是作者親身經歷,並非瞎話。)

當時我發燒發了一個星期,姥姥又是燒紙又是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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