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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我和陳錦凡走在後面。我問他為什麼一直針對王鳳斌大叔,陳錦凡只對我說了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人類是最貪婪自私虛偽的動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實際上也就是互相利用罷了,你聰明,就利用別人,你沒別人聰明,就被別人利用完還給別人數錢。

他說話從來都不直說,但我也已經感覺到了,這個王鳳斌不對勁,我需要時刻提防著他點,不管他什麼目的,是不是好人,我放著他點總是對的。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你呢?你算是什麼?既然你知道人類是最自私貪婪虛偽的動物,那麼你為什麼還要成人形?我笑了笑,問道陳錦凡。

陳錦凡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他想了想,又說:那你呢?遇到壞人,你不惹事生非,遇到好人,你可憐他悽悲,那你又是什麼人?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我問。

做一個人不管怎樣都是自私的,你對一個人好,是因為自己的感情。你無償的幫助別人,也是因為你享受那種幫助人的感覺。不管怎樣,你都是自私的。而且還多了一個虛偽,除非你是冷血,那樣你就只是自私,沒有虛偽了。陳錦凡笑道。

我們走到一個河邊,停駐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沒錯,我的手機是超長待機的。我拿出一看,竟然收到一條簡訊,我很奇怪這種地方怎麼還有訊號,結果我發現手機根本沒有訊號,沒有訊號竟然能收到簡訊。

我點開簡訊,卻發現上面寫著:小明,小心,王鳳斌已經不是王鳳斌。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懵了,王鳳斌不是王鳳斌?什麼意思,難不成王鳳斌還能是另一個人?

我想了好半天,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打量著王鳳斌,除了他的鬍子又重了一些外,然後每天戴著個頭巾黑天白天也不摘下,其他的根本沒有變化。他不是王鳳斌,那他是誰?難不成還有人會易容術?真是笑話。

我把手機揣在兜裡,來到他的旁邊,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發現是有溫度的,那麼這就可以證明,他最起碼不是鬼。

算了,不管他是誰,我只要防著他一點就好了,別的就是我想也想不明白。

突然舅舅和周叔兩個人拿著獵槍站了起來,王鳳斌見到,也撿起地上的獵槍警惕的站了起來。我見到他這個樣子,還有些意外呢,之前的表現還像個受了刺激的小孩一樣,怎麼今天就變得這麼堅強了。

看那是什麼?舅舅說道,他們三個一致把槍指向了不遠處山崖上的一個大型動物。我朝那邊看去,才發現是一個綠色的東西,像人一樣站著,但是具體的看不清。

我剛看到,那個東西就迅速的消失了。陳錦凡坐在地上,就像沒有看見一樣,無動於衷。

大家重新坐在了地上,我問周叔,以前他每次走這趟山的時候,碰到過這麼多奇怪的東西麼。周叔說見過,但是不多。

我們在這斷崖殘壁之中,又走了很多天,所有人越來越沉默,是啊,在深山中步行,時間久了,人就會變得很壓抑。按照行程來講,大約還有五六天就會到達水庫,可偏偏就在這時,總會節外生枝。

次臨皆比的碩石已經變得稀疏起來,前面變成了茫茫然的荒原,放眼望去,不激烈的狂風捲在荒原的沙粒之上,連一條路都看不見,只有孤零零一顆一枝的也野草,堅強的築在沙地上。

我們三個人,周叔,舅舅,和我的頭髮和鬍子已經像是一個阿聯酋人。可王鳳斌的鬍子和頭髮卻比我們差了很多,我問過他怎麼回事,他只說是因為毛髮從小生長緩慢的原因,但我看不像,這裡面另有蹊蹺。

突然,後面颳起了一陣大風,我看見那天空之中好像有個什麼東西,但是因為風太大。我們只好把帳篷搭起來鑽了進去,因為這風中帶著沙土,會迷眼睛。只能先利用帳篷避難。

情況危急,可就在我剛鑽進帳篷裡後。突然感覺帳篷被什麼東西拉了起來,竟然直接抬起來了一米高,隨後咚的一聲,又把我扔了下來。

我嗷的一聲大叫,看著籠罩在帳篷上的影子,這絕對不是狂風所能造成的。難道是,難道是天蛾人?

我大喊著向外面的舅舅他們求救,但是估計他們根本沒聽見。我有些後悔為什麼當時不兩個人鑽進一個帳篷,這樣有什麼事情還能有個照應。我把拉鍊拉開了一點,但是帶著沙子的風立刻吹了進來,我只好立刻把拉鍊拉上。

咚的一聲,我又感覺那個東西一腳踹在了這帳篷上面,差點沒被踹起來。救命!我接著大喊,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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