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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風水眼在哪裡?我回過頭來問謝印,謝印卻對我說:最後一個眼在你心裡。

在我心裡?呵,我笑了一聲。如果說最後一個眼在我心裡,那麼我把心挖出來就行了?那好啊,我現在就挖,然後天下就太平了,太平了,啊?哈哈哈。

你這個樣子是沒法懂得自己的心的!你知道嗎?一個人只有在冷靜的時候,心無旁貸的時候,溫而不怒的時候,才能看透自己!謝印指著我,一字一句,一句一頓的,鏗鏘有力的說。

恩,是,我知道。我對他的話完全笑聽,每個人都知道,甚至每個人都把這些話掛在嘴邊,可說有什麼用?敢問這世上有誰真正做到了呢呢?

謝印走了,按照他的話來說,他已經把他該說的說完了,最後一個風水眼在我的心裡,最後一個選擇也在我的心裡,剩下的誰也幫不了我。

陽光明媚的日子裡,我走在公園的湖邊,看著流動著似是結冰又有點流水的湖水,這裡的冬天總是這樣的,是最討厭的季節。

我站在湖邊,雙手支撐著柵欄,看著波瀾不驚的湖水。湖水為什麼波瀾不驚?因為春天的時候,它被人們嬉戲玩耍,到了秋天,它被人們冷眼相待,它的心已經冷了,到了冬天,它結冰了,所以他波瀾不驚。

而我呢?面對著行過的路人像看見鬼一樣審視著我,匆匆的從我身邊走過,更有甚者甚至繞行。是啊,他們無法接受我這一身晦氣。

我也波瀾不驚,因為王丹死後,我已如這湖水一樣結冰。

路過廣場的時候,我看見有年輕人在輪滑耍酷,放著那首:謎一樣的,沉著著的。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擁有著的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當你仍然還在幻想。

她會好嗎?還是更爛。對我而言是另一天。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只想永遠地離開,我曾經墮入無邊黑暗,想掙扎無法自拔。

我曾經象你象他象那野草野花,絕望著,渴望著,哭著笑著平凡著。

呵,歲月如歌。

我忽然想起來王大師了,是因為我看著手中這把刀。回來的這段時間以來,我再也沒有去找過他,或許是遺忘了,或許是落下了。總之,我打車來到了他的貢品店前。

店門還是關著了,正好這時,我看見隔壁老王在門口愁眉苦臉的轉來轉去。你怎麼了?我走過去問道他。他抬起頭奇怪的看著我:你是...?

哦,想起了,你怎麼變了,變得滿頭白髮了。王明卜經常和我說你,你是個好人。你知道他去哪兒了?他不回來,我每天都來看一遍。老王低著頭,嘆了口氣。

我呆呆的聽著,什麼?你說什麼?王..王明卜。

我突然看穿了一切,這個世界突然明朗了。

他不會回來了。我看著地上的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等了。

為什麼?他聽到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抓住我的雙臂:你說他不會回來了?

恩..我點了點頭。

他在哪兒?老王急切的問。

支那林的落葉中。我說著,轉身離開了。我沒有回頭,聽見身後那個人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雙手舉天激動咆哮著。

說這是個燈火闌珊的人間,倒不如說是上天為了洗禮我們的地方,這人間的每一個人,都無法逃過生離死別,愛很憂愁的折磨,我們就像生活在玻璃球裡的螞蟻,永遠只能不停的爬啊爬,永遠沒法到達終點,或許,這在宇宙裡,也只能算是一個矇蔽了你精神的煉獄吧。

我回到了王丹的家,才忽然注意到了陽臺上的那一本日記。幾日不見,上面就鋪了一層灰,我撲弄了幾下上面的灰塵,翻開了日記。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看見這上面除了一些白青師傅的心情和對人生的見解以外,剩下的就是對京八街的研究。

其中一句話尤為刺眼: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年沒有親手殺了楊,每個人都對這個地方充滿了嚮往,倒不如說是....每個人都無法抑制對貪婪的嚮往。好一點,想更好一點,再好一點。有的人想回頭,卻得不到機會了,有的人告訴他回頭是岸,他卻已經陷入泥潭沼澤裡越陷越深。這一切,可能根本就是一場戲吧,悲歡喜怒每一步,演給我們每一個配角看,可能結局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吧,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這一刻,回首從前,我徹底的大悟了。無論什麼時候,我總是在去努力的抓,努力的去觸碰,那個東西就在我的眼前,就像是一個人騎在我的脊背上,拿著一根繩子吊著一根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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