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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燈下就讀了一遍,只覺得滿眼滿口滿心全溢位田園花草的芳菲,靈魂裡汲入了若干莫可名狀的感動、難以言說的感悟。讀了一遍,還想再讀。一週之內,竟溫習了許多遍,並且完全不用費力,就可以背誦出若干句子,比如:〃我每天把紙船一個個放在急流的溪中。/我用大黑字寫我的名字和我住的村名在紙船上。/我希望住在異地的人會得到這紙船,知道我是誰。/……夜深了,我的臉埋在手臂裡,夢見我的紙船在子夜的星光下緩緩的浮泛前去。/睡仙坐在船裡,帶著滿載著夢的籃子。〃後來師潔琦告訴我,《吉檀迦利》彷彿用梔子花燻了她的心。真的非常感激靳老師。也是他,知道我還喜歡畫畫,就找出豐子愷的人生漫畫給我看;那時候我們的文化政策是抵制西方現代派藝術的,但因為定居巴黎的現代派畫家畢加索政治上左傾,一度還加入共產黨,為社會主義陣營主辦的世界和平大會繪製了和平鴿會徽,因此,他的一些抽象畫也能在我國得到印行,靳老師也找出來讓我觀摩;馬國馨只知我受到豐子愷、畢加索的畫風影響,卻不清楚這裡面還有靳老師的一份恩惠。
鄭振鐸在《新月集》譯序裡說,他是在〃新月與市燈的微光〃中初讀泰戈爾的這些散文詩的,我不想誇大當年六十五中靳老師對我的啟迪,比如硬說他給予了我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