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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怕表演中不慎弄掉地下;人們笑,不笑她打扮,那笑什麼?原來,她上場時,身上背了大大小小許多的包袱,那些包袱裡實際上可能只裝了些蓬鬆的紙團,但她表演出不堪重負的痛苦表情,彎著腰,吃力地朝那個門走去。當時跟我一起混進會場的孩子,有的實在不懂她那是在表演什麼,不耐煩,沒多會兒就溜出去了,我卻覺得自己能懂,沒走,一直看到底。其實不難懂,很概念化,很幼稚的。臺上那個門,橫樑上寫著〃歡迎革命者〃,而繆大姐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袱,也都貼著醒目的標籤,最大的一個上面,寫著〃個人主義〃,其餘的,我記得的有〃享樂主義〃、〃自由主義〃什麼的,繆大姐揹著這些包袱想擠進那個門,自然是妄想,試了幾次都被門框擋回,甚至跌倒在地,於是她以種種肢體語言表達自我改造的過程,首先是跺腳把那些壞〃主義〃的包袱一個個地扔掉,到最後,她身上只剩了一個〃小資產階級感情〃的包袱,她做出猶豫、捨不得的表情,堅持還揹著,想用諸如側身、頂在頭上種種取巧的辦法混進門去,始終不能過門,她便很不情願地開啟那個包袱,呀,大包袱裡滾出許多的小包袱,這些小包袱的性質都由粘在那上面的紙條標明,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