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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哀愁〃這隻〃馬腳〃,讓他吃盡了苦頭,也終於讓他意識到那是與革命事業格格不入,必須像戰勝病毒一樣加以消滅的。
荒煤前輩在上世紀末因病去世。可惜不能與他詳細探討關於〃淡淡的哀愁〃這一人類共有的情愫了。
說是人類共有,不用舉更多的例子。前些天傳來的訊息,法國女作家薩岡仙去。薩岡的成名作就是《別了,哀愁》。哀愁,無論是擁抱它還是告別它,那肯定是人類共有的一種情緒。哀愁與人類的總體生存狀態有關,更與人性有關。革命家儘管為了社會公正去進行革命,卻大可不必將哀愁,特別是淡淡的哀愁,這人類的固有情愫,當作革命的物件,大加撻伐,加以杜絕。
我二十年來一直珍藏著一本小書《中國散文44 篇》,是中國作家協會江蘇分會1983 年編的,封底上印著〃內部學習資料〃,後來不知道是否正式出版了,這本選集所選的44 篇散文確實都是精品,從上世紀20 年代一###到80 年代,當然,前半世紀的所佔比例很大,編選者強調,那只是因為那些文章〃不好找〃,我讀這些篇什,卻感覺到,編選者是在有意無意地幫助讀者去找回那些被極左,特別是〃文革〃所荼毒、拋棄、遮蔽的美文,這些美文題材各異、手法多樣,作者的理念與情趣多元,但是,我一再細讀之中,卻發現這些不同的作者的不同文章裡,卻常常氤氳出一種相通的情愫,比如:1923年宗白華在《我和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