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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徹底消滅法西斯,
就不能生存,
就永遠沒有光明!
為了消滅封建流毒
與官僚資本主義的剝削,
為了徹底打碎殖民地的枷鎖,
為了勞苦大眾的幸福,
為了兒孫後代的安寧,
為了全世界人類永遠的太平,
我們毫不猶豫地
鼓舞著自己孩子們:
拋開親人,
離別家庭,
英勇奔赴神聖的
人民解放戰爭!
滹沱河的水
繼續發著響聲,
它是在奏勝利的讚美曲,
在迎接新中國的黎明!
一九四八。八。三。夜於滹沱河畔
大眾的幸福,兒孫的安寧,人類的太平,二姐詩中表達的這些理想,是所有人的共同理想。那期《人民日報》週年特刊上,還有維世寫的《獻給革命的母親》一文。同時,刊登了董必武老人寫的《為紀念任銳同志逝世週年作》這樣幾首詩:
一
五十年來變故多,人生甘苦味如何?
夫死毒謀兒戰歿,身逢勝利染沉痾。
二
革命原非為個人,支援群眾得翻身。
即今此事初如願,況復芝蘭秀有春。
三
革命兒童愛不賒,群呼孫母老媽媽。
慈祥愷悌流風遠,春日墳前共獻花。
後來,“*”中,二姐的兒女寧世和維世都被江青他們害死了。“四人幫”和造反派掌權的時期,為中國革命作出貢獻的老革命家、烈士,都成了忌諱話題。我的姐夫孫炳文和姐姐任銳增加了一個新的身份:日本特務孫泱和蘇修特務孫維世的父母。況且,他們是那些人急著要打倒的周總理的早年朋友。因此,不光是不能紀念他們,連提都不能提。萬安公墓裡我二姐的墓碑也被打壞。我的孩子們受家庭影響,對他們的寧世哥(孫泱)、蘭姐(孫維世)都懷有真摯情感,在默誦我二姐的“莫將血恨付秋風”詩句時,心中的血恨物件已經是江青那些人了。
二姐任銳(任緯坤)的一生:發孫炳文未竟之志(11)
在那風雨如晦的年代,我無法去祭掃二姐的墓地,只能把對她的紀念深藏在心中。在二姐的忌日裡,我心裡堵得厲害,只能悄悄地向二姐傾訴:
心中的紀念
——1974年4月
二姐,你離開人世間,
至今二十五週年。
我只是在心中紀念,
不能祭奠去你墓前。
儘管出於無奈,
心也極度不安。
二姐,凝望著你我並肩相片,
幻想是姐妹促膝長談。
我一時難理清千思百感,
不知從哪句說起萬語千言?
你可曾寧靜地閤眼?
你是否安穩地長眠?
你同丈夫的烈士英靈
可曾重霄相見?
你與兒女的革命忠魂
是否聚會九泉?
二姐,你我是同胞姐妹手足相伴,
又作為階級弟兄骨肉相連。
是你帶領我投身抗戰,
是你召喚我奔赴延安。
沒有你的啟發引導,
我怎麼會早做了革命戰士?
沒有你的幫助教育,
我不可能早成為共產黨員。
二姐啊!記憶猶新已往事,
歷歷在目似當前。
四十五年一瞬間,
美好回憶在延安。
那時你已年近半百,
可是意志仍如青年。
人都稱你“媽媽同志”,
你卻曾是一名學員。
攻讀理論孜孜不倦,
學習著作刻苦鑽研。
你和維世都在馬列學院,
“母女同學”佳話盛傳。
邊區政府的大印曾由你掌管,
這崗位看來平凡,實不平凡。
你熱愛自己的工作,
是幹革命,不是要做官。
日常伙食小米飯,
粗布制服四季穿。
土窯居住夏涼冬暖,
行路就要涉水跋山。
年年參加大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