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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打的豬肉和牛肉就這麼被糟蹋了……
“童小欣,你摔著了?”我提著鞋光著腳出現在頂樓的護理站,腿上的黑絲已面目全非,都抽絲啦~~
“我跟人打了一架。”我可憐的肚子現在還是空空的,咕嚕咕嚕響。
“你最近跟人結仇嗎?一天到晚傷痕累累的。”白霏霏橫看豎看,估計覺得我最近事太多。“我看你是犯小人……”
“恩。”我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該死的眼影女,害我的黑絲都破了。“霏霏,你說我要不要去廟裡拜拜啊,求個平安符什麼的。”
“很有必要。”白霏霏思索著,說:“不過就你這樣的,菩薩估計管不了你。”
“你……”為朋友兩脅插刀,我看白霏霏是恨不得插我兩刀。
“你屬於糞坑裡的石頭那級別的。”
我淚流,我暴走,我交友不甚,我怎麼遇到你這白眼狼。“白霏霏,你就是一白眼狼。”
“謝謝,白眼狼是我家親戚。”
“去,給我拿雙絲襪來。”總不能光腿穿制服吧,現在不當護士也沒有備用的。
“那個……”白霏霏眼含笑、嘴含情,說不出的YD。“我只剩彩絲,你要不要?”
“要別的選擇沒?”我抱著一線生機,弱弱地問。
“沒有。我可以讓你選擇藍絲還是紅絲。”
糾結,我很糾結,皺著臉,低著頭,食指不停地互搓,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據無數民意調查結果顯示,穿護士服+肉絲=普通,護士服+黑絲=性 感,護士服+彩絲=?。知道“?”代表啥不,答對的有獎。Bingo,是淫//蕩。
“哥,就是她,她剛才打我。”
第十一章
當我換好護士服,趴在護理站的詢問臺糾結著該穿藍絲還是紅絲的時候,聽到一聲熟悉的嘶吼——“哥,就是她,她剛才打我。”
我摳了摳耳朵,迷茫地抬起頭,“啊……”我輕呼著站直,好詭異,我的面前站著一蓬頭垢面、臉上花花綠綠且身材高挑、衣服有點變形的“女鬼”,那高跟鞋是相當的熟悉啦。“哼哼”,我冷哼著眯了眯眼睛,說:“這裡是醫院,要裝屍體去太平間。乘電梯下去,左邊那幢樓的一樓。不用謝。”人生繼續演繹著狗血,她明明喊著“哥”的,肉牆呢?飛速轉動的雙眼在樓道里搜尋著,靠,嚇唬我,明明就沒有人嘛。
“我要告你人身傷害。”我很奇怪,為什麼她用的眼影這麼容易就掉妝呢。人家薰薰一整天下來妝容那可是紋絲不動,連小裂痕都沒有。
“證據呢?”告我?好象沒這麼容易吧。我翻了翻白眼,高幹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這幢大樓應該有監視系統吧,那就是證據。”眼影女手插腰,用力地呼吸著,小胸脯一顫一顫的,她穿的衣服很貼身,下襬有點歪而己,總體來說還是很養眼的。
監視系統?有是有,關鍵是她拿得到嗎?不要說我欺負外人,我這是自保。“你先拿到手再說。”
“走著瞧。”她扭著腰轉身就要走。
“記得拿回來讓我先看看,讓我看看我的身手帥不帥哈。”
“哼。”她並沒有下樓去,而是往病房區走去。
難道她是陪床的家屬?現在已經不是探病時間,這裡又是高階病房,每間病房都有專門的特護,晚上是不允許家屬逗留的。等一會再去查房,哼哼,讓你囂張。
先不管她,挑選襪子先。“霏霏,你換好衣服沒?”
“好了。”一襲紅色的抹胸及膝裙,駝色的寬腰帶圈住她小巧的腰身,外罩一件和腰帶一樣顏色的駝色長風衣簡約大方,搭配和裙子同樣顏色的蛇紋高跟鞋,依附在她小腿上的是黑絲。
“白霏霏,你剛才說只有彩絲的?”這個白眼狼又忽悠我。
“對啊,黑絲我晚上要用。我要和老公去參加一個酒會。你總不會讓我紅裙+紅絲吧?”白霏霏神態自若地整理著她的長髮,挽著復古的髮髻高貴而典雅。“反正晚上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你就湊合著用吧。”
“你不是說要和老公回家的嗎?”她又忽悠我。我就是小媳婦的命啊~~
“參加完酒會就回去啊。推不掉,你當我想去啊。”白霏霏拿出化妝包,在臉上塗塗畫畫。“晚上就你自己一個,你小心著點啊。8點量完體溫就可以了。”
我這還餓著肚子呢,她就想著去吃香的喝辣的,白眼狼果然是她家親戚。
“我說童小欣,你是不是又二次發育啊?”她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