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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欣,你再廢話,我就把你綁回家去。”邢大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巴掌把我推到一旁。“把你的扣子扣上……”我那個大汗淋漓,衣衫不整的我,太容易讓人想歪了。
邢大姐大踏步走到於培樹的面前,從上到下掃描著。象於培樹這樣的絕色,我孃親會不會被迷惑呢,這小子就是一妖孽,老幼通殺。但願他能成功迷惑我親愛的孃親啊,我在邢大姐的背後對著於培樹擠眉弄眼,可是他根本就是視而不見嘛。
於培樹扔掉手上的褲子,站正坐好,行了一標準的軍禮,“首長好。”這小子光著都能行禮,我太TM佩服了。腰板挺得筆直筆直的,兩腿中間一條縫都沒有,太直啦……
“稍息。”邢大姐回頭又瞪了我一眼。“穿上衣服。”
“孃親,您今天是來檢查工作的?”肯定是有人告密,但是我不能問。
“恩,今天正好下來檢查醫院的政工建設情況和學習科學發展觀情況。正好到監控室看了一下,老李告訴我,你昨晚進了這門之後,就沒再出去過。”邢大姐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
老李,你給我記住……
“我來看球的。”這是事實,雖然現在有點亂。
“是麼?”邢大姐不動聲色地用眼角瞪我。天啊,孃親,你的眼神已經很凌厲,氣場已經很強大。用眼角瞪人是很陰險的表情。“這個怎麼解釋?”她指了指穿好衣服的於培樹。
哇……口水叮咚。他換上的是空軍的軍官制服,不是綠色的,我不會審美疲勞。真TM迷死人不賠命,那制服就跟為他訂做似的,整齊地貼在他身上,長期訓練的身材絕對配得上他的制服,比那天走秀穿的禮服還要帥上100倍。
不要懷疑,我是不折不扣地制服控。
穿上軍裝的於培樹,沒有那份妖孽的邪惡,多了英姿颯颯的豪邁和軍人的挺拔和嚴肅。就是眼角多了幾顆眼屎,鬍子嘛沒有剔。
我偷偷瞄了一眼孃親,呃……她居然跟我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於培樹看。制服男的無敵誘惑,師奶殺手啊……除了我爹爹之外,不對其他男人看第二眼的孃親,居然也沉淪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樂!我輕輕地走到她旁邊,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孃親……”沒反映,再揮一揮,“孃親……”,還是沒反映,我大喝一聲:“娘……親……”
“你娘我還沒聾呢,吵死了。”邢大姐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以二兩撥千斤之勢,將她的失態化解。“你們昨晚一起睡的?”
“報告首長,是的。”我還沒出聲呢,於培樹那傢伙就以無比哄亮的嗓音,乾脆利落地回答。
我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閉眼,我來回答。“是這樣的孃親,我們沒有在一張床上……”
“以後怎麼打算的?”邢大姐這話問的是於培樹,我被無視了。
“聽從組織安排。”這都什麼年代了,組織安排。我靠,這完全不是事實。他大聲嚷嚷幹嘛呀,把態度搞得這麼誠懇,多難為情啊。
我再次插入他們的談話,“孃親,我沒有和他一張床上睡覺啊。我只是看球,看球你知道不?什麼事都沒幹。”
“童子欣,你說黨和人民怎麼教育你的,你學會先上車後補票了?這是極端不負責任的行為。晚上回家做深刻的思想檢討,你……叫名字什麼,哪個單位的?”
“報告首長,某軍區空軍**團**特級飛行軍於培樹。”特級?1480小時以上,他是機器啊……
邢大姐的臉蛋放著光,似乎對他的自我介紹十分的滿意,滿意到詫異的感覺。很詭異,邢大姐笑得很詭異,這不太尋常。
“於培樹同志,晚上跟童小欣一起回家做思想彙報。”邢大姐說完,拍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童小欣,20公里武裝越野是最低的懲罰。你要是敢耍花樣,加倍。”她走到門口,還不忘丟給我一挑剔的眼神。我毛骨悚然地顫抖著,我這孫悟空怎麼逃得過如來佛的五指山呢?
我都還沒有吃到嘴呢,現在倒好,成為他人嘴裡的肥肉。我眯著眼,斜視一臉氣定神閒的於培樹。“你……過來。”勾勾手指。
於培樹大踏步邁出,貼著我站立。“什麼事?”
靠這麼近幹嘛,我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為什麼要這麼回答?被你害死的你知道不?”
“我沒回答錯啊。”他那邪惡的笑容再度浮現。“我們是一起睡的,沒錯啊?”
“可是我睡在床上,你在椅子上睡的。”這是最本質的區別,哪裡是一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