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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靴子踢車輪是啥效果。“沒你的好。”部隊和地方用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知道沒我的好,還踢我車。”於培樹肯定在笑,我不抬頭都知道這傢伙邪惡的笑容。
“反正不是你的,不踢白不踢。”我們是蛀蟲啊我們蛀蟲。“你來幹嘛?”
“不是說好今天要搬過來的,你忘了?”於培樹拉開後座,取下一行李包,再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倚在車旁盯著我。唉,妖孽啊……簡單的飛行員皮夾克,貼身的褲子,長及膝蓋的軍靴。帥得冒泡……
我怎麼能忘呢?這麼好的機會,我是不可以錯過的。而且我爹我娘還默許,這下我就更加名正言順地實施我的計劃啦。何樂而不為呢?
我示意他把車停進車庫,第二次把他領進我家。感覺我就是那大灰狼,他就是等著我的小紅帽。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把他“繩之以法”。恩,很好很完美。把他安頓在薰薰常住的房間,晚上再跟薰薰講,讓她不要過來破壞我的計劃。
他的行李很簡單,除了軍裝還是軍裝,還有幾套休閒服。長期的部隊生活,他收拾東西相當的快,還包括換床單,動作嫻熟,很有居家男人的味道。我假裝看電視,實則偷窺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動作都讓人浮想連翩。想到以後就能隨時偷窺,我的小心臟就撲通撲通直跳。
收拾妥當,他拉著我就往外走。把我扔進他那軍用吉普里,呼嘯而去。我應該反抗的,可是我卻不想這麼做,管他去哪呢,跟他在一起就行。
“你怎麼不問去哪?”我反常的表現讓他不禁問道。
我應該張牙舞爪,叫囂著反抗著,不知道要去哪絕對不去。“問與不問有區別嗎?都是要去的。”我很認命,有時候甚至是懦弱。譬如在劉明峰的事件上,一鴕鳥就是七年。想到晚上又得碰面,我真是很頭痛啊。
“很好。”於培樹認真地開車,他修長的手指把在方向盤上。我默默地看著他的手,為什麼上天會如此不公平呢,把所有的優點都集於一人身上。
唉,離薰薰的約定時間還有五天。只是於培樹這樣的男人怎麼看也不象任人宰割的主,雖然我有他的把柄在手。軍法從事好象有點過份吧,我那可憐的惻隱之心又開始氾濫。
好吧,看在他幫我化解20公里武裝越野的份上,不威脅他。
車子在一間裝修夢幻的服裝店前停下,店內除了服裝之外,是空蕩蕩的一片。和百貨公司和專賣店裡的佈置截然的不同,這裡的衣服都懸掛在牆壁上,正面呈現在顧客的面前。每套衣服的間隔處都掛滿各式各樣的風鈴,每有客人進店,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響。
“培樹,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店內只有二名店員,沒有統一的著裝。其中一名穿著黑色褲裝和簡單的米色開什米爾毛衣的白領麗人含笑著和於培樹打招呼。
“給你個任務。”於培樹把我往前一帶,“給你2個小時,把她給我收拾好,晚上要參加東成百貨的酒會。”
“沒問題。”白領麗人從頭到腳打量著我,看什麼看嘛,我的警服不帥麼。“你是不是也需要一套?”
“我自己搞定,你把她給收拾好就行。”
什麼叫收拾?我還收拾你呢,小樹樹。我天生麗質難自棄,穿什麼都好看,還需要收拾嗎?雖然這麼想,但還是忍不住的小小感動一下下。他真的很貼心,連我沒有參加酒後的衣服,不會化妝都知道。
兩個小時之後
我成功地驚豔全場。
波爾卡圓點吊帶裙,柔和的粉嫩色調與黑色圓點融合,精緻俏皮。胸口處的褶皺設計會讓我原本34C的小胸脯愈發的豐滿,我扭捏地把裙子往上拉了一點,小胸脯露出一大半,溝溝被託得好深,好羞澀啊。可是往上一拉,下面就不夠長,這雪紡的吊帶裙剛夠遮PP的。我上拉下攥的,不亦樂乎。
為配合圓點波爾卡的可愛,搭配黑色的波西米亞風格圓形耳飾。不長不短的頭髮梳於一側,用粉色的大花骨朵遮住髮尾的參差不齊。臉上的妝容如果不細看,幾乎看不到化妝的痕跡。唉,誰讓咱天生就是一美女呢,面板吹彈可破,膚若凝脂,眉黛如山,只需要小小的修飾就能夠達到驚豔的效果。
您可別不信,瞧瞧於培樹的眼神就知道。
邪惡的笑容不再,深邃的眼眸聚焦在我的身上,隨著聚集時間的增長而變得更加的深邃,那眼神就如同我沒有穿衣服一般,我簡直就是他的獵物。不行不行,這樣可不行。他才是我的獵物,位置不能顛倒。
於培樹身上的黑色禮服和我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