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回部隊了。”又是小於,不會真的是我爹失散多年的兒子吧。
“他們也執行任務?”邢大姐的眼皮終於眨了眨。
“據說是。緊急集合。”他走了,我真的很不習慣。
邢大姐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報紙。“你爸也去了,邊境告急。”
現在是和平年代,偶爾也會有邊境的困擾。這是常有的事情,更何況現在的綜合國力增強,特別是軍事實力。“情況嚴重?”邊境無外乎是東亞那些小國吧。一箇中國士兵可以打翻十個東亞小兵,小兒科嘛。
“一週的特訓,然後開赴邊境。你爸是這次的副總指揮。”邢大姐看起來好像又老了許多,每一次爹爹不在身邊,她都是這樣。女人,不管多能幹,多堅強,始終都需要一個男人幫她們撐起一片天。
“你搬回來住吧,陪陪我。”
“孃親,我有事想問你。”為什麼他們對於培樹與我非法同居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邢大姐拿下眼鏡,示意我過去坐下。“你要問的是小於的事情吧?”
我走過去,膩在她的身邊,點了點頭。
“你先看看這個。”邢大姐身側的櫃子裡拿出一本相簿。這本相簿是我爹爹和孃親的工作記錄,記錄著他們每一次立功受獎,每一次參加的重大歷史事件,大部分都是合照,每張照片的最上方都註明時間、地點。
小時候,他們總讓我拿著玩,把上面每一張臉讓我記仔細,以免偶爾見到不認識的尷尬。這就是我悲慘童年的一部分,所以養成我嘴甜的好習慣,見了男的通稱叔叔,見了女的通稱阿姨。每一個見過我的長輩都說我家教好……其實,還不都是因為我記性不好,偷懶來著嘛。
“我小時候都翻爛了,有什麼好看的。”我接過來,隨意翻了幾下。
邢大姐微笑著搖搖頭,按住我的手,把相簿翻到第一頁。“你不記得於叔叔了嗎?小時候你翻相簿,總會盯著於叔叔的照片看。”
於叔叔?於培樹?我驚訝地看著我孃親,再低頭看著相簿第一頁上面帥氣的飛行員。除了我爹爹之外,於叔叔是這本相簿上最好看的男人。濃重的眉毛,飛揚的神采,五官俊朗,訓練造就的挺撥身姿,笑容似曾相識。
我記得,我還說過要嫁個象於叔叔這樣的男人,害我爹爹抗議老半天。那時候,我奶聲奶氣地跟我爹爹說:“爹爹,你看於叔叔都不會老,你的皺紋都能夾死蚊子。”你們不要以為領導都不用幹活只會坐著開會,念別人寫的講話稿。他們也是要考慮很多事情的。
直至今天,我只在照片上看過於叔叔,他和我爹爹是同一年入伍,一起上天入地的戰友。據說,於叔叔在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駕駛的飛機與地面失去聯絡,根據上級的指示,我爹爹必須立即返航,沒有繼續尋找於叔叔所駕駛的飛行。最終,於叔叔壯烈犧牲。
我爹爹至今仍然自責著,他返航時的所在地,距離於叔叔的飛行殘骸被找到僅僅10公里。
“於叔叔是於培樹的……”可是小樹樹和於叔叔長得不象,嘴角的笑容有一絲絲的神似而己。
“沒錯。”邢大姐的目光變得柔和,有一種釋然的欣慰。“那天在醫院看到他穿上軍裝,直覺就告訴我,找了這幾些年終於找到了。然後他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證實我所有的疑問。培樹這個名字是他們執行任務之前就取好的。”她拉過相簿,“你看,雖然小於和他母親長得比較象,但是眉宇間的神采和你於叔叔一模一樣。”
如果說於培樹屬於妖孽級別,而於叔叔則屬於陽光型的,笑容很清澈,很溫暖地感染著每一個人。
“那你們也不能把我往他身邊推啊。”就算他們對於叔叔有著太多的歉疚,也沒有必要拿我贖罪吧。
“不好嗎?人家小於一表人才的,我查過他的檔案,得到很多的表彰,很有發展潛質的孩子。往你身邊推,是有點太糟蹋小於。”邢大姐翻了翻白眼。我親愛的孃親,這麼大年紀最好是不要翻白眼,老花眼是會加重的。
跟白霏霏一個鼻子出氣,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嗎?好歹我也是軍中一枝花,現在已經是跨界變成警界一枝花。
不過話說回來,以爹爹和孃親在軍中的人脈,要查個人還不容易,怎麼會這麼多年都找不到於培樹呢?
“小於也是的,入伍的資料都沒有寫上父親的名字,而母親的名字則是改過的。”邢大姐說出我心裡的疑問。
“為什麼要改名?”於培樹的老媽也太另類了吧,帶著遺腹子獨自生活,不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