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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梳洗過,我便下樓去巡視病房。6樓是燒傷科,4樓是骨科。先去看小浩子再說。
“恩公,我來了。”我一身清爽地竄到韓東浩的面前,嘻皮笑臉地打哈哈。“恩公,身體無恙否?”
韓東浩斜著眼睨了我一眼,趴著是挺辛苦的,特別是看人的時候,只能是斜拉式上揚。“後背有點癢,給我撓撓。”
“恩公,你現在包得跟木乃尹似的,我不知道該從哪撓起,萬一撓到傷口那就不太好。從小的方面來說,一開始會很疼,傷口無法癒合,最後可能會留下難看的傷疤。從大的方面說,恩公的背要是毀容,以後找物件也成問題,這可是關係一輩子的幸福。您看,我還撓不……”雙手在背後彆著,把頭挨進韓東浩,我戲謔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
“少廢話,給我倒杯水去。”他冷哼著,指使我跑腿。“我都幾天沒吃過固體食物了。”
我屁顛屁顛地拿起水壺,“能吃流食你就應該很開心啦,萬一吃下固體食物,你又不讓特護伺候您便便的,萬一你憋壞了……”
“去去去,童小欣你那嘴裡真是吐不出象牙來。”韓東浩抽出一張紙巾,捏成一團朝我扔了過來。
“你吐出象牙讓我看看先。”水壺的水太熱,加了點瓶裝的礦泉水,從吸管包裡抽出一根,往韓東浩嘴裡送。
韓東浩一張嘴,大口大口地吸著。“我說你慢著點,喝多了可不好。”我意有所指地揶揄著。
一杯水喝盡,韓東浩撅了撅嘴示意我再倒一杯。“許璐的案子已經結了,送到檢察院進入起訴階段,鑑於她是十分危險的人物,不予取保候審。東成雖然破產,但是許家的勢力還是在的,他們走了很多關係,目的就是想取保候審或者是保外就醫。他們以許璐有精神疾病為由,希望能夠無罪釋放。你最好也往上面施施壓,這些小事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吧。”
確實,並不是問題。就算她鬧到公安部,我爹也是有辦法的。再怎麼說,民不與官鬥,再有錢的民也是民。
“再說吧。”爹爹正在邊境執行任務,不想讓他分心,孃親那邊能瞞則瞞。
“你……和劉明峰到底什麼關係啊?”
“沒關係。”劉明峰只是一個名字罷了。我再次把吸管湊近他的嘴邊
“他要和許璐離婚,許璐的律師團已公開宣稱她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劉明峰要解除婚姻關係也是有法可依的。”小浩子的八卦潛力真的太厲害了,在醫院都能知天下事。
劉明峰和許璐離婚,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許璐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就算她能無罪釋放,她的婚姻也沒了。何苦呢?”她苦苦糾纏的,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紙婚約罷了。
“還有你不知道的,東成的恐嚇案和民工被殺案都和許璐和申伯元有直接的關係,再加上傷人的罪名,有他們苦頭吃了。”韓東浩挪了挪身子,牽動背後的傷口,倒抽了一口氣。
“她自己恐嚇自己家?”原來賊喊抓賊,愚蠢至極的舉動。“我現在只求不要再和許璐有任何的關聯,煩都煩死了。你那天為什麼會忽然趕到的?”那天的場面太混亂,我還沒來得及問。
“佛曰,不可說。”他神秘兮兮地擠眉弄眼。“你沒事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就當做是夢一場,睡醒就忘了吧。”韓東浩突然變得好深沉,好嚴肅。
我咧著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小浩子,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養好傷,其他的就不要再管啦。”
大抵是因為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這一亙古不變的真理。我的手機十分應景地哇哇大叫,我象燙手山竽一般給嚇到了,劉明峰的來電……
我極其不情願地接起電話,還沒出聲,就聽見劉明峰焦急的聲音傳來:“小欣,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
烏鴉嘴……老孃好得很那。“我沒事,很好很好,多謝關心。不過有件事情我得跟你商量一下。”
“你說,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好。”態度多誠懇啊,這就好辦事了。
“你和許璐還沒離婚是吧?”
“就快了。”
“那就是沒離。”
“對。”
“那麼,許璐做的事情,你這個丈夫就應該替她承擔義務,沒錯吧?妻債夫償。”我知道只有父債子償,法律上夫妻雙方也是要共同承擔債務的。
沉默,長久的沉默。
就這膽量,我打從心眼裡鄙視他,還好當初沒有被他唬弄過去。“你有空的話,過來醫院一趟,把韓東浩警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