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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臉上三、五根黃鬚也算鬍子,要不他老人家為何一隻手、兩根指頭不停地摸呀拂的?
“老頭子,當然是被邀羅!要不門口那幾個小雜毛為何對我們又是跪又是哭的,求我們進來。”答話的自然是又瘦又長的老婆子了。她老人家實在不敢恭唯,刀條臉,豬眯眼,鼻子塌得快磨平了,鬢邊卻插著紅黃綠蘭四朵拳頭大小的花。乖乖,真是花香襲人啊?
“老婆子,既然被邀,自然有位子。你我的位子呢?”
“位子呢?喂,小子,我倆的位子呢?”老婆子居然一本正經問起司禮末了。
司禮道人冷喝一聲:“何人大膽搗亂三清盛會?”
話剛落音,老頭子立即在喊:“何人敢搗亂?站出來!讓我看看!”
老婆子也隨上:“搗亂三清盛會,誰叫何人?給我站出來!”
司禮道人一時氣得話也說不出來,直髮怔。
正方右座金雕亢天側身間丐邦邦主苦蟾乞:“此二人是貴邦之人麼?”
苦蟾乞早看了個仔細,所以立即回答:“回殿主,不是!”
這話不知怎麼又被老頭子聽去了,他直嚷:“回殿主,這兒誰叫回殿主?”
老婆子又接上:“是吃回回教的回殿主,還是肥回豬?”
金雕亢天劍眉一揚又忍住了。一旁的苦蟾乞早跨前幾步,大聲道:“你們是哪個分壇的?”
“分壇?分什麼壇,酒罈子,米罈子,醋罈子還是苦罈子?”
老頭子一臉迷惘。
苦蟾乞只好再重間一遍:“我問你們是否丐邦之人?若是,是哪個分壇的?”
老婆子眨眨豬眯眼問:“老頭子,這半老頭子刨根問底的,是否看上了我,勾引我呢?
你可別戴上綠帽子呀!”
老頭子跳了起來:“什麼?你要給我戴綠帽子,照打!”說打就打,一掌輕飄飄拍出。
“哎喲!老頭子想殺人呀,怎麼用起回分掌來下。”老婆子急忙—閃,閃至苦蟾乞背後,又說:“又不是我主動去追人家,是人家自己來追求我呀!哎,不說了。說了怪難為情的。”
“好呀,你的皮也薄了,嫩了,懂得難為情了。”邊說邊打,一連拍出七掌。掌風直對苦蟾乞。苦蟾乞一驚,急拍出兩掌,以阻來勢。不料對方掌力剛挨近身,便呼地一分為二,襲向躲在苦蟾乞身後的老婆子,這般奇詭的掌勁令人瞠目結舌。可惜苦蟾乞“降龍十八掌”
的第一式已告出手,轟地撞在老頭子胸膛上,老頭子狂叫一聲,身子直跌出一丈,啪地摔倒,直挺挺地死了。
老婆子一縷風衝到了老頭子跟前,朝死者鼻端一揮手,立即就縮回來,大叫著:“死人啦!死人啦!打出人命來啦!”
臺上臺下紛紛前擠想看個究竟,一時會場大亂。
苦蟾乞正在發怔,老婆子已一陣風撲來,雙手亂抓。居然指風爪影一片向苦蟾乞罩下。
嘴裡還在喊:“拼啦!拼命啦!”
苦蟾乞躲又躲不掉,“降龍十八掌”出手,狂濤般朝老婆子席地捲去,老婆子象汪洋中的一葉小舟,忽上忽下偏偏不沉,只在苦蟾乞身周舞爪戳指,攻個不停。一時兩人打成一團。
苦蟾乞打出了真怒,吼聲:“賊婆,看傢伙!”三枚鐵蝴蝶已品字型前後飛出。老婆子狂笑一聲,破袖一捲說聲:“什麼爛東西?送給老頭子算了。”袖風過處,三枚鐵蝴蝶拐了個彎,朝直挺挺躺在地上的老頭子射去。
噗噗噗三聲,三枚沾毒鐵蝴蝶全數戳在老頭子胸前,眾人喊聲大震。誰知剛才還死得僵硬硬的老頭子一下子跳了起來,象是被鐵蝴蝶擊醒一般,還在罵:“是誰?是那個王八蛋吵了老頭子的好覺。”
老婆子一聽,便嚷起來:“好呀,你敢罵我王八蛋。”一式銀燕度脊,越過苦蟾乞,雙爪已朝老頭子襲到。
老頭子剛想還手,忽然露臺上爆起一聲厲喝:“住手!”
一道紅影閃過,八公山紅塵道人巳穩穩地站在老頭子和老婆子面前,冷笑著說:“想不到今日痴癲雙乞也來湊熱鬧了。”
一聞此說,苦蟾乞首先臉色鐵青,腿也在打顫。眾人更是一片譁然。誰能想到三十年前名動八荒、武驚中原的丐邦痴癲雙乞隱沒三十年後又突然出現了呢?特別是丐邦弟子,他們都知道前掌門銀蓮叟的師父便是痴癲雙乞。說起來這兩位便是今日掌門人的師祖,輩份大得嚇死人。武功也大得嚇死人。有了他們兩位老人家在,還怕什麼神鵰殿,省得整天跟著現掌門苦蟾乞一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