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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夢和燕無雙在小院中清茶兩杯談了許久。白一夢把所遇全部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對於地下古洞凹穴裡的老人,燕無雙最感興趣,問了再三,又再三問。最後她喃喃地自言自語:“會是他麼,會是他麼?”
“誰,雙妹你猜他是誰?”
燕無雙想了想,說:“他可能就是武林鉅著天斬譜的著作人,武君子柳德。”
“會是他?”
“很可能,我總覺得他沒有死,不該死。若死了,海柳兩家之爭究竟誰對誰錯,究竟誰真誰偽該由何人來主裁,來定奪?”
“海柳兩家之爭是什麼?”白一夢向縱深探問,他十分有興趣聽雙妹說,哪怕說一天一夜十天十夜也行。
燕無雙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連自己和爭鬥雙方的每一句對話都說了。
白一夢不禁問道:“依雙妹所言,江南第一刀海思柳和姑蘇名妓、也就是海夫人全沒死?”
“是的,全沒死。不但沒死,海思柳已經成了一個十分龐大、十分有威力的組織頭子。
而神鵰殿正好是海夫人柳媚娘一手締造的對抗營壘。”
“柳媚娘不是曾瘋過嗎?”
“當然瘋過,因此也死了許多人,不過這瘋是假瘋,不是真的。”
“那麼,海柳兩家的仇恨決不是海思柳和柳媚孃的婚姻所造成的,他倆的婚姻只是一種彼此報復和反報復的戲劇而已。那麼海柳兩家究竟有什麼仇恨呢?”
“關係到一個人!”
“誰?”
“武君子柳德。”
“柳德莫非是柳媚孃的生身父親?”
“對了,正是柳德的原因才造成了今日的紛亂局面。”
白一夢又問:“還有雙妹所言的墨玉殘刀究竟在誰手裡呢?”
“在……”
燕無雙話沒說完,牆外卟地飛入一支袖箭,深深地釘在檜樹幹上。燕無雙拔出神箭,展開袖箭帶入的信,看著看著不由失聲驚叫起來。
原來信中所言是——令兄燕無心已被散花女魔劫去雲臺山,如不早日趕救,令兄將成一堆藥渣,元陽將被散花女魔吸盡。沒有落款。
燕無雙急問:“白兄,雲臺山在何處?”
白一夢忙答:“朝北,在長江邊金陵附近。到那裡一問便知。”
“小妹這就趕去,明日白兄可吩咐三怪隨後趕來。”
“為兄立即隨雙妹同行。”
“不,白兄留下向大家說明一切,小妹就此告辭了。”
言罷,香風掠面,燕無雙已去得無影無蹤。白一夢並沒有等到第二天,他立即叫醒眾人,吩咐崑崙七天魔帶領眾弟子暫住隆生客棧,自己帶著雪地寒梟、松竹蘭三怪一共五人連夜趕向雲臺。就差燕無雙一步,就再也趕不上燕無雙了。她全力施展的飄絮步法豈止風馳電掣!
等這兒前後六人一走,牆角邊閃出一個禿頭和尚來,他正是寒山寺主持虛空神僧。他一臉冷笑,當然一則傳信與燕無雙,讓她去與散花女魔撕拼,不論哪一方勝都對他有好處。另一則偷聽到白一夢所言的怪人,他也想到了武君子柳德。為此今晚之行大大便宜了。他是個細心人,一回到暫住的環秀山莊,立即手諭一道命令,各路追拿武君子柳德。
武君子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還沒踏進姑蘇城,天羅地網已經佈下了。
燕無雙風馳電掣般的急奔了兩個時辰,估計也追出了百把裡。但是前途茫茫,夜色濃濃,根本不見一個人影。不知是否追錯了方向,還是散花女魔花煙雨已將兄長帶回了雲臺山。百思之中不由想起了怪禽金珠兒。她撮唇吹哨,一刻天際已流光掠影般射落一物,棲在姑娘肩頭啾啾地鳴個不停。象金珠兒這般仙禽根本不用人飼養照看,它平時總隨主左右自食自棲,對主人來說它就如不存在一般。若有事找它只須吹起預定的哨音,不管何時何地它總能及時趕來,迷霧潭便是一例,這也就是仙凡不同之處。
金珠兒一棲落,燕無雙便朝北一指說:“速去追尋我兄長,他被一個惡婆抓走了。”
金珠兒拍著雙翅似是答應一般,紅足一彈,金黃色的身形已衝入雲霄,迅速地朝北飛去。
有仙禽金珠兒幫助,燕無雙安心了不少。她仰望北斗,再次測準方向,繼續朝北趕去。
散花女魔帶著十二藥人和穴道被制的燕無心匆匆北上,欲回雲臺老巢。不知是連續雲雨的勞累,還是身有隱疾,散花女魔突然感到腿肚子陣陣痠軟,肚腹之中也隱隱疼痛。她將手中的子母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