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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發笑、感嘆。等到女瘋子和妙真法師的身影消失在一片黃牆之後,等到海潮寺幾個兇巴巴的小沙彌再三再四驅趕人群,直至達到目的後,一切又恢復了寧靜。
夕陽把石湖百里波濤染得血紅血紅,鈿波微浪上閃耀著滿把滿把的碎金碎銀,是歸鳥返巢、旅人尋店之時了,海潮寺外的廟會已經散了。寺門前幾片碎紙在晚風中飄飄蕩蕩,好似幾隻飛舞的粉蝶。女瘋子嘻鬧廟會的趣事兒也隨著人群的消失而消失,連把守海潮寺廟門的小沙彌也以為一切都過去了,不會發生什麼了。誰又能想到就是妙真和尚的一瞬貪念,以至相傳百年的寺廟遭受了毀滅的大劫。這真能發生嗎?現在說了小沙彌根本不會相信,妙真和尚也不會相信!然而,天還是自自然然地黑了,漸漸朝暗谷深處沉下。遠遠地傳來幾聲狗叫,小沙彌豎耳聽了聽,沒發現什麼,這才返身進廟,隨手將沉重的寺門關上,插上了大腿般粗細的門栓。
當!當!暮鐘敲響,這是海潮寺的喪鐘麼?
這時石湖的北岸正有一個全身灰衣灰褲,腳蹬鹿皮快靴的大漢和一位翠衣綠裙的姑娘在焦急地尋找著渡船。波光鱗鱗的湖面空蕩蕩一片,根本找不到一片帆影,一條舟船。可他們還在一個勁地喊:“船家,有船嗎——”
說到這位灰衣人,不得不先從頭交代一下燕無心在松林之中怎樣脫出黑雕熊霸的追殺。
黑雕雙臂斜張,騰身數丈如一片烏雲般朝煞刀客臨空罩下之時,半空中瞬間閃顫著數百道黑色勁風,冷厲無情的刀氣就在下撲者面前織成了一張鋒利的刃網。黑雕大吼一聲,半空中拳掌齊出,排山倒海的勁風一瀉而下,企圖衝裂仰天翻上的刃網。“轟”的聲響,滿地的黃泥,敗葉飛卷亂舞,根本不見對方的人影。稍息塵落灰散才看清了鬥場中的情景。
煞刀客燕無心雙腿小腿肚齊齊淹沒在黃土之中,正徐徐地將玄黑無光的寬大短刀歸入鞘內。黑雕倒在丈餘外的樹根旁。黑臉成了白紙,內行一眼便能看出一招硬拼,黑雕顯然落了下風,被煞刀客震出一丈多,並且內腑已受了輕傷。
“真他媽的!你小子究竟是哪路角色,憑你手頭的把式倒也配得上老子的黑血刀!今日不拼個死活,老子豈能在江湖立足!”
黑雕罵罵咧咧地爬起身來,滿心的不甘,卻又無奈。粗人就是直腸子,對手勝過自己,也不顧自身面子,便心直口快地喊了出來。
鴻鈞真元神功中溶合了煞刀六招的第一式“恍然—夢”,這是燕無心出道江湖第一次開張,滿以為能將對手震出三丈,可黑雕只跌出—丈多,並且立即起身說話,可見效果和願望有何等差距。煞刀客暗自嘆息一聲,(奇*書*網^_^整*理*提*供)見熊霸搖搖晃晃*來,便雙手一拱,道:“一招已見高低,閣下何必非見生死。就算我向閣下借這把黑血刀用上一年,一年後將此刀完好無損地完璧歸趙,並且附上三百白銀作為借金,閣下以為如何?。
“呸,老子的成名兵器怎能隨便借人,即使你剛才勝了老子一招,也不能逞能到以為老子會自願將刀借給你,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小子的刀法能勝過老子的刀法,並且使老子心服口服,老子就將這黑血刀送給你也可。”
“閣下的意思是比比刀法?”
“真他媽的!說話又不是放屁,說了會賴?”
燕無心揚聲大笑,道:“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在此就一把刀,當然不能互比!今日你我就來個各顯其能,一較優劣。刀法優者便為力主,劣者就只能自恨無緣了!可好?”
黑雕熊霸想了想,大叫:“不好!”
“閣下後悔比刀法了?”
“龜孫子才後悔比刀法!只是老子以黑血刀為彩頭,輸了輸刀,你小子呢?白混混,輸了輸句話,不是太精了!老子不上這個當。”
粗坯還有細心眼,燕無心笑道:“依你之見?”
“總得有個彩頭才行。”
他沉思片刻,劍眉一挑說:“在下若是比刀為劣,自願斷一臂為賭。”
“斷臂?”
“斷臂!”
“讓老子想想。”昂著頭,眯著眼,熊霸還真的盤算了好一陣才點頭說:“一把刀,一條臂。刀就是臂,臂就是刀,行!就這樣說定了。不過誰優誰劣咱倆說不清,得有人作證。”
“此時此刻,荒山野嶺找何人當證人?”
“我!”
沉沉的一聲,鬥場中的兩人都吃了一驚!猛然回首,松樹後已閃出一位千嬌百媚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