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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雕亢君冷冷地說:“金環,何必和這老禿驢說三道四!快打發了他們,你我還要盡情樂一樂呢。”
苗女一聽,雙頰一陣緋紅,高興地回首一笑,說:“郎啊,你就看我打發這老和尚吧。”
隨手一抖,兩條漆黑的軟鞭凌空朝虛空神僧擊來。說來也怪,這軟鞭一近老和尚的禿頭,忽地又出來一條細細長長的紅帶子,細一看原來是溢著腥臭的蛇信子。
哦,這兩條漆黑的軟鞭不是鞭而是蛇,兩條活的毒蛇,兩條沾毒的毒蛇鞭。用這般武器也只怕苗人想得出。這兩條毒蛇還都有個怪名,左手一條叫男,右手一條叫女,男女一對。
見男女撲到,虛空單掌一豎,掌心之中紅光一閃,轟地響起一聲焦雷。只見金環已被震出一丈餘遠。
“掌心神雷。”銀雕亢君驚叫。
金環一挺身,將兩條毒蛇舞得飛掣流閃,疊疊層層的蛇影挾著股股腥臭之味再次朝虛空捲到。
“阿彌陀佛!佛說可一而不可三。女施主再不住手,老衲要得罪了。”
虛空神僧連退七步,躲閃著一對毒男女的進攻。那對毒男女還真厲害,彎曲滾動,忽刺忽掃,紅紅的蛇信專朝被攻人要穴猛襲。
見苗女還不住手,虛空神僧一聲佛號,右掌抓緊猛放,紅光一閃,又是一聲巨響,緊接著是一聲慘叫。
紅光斂處,苗女金環已跌倒在地,手中的一對男女毒蛇已成焦粉。她花容失色,驚恐地回頭尋找愛郎。不幸的是哪裡還有心上人的身影,這一急急得她差點哭出來。
“阿彌陀佛!亢施主早已溜之大吉了。女施主若要找他也該快些往南趕,否則就找不到相愛的人了。”
話中帶刺。苗女金環不管丟失什麼都無妨,唯獨丟失了愛情才最傷心。她終於看清了心上人的薄情,又氣又羞又惱又恨之中,她雙手捂臉,飛快地朝北而去,和銀雕亢君成了雁分南北。
銀雕亢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今日隨便拋棄一個玩弄過的女人,為將來種下了殺身之禍。
一對男女一溜一逃,曠野又復寧靜,星月輝映,夜無比深沉。
虛空神僧自穹窿和燕無雙告別後,一人獨自趕赴姑蘇。他心中有事,邊想邊行,速度自然緩慢。趕至半途忽聞相罵之聲,這才攪了銀雕亢君的好戲,救了自己的師侄(他和天目隱仙乃結拜兄弟)。此刻見葉寒士躺倒在地,忙上前檢視,為他解了穴,問:“賢侄莫非沒有遇到燕姑娘?”
葉寒士不解地問:“誰是燕姑娘。”
“可有人來找過賢侄?”
“沒有。小侄在澹合湖釣魚被神鵰殿人發現,躲避不及,在北岸與苦蟾乞交手,正在危急之時忽然被一高人救了。這位高人四、五十歲年紀,自稱滅雕神女,師伯可認識否?”
虛空法師暗忖了一刻,又問:“此人問過你什麼沒有?”
葉寒士答:“只問小侄可認識一位白鬚白髮之人。”
“你如何回答?”
“小侄並不認識白鬚白髮者,自然答否。”
虛空法師仰天長嘆一聲,道:“錯了,錯了,一步之錯,全盤皆錯。錯錯錯,錯中有血肉,錯中有枉死。天意如此,人又怎能勝天!”
乾坤袖不解地答:“師伯,這錯是什麼?”
虛空法師沉重地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又怎能回答呢?由於一步之錯,對於熟悉陰陽易數者來說,他已經看到了這錯的結果。他被這結果驚呆了。
一旁的乾坤袖此時仰首望著朗朗明月,眼前不由又浮現出滅雕神女的倩影。他心中在暗暗呼喚:“滅雕神女,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燕無雙在哪裡呢?她此刻也在生死關頭。死神對她露出了猙獰的面目,才二十歲的少女能頂得住嗎?沒有人能救她,只有靠她自己。諸位,世上有許多事都必須靠我們自己去完成,沒有人能真正幫助你,比如愛情、事業、疾病等等。
話入正題。燕無雙和金珠兒趕到姑蘇城胥門已是夜深之時。胥門街道兩旁酒店、飯鋪均已關門。忙碌了一天又飢又渴,又找不到吃喝處,好不為難。她揮手令金珠兒自去找食,獨自一人信步行來,行不多遠只見街拐彎處亮起一片燭光,三兩人影在一扇紅漆大門中進進出出,門中還不時傳來串串笑聲。走近一看,門楣上一方小匾,匾上三字“迎春樓。”莫非此地是客店?無雙想著,邁步跨入門裡。
“喂喂,你這婆娘深更半夜來此何干?”一個身體結實,滿臉橫肉的大漢從黑暗中閃出,攔住去路。
燕無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