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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東西,什麼情況啊,我回來了,他不是應該敲鑼打鼓的歡迎我麼?派你過來是怎麼回事啊?再怎麼說也是該你得父親來接我的啊!”蕭老爺子又開始傲嬌了,白少賢抓了抓頭髮,果然和蕭寒說的一樣,這個老爺子永遠不會按常理出牌的,而且這臉皮也是挺厚的,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呢!
“父親還在京城,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爺爺就在車子裡面等著您呢,說是一會兒和您一起去小酌幾杯!”蕭老爺子某種精光上過,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這一大早的,就喝酒,這個白老頭子真是太不像話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一下!”
說著蕭老爺子就大步跨出了警局,倒是惹得令狐乾多看了好幾眼,“這人是?”因為看年紀也知道歲數不小了,饅頭的花白頭髮,但是腰桿筆直的,精神矍鑠,那雙眸子尤其有神,而且對於這個老爺子令狐乾也是覺得莫名有些熟悉。
“蕭戰蕭司令,隱退好多年了!”一個小民警說,“只不過我們都不知道這居然是蕭公子的爺爺,難怪蕭公子能和白家關係如此交好了,這也是有原因的啊!”令狐乾一愣,但是多看了那個逐漸遠離的背影幾眼。
而此刻在軍區的施施和佟秋練兩個人已經洗了手,穿上了消毒衣服,已經準備好了,而那個人則是渾身上面都被清洗乾淨了,說得好聽是清洗乾淨,說的難聽一點,這個過程也是比較噁心的。
因為自從佟秋練和施施這邊確定準備實施*解剖這項工作之後,他們對於這兩個人就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其實一般的*解剖,這些人之前都是被進行了專門的培養的,並不是說誰都可以抓過來進行*解剖的,很多時候,就像是養個牲口一般的,扒光衣服,將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裡面。
而這個房間就是那種飼養室,這樣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床,一個洗臉池,一個馬桶。平時這些人不得穿任何衣物,只能光腳穿一雙人字拖。每天只被允許做三件事,就是吃飯,睡覺和排洩。
所以說這種房間被稱為是飼養室,因為這裡的人,都不像人了,他們被當做一般的牲口一般的圈養著,只等著時間被宰殺,說道宰殺這個詞是完全不為過的,因為這種實驗室違反人類道德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飽受爭議的,就算是自願進行*解剖,但是過程未免殘忍!
而眼前的這個人,雙手雙腳都被綁在解剖臺上面,他渾身已經沒有可以隨意折騰的力氣了,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頹然,但是臉上面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還是讓人覺得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此刻他是赤身*的躺在解剖臺上面的,他的身上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面板都是青紫色的,沒有一塊好的面板。
而他的身上面,腋毛、體毛包括*部位的毛髮都被颳得乾乾淨淨的,整個人躺在那裡,看起來還是覺得有一些怪異的,佟秋練看了看*解剖的基本流程,因為她和施施雖然都知道這個東西,但是對她們兩個人來說卻是完全陌生的東西,所以他們自然就格外的關注這項工作到底是如何具體實施的。
聽說在躺在這個手術檯上面的時候,他不僅僅是做了各項調查了,還進行了灌腸和排尿等工作,因為是*解剖,也是怕中間要是排洩出一些東西,也是比較那個的……聽說這些工作都是當眾完成的,這個人已經完全不能算是個人了,失去了做人的基本的能力了!
若是這種事情真的發生在一個人的身上面,真的是能夠讓人覺得有些噁心的,而之後又將他浸泡在消毒水中,所以他的身上面不再是佟秋練和施施所熟悉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反倒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就算是戴著厚重的口罩,那種刺鼻的味道,還是從鼻子進入之後,直衝腦袋,很是難聞。
關鍵是這個人身上面都是一些外露的傷痕,並不是什麼好的面板,這被消毒水浸泡之後,想想就覺得疼,而佟秋練只是別過頭,這個人這輩子也是可憐的,就算是臨死之前,也不得安生!
那個人還在衝著所有人嘿嘿的笑著,那裂開的嘴角,就像是獅子張開的血盆大口,只不過這個獅子嘴巴里面卻是沒有幾顆牙齒了,聽說是自己撞欄杆,磕掉的,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個工作人員突然就拿著一塊浸過乙醚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佟秋練和施施對視一眼,主要操刀的人還是施施,施施十分熟練的將他的身子開啟,是的,是開啟,直接開膛破肚的那種,然後施施熟練地將他體內的所有的內臟都一一取了出來,而佟秋練則是在一邊給施施遞上了一些玻璃器皿,來裝這些*的標本,兩個人合作的很默契,很快的這個人的身體就被掏空了。
施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