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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默只是伸手直接擦去,對於令狐默這樣的承諾,蕭寒是不會懷疑的!
“她不是經不起任何的傷害,而是她的心已經堅硬的足以面對任何的傷害了!再見……”蕭寒說著就直接離開了,而蕭寒再次出現在燈光下的時候,立刻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令狐默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真的是很可笑,為什麼會覺得自己還能讓佟秋練回到自己的身邊呢!
她的身邊已經有了這麼優秀的人,自己到底還能爭什麼呢!
而此刻的佟家大宅有了兩個客人,是令狐澤夫婦,令狐澤看見佟修,佟修一身的睡衣,但是看起來十分的憔悴,尤其是雙眼充斥著紅血絲,看起來十分的憔悴,“你們怎麼來了?”佟讓開身子讓他們進去,“我以為清然死後,我們兩家算是斷了聯絡了!”
“佟修,我們好歹是一起長大的,你們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你這每天都過得什麼日子!”令狐澤一進去就聞到了濃烈刺鼻的酒精的味道,而地上面胡亂的放著一些空的酒瓶桌子上面也是,而電視機的螢幕上面此刻還在直播著蕭氏的週年慶!
佟修伸手指著電視機:“你們是不是也是來看我的笑話的,來看看我現在是多麼的狼狽,來看我的笑話,我以為能和對付佟齊的時候一樣,但是蕭寒顯然比我想象的更加的厲害!”佟修說著直接拿起了手邊的酒瓶,對著嘴巴就猛地灌了一口,酒水直接從嘴巴和酒瓶口漏了出來,酒水直接從嘴巴蔓延到脖子處,佟修也不管,喝完直接用袖子一擦。
此刻的佟修哪裡還有平時的冷靜啊,整個人也消瘦的厲害,王雅嫻伸手推了推令狐澤,令狐澤從佟修的手中奪過酒瓶:“你到底在幹嘛啊,你活了四五十歲了,吃過的飯比他吃過的鹽都多,你現在是在鬧什麼,你是覺得現在佟家還剩下什麼能夠讓你這麼的頹廢,你以為你是到了叛逆期的青少年麼!”
“呵呵……哈哈……”佟修跌坐在沙發上面,指著電視機裡面的兩個人,正好是蕭寒和佟秋練倒香檳塔的畫面,“為什麼她可以過的這麼好,而我的兩個女兒一個瘋了一個死了,為什麼,你們說這是為什麼,是不是報應來了,是不是報應來了啊,你們說是不是!”
“你在胡說什麼,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什麼報應不報應的!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掀起來什麼浪!”令狐澤完全找不到地方坐下,只能和王雅嫻站著,王雅嫻這種過慣了貴婦生活的人,看到佟修這麼頹廢的樣子,心裡面除了鄙視就是深深地嫌棄,“清姿在上面吧,我去上面看看,你們聊!”
其實王雅嫻哪裡是想去看佟清姿啊,這佟家的姐妹已經夠丟人的了,王雅嫻已經活到這個份上了,該享受的東西都已經享受過了,自己有兩個優秀的兒子,老公更是身居高位,王雅嫻還能圖什麼,就是佟清然嫁到了自己家裡面那麼久,愣是一個孫子孫女都沒有給她生出來,這佟秋練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早知道當年……
不過想到佟秋練,王雅嫻那精緻的假指甲,直接刺進了自己的手心裡面,王雅嫻走到樓梯的拐角處,靠在牆上面,真是孽緣啊,為什麼自己的兩個兒子,不適合佟修的兩個女兒交好,偏偏是佟齊的女兒,偏偏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呢!
“佟修,我知道清姿的事情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真的要佟秋練看你的笑話麼?遠航,你已經執掌了五年了,難道真要拱手相讓麼?你真的甘心?”令狐澤居高臨下的看著佟修,令狐澤本來就是軍人出身,對自己各方面都是要求嚴格的,看到佟修這個樣子,恨不得將他拎起來操練一番。
“甘心?怎麼可能,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怎麼可能拱手相讓呢,絕對不可能的!”佟修死死地盯著電視機,似乎想要把電視盯出一個洞。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蕭寒已經在派人追查當年的事情了,若是被他們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令狐乾也是身居高位,他也深深地感覺到了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滋味,尤其是身邊圍繞的都是溜鬚拍馬的人,但是真心的有多少,令狐澤不懂,所以令狐澤直接將所有人都化為一類,最起碼不會受傷害。
而若是讓他現在從高位下來,這無異於對他是致命的打擊,這人若是吃慣了山珍海味,讓他每天鹹菜饅頭,誰都受不了的。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當年的事情,該死的人都死了,就是孫正也死了,他們還能追查出什麼,就算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當年的事情,我們已經將所有的證據都消滅乾淨了,他們能拿我們怎麼辦?你就別多心了,我就是心裡難受,你不懂,我心裡面難說啊……”佟修說著直接拿起了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