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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明顯,兇手如果這麼粗心就是白痴了。他可以這麼冷靜的控制一個人,這麼冷靜的執行這殘酷的刀刑,證明他兇殘的可以。以為我們警方抓不到他?故意把死者的身份證留在屍體的身旁,這種挑釁是決不被允許的。”說完,王隊的手越發捏緊手中死者的身份證,另一隻手捏緊拳頭,狠狠地敲在地板上。
十一 項鍊 不見了。。。
霍斯璇的家沒有溫馨的鵝黃色牆紙,沒有浪漫的粉紅色蠟燭,沒有憂鬱的專屬女性天藍。相反,多了一份幹練,多了一份老沉。所有的傢俱幾乎都是古董傢俱或者仿的雅緻的老式傢俱,看起來書卷氣濃厚,還以為來到了一個書香門第的老者家中。
她點了一根香,向前拜了三拜,插進香臺中。
昨晚她噩夢連連,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恐懼感應。沒有殺人,鮮血和魔鬼。有的只是不斷上上下下的電梯,死命的踢門或者黃昏裡操場上她孤身一人不停的轉圈,停不下來。
我們都有這樣一種經驗,為了我們的希望,我們會在夢裡完成幻想,通常我們的夢是可以控制的,他們根據我們的意識和潛意識進行操控。可連續幾晚的噩夢讓她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這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它可以左右你的思想,你的夢境。夢境裡你無法控制你的思想,你的行為,只是不停的重複做著毫無意義的事卻怎麼都醒不過來。
每次她逐漸恢復意識,可以緩緩地動動幾根手指,然後挪動腳掌,輕輕划動大腿,最後慢慢移動沉沉的大腦。
醒來後,她不得不開著燈睡覺,然後開啟收音機聆聽深夜的電臺節目。她躺在床上用手撫摸著念珠,念著“南無阿彌陀佛”,才敢再次進入夢鄉。
俗話說,白天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她這麼想著,撫摸著心口,走進了家裡那間幽暗的擺放神龕的房間。
她究竟有沒有虧心事?
這個問題是我們在思考的,當然也是站在她房門前準備按門鈴的王隊暗自思杵的。
叮咚!
最後,他還是不得不切斷他的沉思舉起手朝門鈴按了下去。
門裡沒有人應門,過了差不多十來秒,霍斯璇才緩慢的開啟門的一條縫,露出一雙好象波斯貓一樣的眼睛。
王隊死死的盯著她,彷彿心中已經確認她就是那個殘酷殺害小巷內女人的兇手。此刻她的家中正藏匿著用兇器仔細剝下來的女人的臉皮。
霍斯璇露出嘲諷似的笑容,很快開啟了門。
“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她鎮定的把王隊引進房內。
“我們開門見山,”王隊示意她並不需要沏茶,“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石安琪的女性?”
“不認識。”霍斯璇回答的乾脆。
“請您再仔細想想。”王隊有耐心的引導。
“很抱歉,這個名字我沒聽過,千真萬確。”霍斯璇此刻的表情也充滿了誠懇。
王隊隨即從胸口的口袋取出一張照片,“我們有證據表明你們曾經在銅心路的一處地點碰面並交談超過兩小時。”
霍斯璇驚訝的看著王隊手中的照片並接過來仔細看了兩秒鐘,“她叫石安琪?”
“是的,請問您有印象了嗎?”王隊儘量不表現出鄙夷的神色。
“當然,我在一個酒吧見過她,她說她叫angela,原來是叫安琪。”最後霍斯璇的聲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語的思索。“她有什麼問題?”她抬起頭很納悶的問道。
“她沒有問題。”王隊目光炯炯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衣著光鮮卻形跡可疑的女人。這種審訊方式是希望自己的氣勢完全壓倒對方,好讓對方露出蛛絲馬跡。“她是一名受害者,就在和你會面之後。”
“什麼!”霍斯璇聽完,身體難以遏制的向後仰卻壓抑因為難以置信而向後退的步伐。
最後她跌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詛咒!是詛咒!”
“什麼意思?”王隊看著眼前這個瞬間就突然軟弱下來的女人。
“一定是詛咒!”她又馬上站起來緊緊抓住王隊的手臂,“相信我,一定是詛咒。一定是那根項鍊。”
“什麼項鍊?”王隊納悶的問道。
“我送給她的,我把我的冰藍公主送給她了,就在那天晚上。”霍斯璇看著王隊,很肯定地回答。
“可我們在屍體上和兇案現場都沒有發現任何項鍊。”王隊的眼睛浮起一層迷霧,他自己都有點疑惑。
“不可能,那天晚上我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