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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沒假!只好笑著領那幾個人到辦公室坐下,散煙、泡茶,故意拖延起時間,抽空給縣上主管文化的領導打電話彙報了這事,放!放啊!給縣裡這樣爭臉的人才一定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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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能從電視上看到水生,通常都是坐在民歌大賽下面的評委席上,銘牌上標有“某某民歌大賽主任評委周玉生”。正式的官銜是省政協副主席、省音付協主席、省民歌協會主席等等,白白胖胖,西裝革履的慢條斯理點評著,這不對那有錯,很少示範。
唯一一次是在某次新聞中看他在一個高規模活動中亮相開口,高音不起,低音不綿,極其陌生,像個被人閹了的雄雞,站在鮮花中閃閃發亮。 。 想看書來
八:
十二:
既然到了岸邊,那我就先說說眼前這條河。小鎮可以說是因河而生,就此興旺發達,卻也因河而亡,衰敗無存。應了古話‘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其中的因果無法探究,在此感嘆一翻,將複雜的鬱悶假借一個軀殼演繹一下,我想這恐怕是我這種小人唯一能做的事了。
現在我有點困惑,線頭太多,不知道該從哪繼續說比較合適。囉嗦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你究竟對小鎮的走向有了多少了解。
受地理環境限制,小鎮沿江順山腳修建而成,這是大多數鄉鎮的普遍佈局。問題是小鎮有兩條河,成放倒的“卜”字狀,一條是貫穿多個省份匯入長江的主支流,一條是從本地一座大山深處流出的小溪,說是小溪,那是相對而言,冬春季節有這假象,夏秋時,山洪泛濫,河道會從先前的幾米一下子拓展到十幾米寬,阻斷兩岸通行。
溝兩岸成線狀,散佈著房舍,前行到地勢稍寬處有座舊宅子,前面說過那有前後幾進的豪宅順山勢修築而成,為本地富商所建,此人曾經捐過舉人,富甲一方。從槽門進去,有個很大的操場,閒時護院家丁在此強身練體,夏秋則做為糧食晾曬場,正對操場十多米的高臺上有座兩層厚牆小窗高樓,操場左側有道高牆,牆下東側開一門,推開,正對雕樑畫柱戲樓的側面。面對戲樓正面兩側是兩層精緻的木樓,雕花板壁、雕花門窗,院內正中往後一點的位置有一百零八步石梯扶搖直上,上下各有一對石獅鎮在那,寬厚的石砌臺階、石砌欄杆,石梯剛好一半的位置左右開有岔口,各有小院,分別長有一顆參天的黃桂花樹,往右可到那兩層厚牆小窗高樓,往左到雜役居所,最頂端有個稍小的狹長窄院,兩旁又各有一顆紅桂花樹,院中九步青石階高臺上便是整個建築中最為莊嚴華麗的正房了,居高臨下,可細看院內所有景象。臥磚到頂,拱廊上著繁複彩繪,墩臺上立有高大的木柱,同樣更為精緻的雕花板壁、雕花門窗做裝飾,上刻經典戲劇中的人物、花蟲、鳥獸,栩栩如生。下石梯,繞過房側東邊那顆桂花樹有一小門,裡面又有兩個小四合天井,成橫放“呂”字型,這裡便是內宅,其中一個小天井可直通正房,兩個天井之間為青磚高牆,各有嚴實堅固小門可內外關閉。
所有完善的功能為後來一座學校的建立提前打好了富裕的物質基礎,這是後話,暫且不說。站正堂階前,平望過去,隔溝一個山包上,同樣有座繁複的建築群,舊時叫“泰山廟”,現在同樣也改建成一所學校。
從述說中你不難發現,環境對建築來說那是多麼的重要。依山遞進順延的建築群,首先從氣勢上就給人震撼,這點在平原的建築上根本無法找到。一個立體,一個平面,從空間上來說,未辯先勝一籌。
站溝底抬頭望,隔溝一個山包上,有座繁複的建築群,舊時叫“泰山廟”,現在改建成一所學校,依山遞進順延,高大的山門後有一個院子,延石梯而上左右分平臺,左邊有一顆高大的黃桂花樹,按天朝約定俗成右邊也應該有一顆,也許在歲月的變遷中早早被遺棄,接著是遞進的廂房,又一個稍小的院子,院內有棵虯扎曲蒼勁的香櫞樹,然後是正殿、廂房、膳堂。。。。。。
隔條小巷是西北五省會館,依然是依山遞進順延,主體建築排列在中軸線上組合,三重天井之間呈階梯狀的建築群,高大的假山門式戲樓直聳高空,威風八面,簷角翹如鳥翼,頂脊狀如鳳冠,龍鳳啄噙銅鈴,樓後有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左有側門,院內兩顆合臂粗的桂花樹遮天蔽日,一黃一紅,樹木倒曳、虯扎曲蒼勁,秋天的暖風輕輕撫過,鼻裡滿是揮不斷香。院子正中是一溜石梯,上面是雕樑畫柱的雙層廊房。梯頂有迴廊,古樸的麻石欄上雕刻著精細的石象、石獬豸、石獅子、石麒麟四吉獸,中間有一道供奉關羽的正殿門庭,一公一雌大石獅分立兩旁,須彌座錦鋪上公